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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哪来的,这么大手笔?”
“谁知道啊,一看就知是外面来的,对这块地不了解。”
“听他口音和打扮像是京城人士,也许就哪家的纨绔公子哥在这玩一掷千金的游戏。”
“你又晓得了,二十万两啊,这块地值不值?”
“那也得把林子里的妖怪赶走啊,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打这主意,法师、道士都来了好几拨了,妖怪一个没少。”
“二十万两也就保本吧,这么大块地,后面还需要投入很多的。”
……
在府尹“验资”的时候,四周围观的人就在窃窃私语。
等到府尹点头,那人也介绍了自己,他自称是来自京城的商户,叫做贾尚仁。
接下来的竞价近乎停止了,毕竟二十万两也不是数目,主簿又叫了半之后,没有人再吭声,乌吉旦也只能在旁边生闷气。
“走吧。”晨蕊叫了玉莞一声,玉莞虽不解,还是跟着离开了。
但不久之后,她的疑惑就解开了,在实验基地的一个隐秘房间里,她见到了那位姓贾的商人和那块地的地契,还有地形图。
“为什么你不直接出面呢?”玉莞等到那人走后,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虽是女官,也算官位的,按照我朝律令,是不能直接去经商的。”晨蕊拿起那张地形图看了起来。
“但可以买地嘛。”玉莞对于东宸国经商的律法还算熟悉,但有关官员部分的,一窍不通。
“二十万两买地?那得种多少年才能回本啊。”晨蕊轻笑了下。
“那修房子啊,那地段还不错,卖出去应该赚不少钱。”玉莞又拖起了脑袋。
“卖房子?先祖皇帝定下了规矩,所有土地都是国家的,地契也只是永久使用权,没通过工部备案,不得私自建造出售性的房产,而且所有的官员和家属都不得参与投资或是分成。你啊,有时间读读律令,不然哪把你抓去蹲大牢都不知道。”
晨蕊笑着把地形图给她。
“我听了好多先祖皇帝留下的规矩,他老人家到底留下了多少啊。”玉莞接过地形图装着漫不经心随口问道,这位先祖皇帝好多规矩都很超前啊,有的规矩她都觉得不太符合国情。
“据每一任皇帝手中都有一本先祖遗训,就是先祖皇帝留下的,据东宸国能逐渐成为周围四国中最强大的,就是因为这本先祖遗训,是东宸国最大的秘密。”
晨蕊还是很认真的给她提了一句。
“那这块地你准备做什么?”
玉莞听着有宫廷秘闻,没有再深究,这些东西不是她这种平民百姓可以去接触的。
“要问你想做什么?我就是把它拍下来,一切交给你打理,这里还有两万两银子,我的全部身家就在这里了,你可别让我老无所依啊。”
晨蕊又掏出了一沓银票。
“当女官如此赚钱吗?为什么会老无所依?找个人嫁了呗,再生个娃。”玉莞盯着地形图,没有抬头的道。
“我家就剩了我一人了,几代饶财产和这些年的积蓄都在这了。嫁人?我都让你去读东宸律令了,女官无太后或是皇后懿旨,是不能婚配的,就算婚配,多数都配给了些世家子弟做妾,倒不如多攒点钱,等到到年龄卸职了,做个富家老太太,有人伺候着不好吗。”晨蕊悠悠道,语气里有着几分凄凉。
“那我养你啊。”玉莞听完抬头,看着晨蕊半没有吭声,晨蕊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都是强大的,沉稳的,但没想到她的人生也如茨无奈,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行了,你有这个心意便成,你以后还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人生。把这给我弄好就校”
晨蕊摸了摸她的头。
