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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散尽,东仙要曼声道:“清虫终式,阎魔蟋蟀。”不详的黑幕以他为原点,迅速罩向李安南。
一瞬之后,原地出现一个漆黑的椭圆形结界,上下左右无不笼罩,幽暗得没有一丝光芒能够照进。
身处其中的李安南视觉顿时失效,目中所见,唯有一片漆黑,听觉也渐渐离体,享受到生平极静,嗅觉同样无踪,闻不到任何的气味,五感尽去其三。
东仙要望着一动不动的李安南,踏步而来,在他身前三尺处站定。
‘安南剑仙?’东仙要微感疑惑,安南剑仙,如此而已吗?在他的结界中,也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失去了视觉、听觉、嗅觉,即便是再强大的人,也无法从容面对,安南剑仙,也不能免俗啊!
东仙要还有些不放心,听闻李安南没有死神力量,也没有灵压,那这结界最厉害的封人灵觉就不起作用。
仅仅是凡饶视觉、听觉、嗅觉丢失,就能让李安南失去所有力量吗?
东仙要以刀刃在李安南面前轻挥,果见其纹丝不动,毫无感应,方才安定些许。
“那么,都该结束了。”东仙要自言自语,一刀刺向李安南肩膀。
“歪门邪道。”两指夹住刀锋,一如方才。
一道如剑的目光望向自身,瞳孔之中,分明有自己的倒影,东仙要迟疑道。“你能看见?”
“废话。”李安南哑然失笑。
东仙要后退两步,原来李安南也能听到。
剑心凝结,外魔不侵,五感收于剑心之中,只要一颗剑心不动摇,即便漆黑幽界,也不影响他目中所见。
而歪门邪道,则是东仙要的卍解,这种剥夺人五感的功能,确实和邪门有得一拼。
一缕剑意冲向头顶,触碰到结界的边缘,瞬间便破开结界,重回日之下。
看着被他夹住斩魄刀,便再无任何手段的东仙要,李安南唯有叹息,此人比市丸银弱了太多。
当然,这要看对付谁,东仙要最大的倚仗,就是这剥夺他人感觉的结界,首先丢失视觉、听觉、嗅觉,还有灵压的感觉也会丢失,所谓灵压的感觉,其实比前三者还要重要。
死神战斗,因为有不同于常饶能力,所以灵压也是有感觉的,比视觉听觉更好使。
视觉、听觉、嗅觉、灵觉,四觉丢失,如此下来能化去敌人接近九成的实力,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如果是市丸银和他一战,市丸银也没有把握获胜,所以东仙要并不比市丸银弱。
只是没想到碰上李安南这个怪胎,五感已融入剑心,剑心不动,五感不失,而一个结界,自然无法影响剑心。
是以东仙要最强的手段,对李安南丝毫不起作用,那就代表着东仙要在李安南面前没有卍解。
而没有卍解的死神,别让李安南出剑,连让他出剑鞘的资格都没樱
“你太弱了。”李安南摇头,放开刀龋
东仙要无言以对,“我们不会的。”
李安南望了两人一眼,即便惨败于他手,前途未卜,也没有看到一点的动摇,看来对蓝染还真是‘忠心耿耿’!
“我已知之。”便不理会,径自离去。
两人相视苦笑,确实,事到如今,就算他们两个人不,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人同去,三人同回,白毛人和非洲人既然是他们,那么蒙面人是谁?岂不是呼之欲出。
“蓝染惣右介。”李安南轻抚剑柄,喃喃自语,忽觉一阵窥伺之感,回首一望,寂静街道,空无外人。
“想避战吗?”李安南目光涣散,看似对着空气自语,实则感觉已如触须般延伸至方圆。
话音刚落,再无窥伺之感,蓝染已经走了,如果再给李安南一秒,就能发现蓝染的藏踪点,他却是谨慎。
李安南并不着急,彼此是同一个层次的强者,不可能避,也无法避。
……
“老朋友,你看看,我的儿子,你的侄子,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真央灵术院副院长室,赤石药持弎今面上悲痛无比,指着跟在身后,神志不清的赤石义今哀诉。
和鸟邑久升心中也觉凄凉,却只是摇头。
“父亲,我先出去了。”和鸟八会微感愧疚,便离开了副院长室。
两人相对无言,赤石义今却哭闹起来,赤石药持弎今扶起他。“乖儿子,我会给你讨回公道。”
“不要公道,要喝水水,要喝黄黄水。”赤石义今鼻歪嘴斜,比痴呆还要更傻三分。
赤石药持弎今面上一怒,正要呵斥,赤石义今直接在地上打滚,伸手蹬腿。“要喝水水,喝水水。”
“侄这是?”和鸟邑久升眼中暗惊。
赤石义今又吵又闹,最后竟然捂着胸口,口吐白沫。“没有水水喝要死了。”
赤石药持弎今好不无奈,眼看赤石义今面色发紫,确实是一副要死的样子,不由想起四番队医疗死神的话。
“赤石义今灵压失控,冲入脑中,不仅脑出现严重损伤,大脑皮层也大面积坏死,现在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奇迹,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并发症,包括身体机能失调,认知严重偏差等,他醒来之后,可能会提出许多不合理的要求,你务必满足,不然他会认为自己将死。”
目前的赤石义今,就有严重的认知障碍,比如他认为自己一日三餐,要吃点土,不然就会死,那么他就必须要吃土,不然真的就会死去。
又比如他认为晒太阳不能超过三分钟,不然会被烧死,而真的一超过三分钟,他就会有浑身灼烧的感觉,直到被烧死。
医疗队的所有死神都拿赤石义今束手无策,这种病状实在太罕见了,赤石药持弎今想了所有办法,全都没有用。
“他现在想要干什么?”和鸟邑久升惊道。
“要喝水水。”赤石药持弎今解下腰间一个水壶,抛给了赤石义今。
不忍去看,“老朋友,这是我的独子,如今就这么毁了。”
和鸟邑久升目光一凝,只见赤石义今拧开壶口,一丝腥臊飘来,然后举起来一顿猛灌,方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肚皮,“水水真好喝。”满足一叹,直接就在地板上呼呼大睡起来。
和鸟眉头大皱。“这壶里的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