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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通身上重伤未愈,但心中却是高昂无比。
他未展名剑真威,固然是爱惜剑八这难得一遇的对手,更是借此磨炼心中剑意。
大战过后,剑心之种已在心中凝结,只待慢慢培养,一颗剑心迟早破种成就。
又怅然一叹,等他凝结剑心,剑八不会是他一剑之敌,这个世界,是否还有更强的对手等他挑战呢?
不过这颗剑种想要成为剑心,不是一朝一夕,他需要每日以剑意灌溉,少则七八年,多则数十年。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个地方闭关。
不觉过去半月,李安南一路走来,在这陌生的世界获得了不少情报。
尸魂界,死神。这两个词出现的频率最高,让李安南想起,他身为地球人时似乎听过这些名词,但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远谈不上了解,于是不去在意。
一人一剑,便足够了。
况且自从入了下剑宫练剑,三年时间心无旁骛,往昔种种,早已模糊不清。
忘记过去是对自己最大的背叛,可那十八年的经历,还不如自己练剑一日。
握紧腰间名剑,今后长路漫漫,唯剑作伴。
正自出神,前方一阵吵闹,一位红发少年,身后跟着三名同伴,各自抱着一坛水,在大街上疾跑。
这半月时间,让李安南知道,这尸魂界里,生活的都是灵体,不用吃饭,水就是主要的食物。
红发少年慌不择路,跑向李安南这边,而他们身后追着的大人拿着棍棒大骂。“卑鄙的偷,站住!”
“快让开!”红发少年朝他喊,却没见李安南让路,反而挡在路前,红发少年一个不慎,一头撞在他腿上。
见红发少年跌倒,那三个同伴也不由停了脚步,少年朝他们大吼。“快走,保住水。”三人互望,机灵溜走。
那大人追上,愤愤大骂。“总算逮住了,偷了东西还敢跑?”
红发少年揉揉屁股站起,望了李安南一眼。“被你害死了!可恶。”
“把水还给他。”
“不可能!”红发少年死死抱住水,他已经三没喝一口水,肚子饿得慌。
李安南摇摇头,剑柄一挑,那坛水便脱出红发少年怀抱,稳稳接住,递给那面色不善的贩。
贩更不道谢,一手抱水,一手举起棍棒当头打来,红发少年一阵心悸,却没有等死,反而冲向那贩。
忽觉后颈衣物被人提住,红发少年恨恨回头,果见李安南多管闲事,可不等他多做感想,棍棒临头。
‘惨了。’红发少年两眼一闭,心中一凉。
“他已经把水还给了你,为什么还要打人?”李安南接住棍棒。
那贩看他两眼,心中一怵,不甘示弱,硬喝一声。“关你屁事,要是不让开,连你一起打。”
红发少年偷偷睁开眼,只见棍棒被李安南握在手里,心里好生怪异,还有这种怪人。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我!”李安南放开棍棒,也放下红发少年,冷冷望着那贩。
贩心里怵意更重,但生活在这流魂街里,不凶恶三分,绝对活不下去,贩怒从心头起,一棍打来。
李安南微感不快,正要教训这贩一顿,可才刚刚抬手,浑身剧痛,他与剑八一战,身上伤势远未复原。
而又因凝成剑种,每日剑意灌溉,实力大降。
成就剑心,如鱼化龙,但化龙之前,是剑修最孱弱的时候,他深明淬,才要找地方闭关。
此时身受重伤,实力又降,竟然被这贩一棍打中肩头,正是剑八那一刀劈出的血口。
伤口登时迸裂,鲜血染红肩膀,贩愣了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棍棒,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贩乐不可支,难道这才是自己的真正实力,不定能去测一测灵压,混个死神当当。
掂弄手中棍棒。“口气这么大,原来只有这点本事!”
“喂,你怎么了,不会要被一棍打死吧?”红发少年看着李安南肩膀血流不止,讷讷开口。
人不可貌相,这人高马大的,还没他这个没长成的孩子耐打,一棍就抽出血来了。
李安南忽然明白三分悲绝剑意,虎落平阳被犬欺,今日竟然在这无名卒手里受辱。
手握剑柄,微微犹豫,这名剑染这种无名卒的鲜血,势必对他的剑心造成不良影响。
但第二棍又当头打来,他若是不拔剑,连受两棍,对剑心的影响只会更大。
轻叹一声,悲秋水剑锋露出半寸,隐泛一缕黑光,贩直面名剑,骇然变色,身子不由僵住。
时迟那时快,人群之中,忽然窜出一位少女,一个滑铲,将贩放倒在地。
红发少年眼前一亮,趁着那贩还没站起,抱起那坛水就跑,李安南也松开剑柄。
不必染血,也不必受辱,最好不过,刚刚回身,一个踉跄,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染红半边胸膛。
那少女上前,默默扶住他,红发少年也返了回来,声嘀咕。“看起来挺厉害的,原来是个花架子。”
李安南无奈一笑,随着两人离开街道。
那贩趴在地上半,直到三人远走才爬起来,捡起棍棒,吐了一口。“算你们走运,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然而那名剑一闪而逝的黑光,深深刻进的心里,竟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哭。
少女带着两人来到一处聚集地,房子破落,勉强能够遮风挡雨,生活着大都是半大的少年少女。
红发少年的三个伙伴也赶了过来,看着伤口迸裂的李安南不知如何是好。
找来这聚居地里,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帮忙将李安南搬进了屋里,少女剥开他肩头的衣服,狰狞伤口入眼。
“大叔,你跟谁打架打成这样?”红发少年咋舌不已。
少女面露好奇,伸手戳了戳伤口,李安南面色不变,体内灵力覆盖上去,好歹止住猩红继续流出。
李安南笑了笑。“多谢你们两个了。”
少女看了他片刻。“你和那些大人不一样。”
而红发少年一就来气,他们本来已经跑掉的,结果李安南横插一脚,“大叔怎么不拔剑,是摆设吗?”
李安南不答他。“我叫李安南。”
“阿散井恋次。”
“露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