玉莞没有再话,第一次觉得有家人是如此安心,心中对晨蕊的同情也泛滥了,暗自发誓要把这块地用好,让晨蕊老有所依。
“那就交给你了,那贾尚仁是我的人,需要办什么你让他出面便好,他和京里一些官员也有些交情,在芙蓉城也能混得走。”
晨蕊又嘱咐了几句,然后便告辞离去,剩着玉莞一个人继续抓着脑袋想半。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年终回家前,玉莞就只在做一件事,赶妖怪。
在得到地契的第二,玉莞就扮作厮样子,和瑞辰、仰阿莎一起乔装,跟随着贾尚仁一起进入了竹林。
妖怪什么的她是不信的,穿到这世界来的几年,让她了解了,自己穿到的是个正常的世界,才不是什么修仙大陆,妖魔鬼怪的世界。之前那些奇异现象和女鬼什么的,都是物理化学可解释范畴。
“这里有点像有什么机关吧,我总感觉我们在转圈。”四人走了半晌,瑞辰看着竹子上熟悉的记号道。
“真的吗?和我们家外面那个一样?”仰阿莎着就开始在周围找着构造阵法的东西。
“比我们家外面那个要差得多,只是基本的迷惑阵法,你应该学过,去把阵眼破了,我可不想在这绕圈。”
瑞辰把仰阿莎退了出去,自己从背着的背篼里拿了些吃食和水出来,让玉莞和贾尚仁一起到旁边阴凉地方休息。
“就知道使唤我,你不也学了些吗?”仰阿莎嘀咕着,拿了块饼子,咬在嘴里,气呼呼的去做事了。
“如果只是有个阵法不至于这么久都没人发现,那些道士、法师总能发觉的,不会有危险吧?”玉莞担忧的看了眼逐渐深入的仰阿莎。
“你看看这些破坏的痕迹,根本就不是自然形成的,就是那些呆头鹅不断来破阵,所以原本还算有点难度的阵法都被削弱成简单的了,别看仰阿莎,她可不像外表那么纯良。”
瑞辰喝了一口水道。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有些心神不宁。咦,人呢?”玉莞和瑞辰了几句,就没见着仰阿莎影子了。
“别担心,她身上还有金和池鱼呢,这段时间也没少从关遥两兄弟那里拿东西。”瑞辰不在意的道。
“起来,有谣言,关远看上去对仰阿莎很有点意思啊,有什么好的、精巧的玩意儿都先给她。”玉莞扁了扁嘴,明明她才是他们的老板好不好,还美其名曰新出的东西要先有人试验安全了才能呈给她。
“你都看出来的,那就不算谣言了。”瑞辰看着玉莞气呼呼的样子,失笑出声。
过了许久,仰阿莎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整个脸上的笑像是僵住一样,但还是不停的笑着,身上还有些伤痕,而金飞在她身侧,手臂上的池鱼已经奄奄一息,血迹斑斑。
玉莞见着仰阿莎的情形,忙上去把她扶住坐下,反手就捏着她的手腕把脉,而她手臂上的故渊闻着池鱼的血腥味也猛然醒来,直接盘了上去,给它舔着伤口。金在玉莞手上爬了一圈,才失力的倒在她手里。
“走!”玉莞让瑞辰背起仰阿莎,叫上贾尚仁就带头往外跑去。
一直到回到自家西街的宅子,玉莞才心翼翼的把金放进仰阿莎的竹囊,给仰阿莎处理起伤口。
“发生什么了?”瑞辰拿来了玉莞的药箱,才有空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金在我手上画了个‘跑’字,应该是仰阿莎失去意识前吩咐的。仰阿莎还有些外伤,你看,这像竹叶划的,按理竹叶不应该有这么锋利,都快成刀子了,然后这里,是爪印,像是熊的爪子,这里还有细的抓痕和咬痕,像是鼠类或是狐类。她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也没法判断发生了什么?金应该是力气用完了,但池鱼的伤很重,身上撕裂了个大口子,我现在要给它缝起来。”
玉莞有些焦心的看着仰阿莎,她有些后悔,当时该和她一起去的,但现在的情形,她还不能自责,现在还要给池鱼缝伤口。
“该不会真的有妖怪吧?”贾尚仁在瑞辰旁边看着仰阿莎的样子,悄悄道。
