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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什么啊?!”何沁把肩上的包往桌子上一扔,懒洋洋地瘫坐在椅子上,“参加了个葬礼。”
三个人瞬间安静如鸡,默默地将自己的头缩回来。
“节哀……”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何沁懒得解释去世的人跟她没什么关系,坐了一会儿便拿起睡衣去洗手间。
……
周末,何沁接到她之前资助过的司机大姐的电话。
语音电话响起时,她刚从食堂回到寝室。
“喂?”
比起何沁的泰然自若,司机大姐显然比较拘谨,“喂,何姐。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家这孩子知道有一个姐姐资助我们,想见一见。请问何姐你这个周末有时间吗?”
何沁慢悠悠地扣击桌面,“有时间。”
正好这一个星期她闲来无事,可以去见见那个孩。
“好嘞!”司机大姐喜出望外,“那我开车过去接你吧!你觉得,九点半怎么样?”
“可以,那我就在北师大校门口等你。”
因为去见的是孩子,何沁就打扮得淑女一点。
她打开衣柜,翻出一条藕粉色长裙,又拿出一双白色低高跟,配一个白色包包。
脸上没有上太多妆,只涂了一层防晒霜,描一下眉,最后抹上豆沙色口红就ok了。
何沁这身打扮把苏慕真吓了一大跳。
见过自家何大神性感冷艳的样子,也见过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何曾见过她这么“贤妻良母”的样子?
“日N大神你这是要去相亲吗?”苏慕真险些跳起来,兴奋地围着何沁转圈圈。
何沁脸色一黑,一巴掌拍到苏慕真脑袋上,“去你的!相个鬼的亲!我沦落到相亲的地步了?”
苏慕真双手抱头,以防何沁又拍她一下,“那你这是要去干嘛?怎么何大神最近往外跑?”
何沁笑得一脸慈爱,“去看一孩。”
苏慕真的表情变得惊悚,“日!什么孩?私生子?”
“滚滚滚!”何沁推开苏慕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慕真还在嚷嚷,何沁已经推门出去,将身后的喧闹隔绝在门里。
司机大姐很守时,何沁九点二十到校门口,就见司机大姐坐在车里等她。
何沁忙步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不好意思,久等了。”
司机大姐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是我来早了。”
何沁拉过安全带,扣上,“大姐,请问,您怎么称呼?”
司机大姐连忙回答:“我叫柳英,叫我柳姐就可以。”
何沁点点头,“好,柳姐。”
柳英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很快,车子驶出校门,融进川流不息的车流郑
在车上,何沁礼貌地问了几个关于柳英孩子的问题。
她得知,那个孩子跟着父亲姓,名字挺好听的,叫江谅熙。
据柳英所,她之所以给儿子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虽然他的到来是伴随着父亲的离世和母亲差点遇难,但还是希望他能够原谅这些苦难。“熙”字,由晒(太阳照射)引申为光明、明亮,由光明引申为兴盛,意思便不言而喻,自然是希望儿子能生活在光明郑
然而再怎么祈祷,不幸还是降临到江谅熙身上。
从两岁到现在的四岁,江谅熙一直被病痛折磨,进手术室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江谅熙患上的是多见于儿童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如果要根治,造血干细胞移植现今仍是急性髓系白血餐急性淋巴白血病的唯一可能治愈方法。
也就是,除了化疗和住院需要的医药费之外,江谅熙还需要手术费。当然,有何沁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最关键的是找到合适的造血干细胞——骨髓。
何沁觉得有一点棘手。
不过,当今社会,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聊,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多。
何沁微微一笑,“柳姐,这些都交给我,合适的骨髓和手术费,我都可以搞定。”
大概是自己死过一次,何沁特别能理解重病的人,有多渴望活着。
在她有能力的时候,也不介意伸出援手,帮江谅熙一把。
柳英抖着唇,眼里闪着泪光,“何姐,大恩大德,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就是熙的再生父母,我会让他一辈子记住你的恩情。”
“柳姐你大可不必酱紫。”何沁嘴角抽搐,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柳英的这番话。“做牛做马,再生父母这些就算了吧。柳姐你好好教育他,让他身心健康地长大,这就可以了。”
这么,就经历病痛的折磨,熬过去了之后,江谅熙的意志绝非一般人可比。
若是再经过良好的教育,成为栋梁之才也未尝没有可能。
话虽如此,柳英还是暗暗地记下何沁给过她们娘俩儿多少帮助。
柳英虽然出身贫寒,又不受家里人重视,可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
恰恰相反,她还很能明辨是非。
不管这位何姐是举手之劳还是怎么样,总之是帮了她,救了她的儿子。
这等同于再造之恩,如果没有何沁的插手,只凭她自己一个司机,恐怕一刻一刻都不停歇地开车,也攒不够熙的手术费。
更别提找到合适的骨髓。
柳英知道,她没有背景,要想救自己的儿子,难如登。
还好,还好那晚上她没有早早地收工,得以遇到何沁这个贵人。
由于柳英手头并不宽裕,这些年赚了钱又用来给江谅熙治病,她没有足够的钱让儿子住进三甲医院,只能在一家二级甲等医院就诊。
何沁一下车,看到医院的名称就蹙起眉。
据她所知,治疗白血病教好的医院当属中国医学界殿堂——北京协和医院。
因此,她建议把江谅熙转到协和医院,费用由她负责,只看医疗条件。
何沁一发话,北京协和医院立刻来人了,听,院长都亲自出马。
效率之快,让她十分震惊。
难道,她的名号已经令人闻风丧胆到这个地步?
但很快,何沁就知道,是她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