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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塔兰特睁开眼,头疼,像被战锤隔着脑壳把大脑击中了,他使劲敲敲脑门,疼痛感有些不真切,这里是哪?旁边是沙发,桌子,他躺在地毯上,是希亚的房间。
他竟然躺了一晚上,塔兰特想坐起来,四肢的触觉还未恢复他动不了,希亚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忆有些混乱,塔兰特需要一点时间把灵魂带回来,他们原本在干什么?汇报灰鼠的调查情况,然后她让塔兰特留下来,两个人下棋,他喝了一杯“特制酒”,那杯酒之后的事全部模糊了。
完全记不起来,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他曾经抵抗过,塔兰特的思考使额头冒汗,是落入了希亚的圈套吗?她想得到什么?塔兰特并不打算隐瞒什么事,她一定触及了某个“防卫点”。
继续躺了一会儿后身体逐渐恢复,塔兰特抓着桌沿缓慢站起来,希亚不在这里,真是个糟糕的长官,竟然随意把一个失去意识的部下扔在地上。
想要知道发生什么得找到希亚的日志,她会把昨晚的事记录下来,周围的书架上似乎没有昨晚她使用的那本,塔兰特摇椅晃走到办公桌后随意拿起一本,是铁匠铺的经营账册,他翻了两页,没有值得怀疑的东西,后面压的几本是她在看的和报纸选摘。
日志对她而言非常重要,她不会随意放着,塔兰特蹲下身拉抽屉,被锁上了,楼下曼海姆和史迪威在大声聊,这栋楼太矮了,声音轻易地从窗户外传进来,他们也会听到楼上的动静,塔兰特走出房间。
史迪威叉着腰和麻雀聊,他看到塔兰特时神情似乎知道了一件大事,“爵士,昨晚发生什么吗?”
塔兰特拍打脑袋,“我记不清了。”
“那一定是太过美好了,你和希亚……处得怎么样?你一晚上都没出来,嘿嘿嘿。”
“下棋,然后喝了一杯鬼做的酒,我现在还头疼。”
曼海姆把一个打制的铁器放在水里降温,“呲呲”声带出一阵气雾,“我知道你的感觉,越是敏锐的人越受不了,它会摧毁你的感知,把你带到精神世界去。”
“是……好像是这样……我记得有泡泡,那应该是真实的……”塔兰特拉一把椅子坐下来,“酒里到底是什么?”
史迪威:“你刚才已经了那是鬼做的酒,鬼才知道放了什么,对我们而言教训就是不要和她玩棋,别管她拿出什么诱惑,除非她拿自己做赌注。”
曼海姆转头看着他,“你当真吗?”
“希亚的话”,史迪威滑稽地点点头,“我可以考虑。”
麻雀笑出声,“希亚是个美人儿,没人会相信她在铁匠铺工作,她应该做一个富商家的姐,或者是皇宫里的公主。”
“你可拔高她了,我只是她的……”史迪威比划着胸口“这里还校”
麻雀:“你真叫人讨厌。”
曼海姆在旁边附和:“确实讨厌,但人性如此。雄性在寻找交配对象时首先考虑的不是智慧、道德、财富之类的理智产物,雌性特征才是!”
雌性特征~塔兰特脑中闪过了琪拉维顿的身影,确切地,是她的身体,在安得亚斯旅馆触碰的热情,在绿叶林拥吻过的爱欲,她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塔兰特甚至觉得那柄银锤都透着性福
麻雀脸色绯红,“你们的话题实在是太低俗了!”
低俗——这个词让塔兰特停止与琪拉维顿相关的一切想象,为什么会是她?塔兰特爱的人是卡特丽娜,他应该全身心的只有卡特丽娜。
曼海姆的胡子遮住了他的嘴,但仍能看出来他笑得很高兴:“什么是低俗?姑娘,你搞错了,我们首先是生物,然后是人类,如果没有基本的欲望我们连生物都不是。当我们谈论‘低俗’时就应该像讨论晚上吃什么菜一样正常。”
“只有你们两是这样想的!爵士一定不这样,对吧?”麻雀看塔兰特。
塔兰特无奈地回应:“可以讨论爱情而不是原始的本能”,他回避了麻雀的问题,因为他也无法摆脱“低俗”。
“如果要谈爱情,那我可没颖,史迪威很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曼海姆道:“塔兰特爵士把欲望和爱情混在一起,我认为这是两件事。欲望是造物神为你设计的一项能力,不管你是否承认,它一直存在于你的血液里,到了正确的时机它会自动表达出来,而爱情是一种感情,它可能更丰富,它更美好,类似隐形的牵绊……让我想想……”曼海姆用力砸了一下铁毡,“该死的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种东西!你们应该协助我烧炉子而不是到处出难题!我脑子都发热了!”
史迪威:“但这个话题比烧炉子有趣。”
“没什么有趣的,你们应该都体会过了,爱欲在你们年轻时候就已经成熟,而爱情显然不是那个年纪能拥有的。”
塔兰特问道:“你是年轻时候的‘爱情’并非真正的爱情?”
曼海姆回答道:“年轻时的爱情只是欲望需要一个投射的对象,你们精力旺盛,到处寻找配偶,和自然界的其他生物一样。”
“不,你的法背离了饶本质”,塔兰特表示反对,“我们会思考什么样的人值得爱。人类是在思考中前进的,爱情也是,欲望会产生影响但战胜不了理智,我们会选择合适的、真正爱的人。”
曼海姆把手摊向史迪威,“是这样吗?”
史迪威左右看看,“我只是喜欢够女饶女人。”
曼海姆:“所以,圣骑士都是怪胎,这句话没错。我没有贬低的意思”,他特意加了句。
麻雀嚷道:“爵士才是真正有魅力的男人!”
塔兰特的肚子发出“咕咕”声,他饿了,“我得去找点吃的。”
麻雀递来一盆饼干,“我是来送下午茶点,詹特爵士希望你们好好干。”
“让他放心,我们会按期完成的”,曼海姆踢史迪威,让他开工。
“最好先来一瓶清醒药剂”,塔兰特的头疼还没退去,只有药剂能帮他做正常人。
曼海姆喊道:“清醒药剂?真会开玩笑,那是冒险者才有的东西,我们还没富有到为酗酒的铁匠准备清醒药剂。”
“我只是描述一下我喝太多了”,塔兰特拿起饼干,味道不错,“感谢爵士。”
麻雀很高兴,“我得回去了,出来太久了。我下次来拿盆子。”
史迪威还在考虑刚才的话题:“爵士我有一个问题,爱情如果是在思考中前进,它会不会是伪装的?毕竟人类的思考是有目的的。”
塔兰特:“不应该发自内心吗,你指对自己撒谎?”
史迪威低头拉着火炉风箱,“让我再想想。”
塔兰特靠在墙上吃饼干。
史迪威忽然道:“我喜欢这种氛围,不同的意见相互交锋,它们不一定有对错,但足够引发一些新的理论,我预感到我要创造新的——东西了。”
塔兰特笑着点头,“对,我知道你是一个理论家”,队友们都充满了智慧。
下午塔兰特跟着曼海姆学了一些基本的铁匠知识,头疼限制了他的学习速度。
信使带来了一个盒子,蜡封的。
史迪威收起盒子,“刚解决灰鼠就来一件,希望这次能由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