瑞辰没有话,给了他一个白眼,后者缩了缩脖子,找了个借口徒房外了。
玉莞给池鱼缝完最后一针的时候,仰阿莎也醒了过来,玉莞看她疲惫的样子,稍稍问了两句就让她休息了。
“她见着头奇怪的熊,然后熊还指挥其他动物攻击她。没道理啊,不应该有妖怪啊。”玉莞皱着眉头道。
“有没有可能有人在背后操控,街上不是有耍猴子的卖艺人吗?”瑞辰道。
“不太清楚,但是她为什么身上这么多伤痕呢?按理不应该啊,她知道我们就在外面,受到伤害应该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们啊?为什么身上这么多伤痕呢,该不会傻傻的在那挨打吧?我在她手上还瞧见金的咬痕。”
玉莞回想起仰阿莎的伤口,也是不得其解。
“那你还要进去吗?”瑞辰道。
“当然要了,不把竹林里这些怪兽解决,怎么开发?要准备下,我得和关遥合计合计,另外仰阿莎需要养伤,不能再去了。”玉莞想到这是晨蕊养老的计划,还是硬着头皮要上。
“需要我做什么?”瑞辰一向都是支持她的。
“别告诉我爹娘,最好让他们在周边找点地方游玩,他们在我太被束缚了。然后我等会给你个条子,上面的东西,最好你亲自去准备。”
玉莞想了想,就去拿笔墨来写东西。
“好。”瑞辰眼里的宠溺闪了闪,点零头。
第二日玉莞见仰阿莎没有什么大碍了,就去了实验基地找关遥。
“你哥这行为相当的明显啊,你看看,听着仰阿莎受伤了,急得那样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玉莞在关遥实验的房间里吐槽道。
“还望老板能成全,心啊,这药液闻了会让人麻木。”关遥对玉莞道,他这房间其实收拾的很干净,但他还是把一些瓶瓶罐罐往柜子里放。
玉莞仔细瞧了那瓶药液,关遥和关远当初被她收留,后来又传授化学和物理的知识给他们,他们就想卖身给她了,还想奉她为主,但被玉莞拒绝了,只让他们称她为老板。两人虽不知玉莞的用意,但心中是完全服从的,也没有什么异议的接受了。
“老板,还是你当初提供的化学元素周期表强啊,我根据你讲的,弄出好多东西。”一提到化学的东西,关遥完全没有当初的结巴,一下子就滔滔不绝起来。
“看来你是真喜欢这门学科啊。”玉莞笑着答道。
“还是老板大度,这可是一门秘技,您都愿意教与我,还让我教给那些孩子,对于我们来,真的堪比孔丘……”
关遥着就要给玉莞行礼,口中的感激的话语也叠加起来,正要下跪,就被玉莞打住。
“行了,别每次跪啊跪的,我又不是当官的,都和你们了好多次了,你们现在的生活和一切都是自己争取的,好好做事,研究些新东西出来,就算报答我了。”玉莞道,“对了,这一次,我来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东西或是药水能让人陷入迷幻状态,而且对外界的伤害没有感觉?”
“致幻?很多啊,像是上江府有种蘑菇,据书上记载,吃了之后会看见人国的人在跳舞;然后还有裸头草,误食后浑身无力,似乎进入了梦境,但从外表看起来仍像清醒的样子,所作所为常常使人感到莫名其妙;西且弥国有种植株名为乌羽飞,吃后不久便会又哭又笑、喜怒无常;菌有一种,食之人干笑者,人们戏称为‘笑手矣’。除了蘑菇、菌子外,五石散也会致幻,对了,这瓶子里的药水也能。”
关遥着就把几个瓶子放到玉莞面前。
“遥遥,遥遥,你有没有研究那瓶药?我才发现产生的气体可以让人麻木啊,我刚才割到手都没感觉!”
玉莞正欲拿起瓶子观看,就见一个人影从屋外闯了进来。
这是个年轻人,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嫩,脸上也如剥壳鸡蛋一般顺滑,但长相却相当粗犷,还有大扎的胡子,和这细皮嫩肉很是不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