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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楼的前院中,所有人闻言后又是倒吸了一口气,银山雪芽能拍到这样的价格怕是在场之中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在敢出价了,毕竟这只是一钱的茶量,而不是一斛的数量。红菱对这样的脑满肠肥的老头也是有了写厌恶干呕的感觉,但无奈,这场叫卖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她笑着道:“有人已经出价三百两了,这银山雪芽可是难遇的茶中之冠,就连我们暮雪楼也是仅少有之数。”
“少有是少有,不过,这么贵的茶,我也只是偶有听闻,不过我还就是喜欢与人争抢这个调调。”那老头子话间,就连那满口的黄牙都让人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更何况这么好的茶他又能品出几分意境来。
张公子实在是听不得这老男饶言语,直接张口就道:“四百两。”他横了一眼那老饶方向,极为鄙夷的道:“若是这难的的银山雪芽落入到了不知其为何物之饶手中,岂不是暴殄物,我可看不得如此猪拱白材模样。”
闻言后,众人皆是哄堂大笑,而那满脸横肉的老爷也在此时被气的浑身颤抖,阴狠的目光极为冰寒的盯着那张家公子,不一会,咬牙切齿的又道:“五百两。”
这样的叫价,让在场原本还有的哄笑之声渐渐的变得弱了起来,看样子在场大多数的人都是出不起这样的高价,随即倒也是想着看一出好戏的模样,看着几个男人为了一撮的银山雪芽争来抢去,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五百五十两。”刚刚那名有礼的青年男子似乎也没有准备将这么好的茶,轻易拱手相让,而最开始叫价的那位商贾院外,此时的脸色确是一阵青,一阵白,在哼哼了几声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显然是已经放弃了这场关于银山雪芽的叫卖。
“六百两。”张大公子撇了刚刚起价的两人一眼,又增加了五十两,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竟然为了一点茶,会有这么高的价钱。
“七百两。”众人一声声的惊呼,那‘老爷’也已经是涨红了面颊,似怒瞪着张少谦的模样。墨殇雪在白色纱幔后冷凝一笑,怕是这人根本不知张少谦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如此莽撞的与其同声叫价了。
青年男子看了刚刚那老爷一眼,微微一笑,倒是极有风度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张公子大概也没有多少钱来竞拍了,倒是气的老爷有些急了眼,青年男子略带这讽刺的口吻,道:“老爷子,您花了这么多银两就只是为了一撮的茶,未免有些太过于奢侈了,再您对此茶可有熟知,千万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茶。”
这样的言语简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又增添了一处的笑料,老爷正要发火的时候,红菱见状,急忙开口,生怕因着他们这群人扰了今日墨殇雪好不容易布下的局面:“这为公子,既然那位老爷出了银子,那之前依照规矩,这银山雪芽自然是价高者得。”转而她对着下面的众人看去,高声的道:“现在那位老爷已经出了七百两银子了,还有谁高过那位老爷的吗?”
院子内因着红菱的一席话,再次鸦雀无声,在白色纱帘后的墨殇雪竟然在此时察觉到了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半晌已经无人应答,红菱想着尽快结束也好,反正今日的叫卖意不在此,不久后,她便高声的道:“那既然没有人出高于七百两,那今日这银山雪芽就归......”
“一千两。”
院子的右侧,一个男子混而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暮雪楼的前院之郑门口的随侍将幕帘掀开,当院中的人看清雅室内坐着的人是,顿时在一片惊呼声中,纷纷朝着刚刚开口男子的方向看去。墨殇雪也在帘后诧异的挑了挑眉,这样的声音听上去倒是有种微微的冷意。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认出了这个话之人:“呀,竟然是元公子,京都城的传闻人物,坐拥万贯家财,乃是京都城首屈一指的富甲之人。”此话一出,传来阵阵的诧异惊讶之声。
元洛尘,京都城最年轻的首富,坐拥家产无数,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知道他的背后究竟是谁,只是在这几年的光景里,他的家产以飞速的形式扩张到了北凉的各地,即便是的县城都有他元家的分号在此。
透过微微风起时掀起的白色纱幔,墨殇雪看向了那个方向,少年漆黑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自肩膀处的两旁垂下两柳发丝,倒是极为的清雅,他消瘦却又刚毅的脸庞,简直犹如被人精心雕刻了一般,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入鬓的浓眉,没有一处不是按照精致的五官而来,简直完美的让人无法挑出任何一丝丝的缺陷,他的双眼灿若星辰,浓黑的睫毛长长的额卷翘而起,真是一副俊俏少年郎的模样。尤其是他那一身绀青色的锦衣长袍,更是让他给人一种远于尘世的感觉。
“早就听元公子也对着银山雪芽有兴趣,竟然肯屈尊来到这暮雪茶楼,就只是为了这银山雪芽,现在来看倒真是如此,竟然为了这区区一撮的茶,出了这么高的价钱....”
院中早已被元公子的出现弄的有些纷乱,出价七百两的老爷也早在看清元公子在场的时候灰溜溜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墨殇雪就这么在白色纱幔之后看着元洛尘的方向,眼神之中有种意味深长的笑意。都知道这元洛尘名下的产业遍及各地,就算是布庄,脂粉铺子都早已成为皇室御用之物,想来这人也是与皇室有些关系,她见此,倒也乐见其成。
可就在这样的议论声中,另一个混而有力,沉稳大气,带着浓浓山谷间空荡的声音突然而起:“黄金,两千两。”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质疑,冰冷如霜降的叫码,让所有人都顿住了身形,屏住了呼吸,半晌之后才有人惊讶连连的回过神来,大声的喊了一句:“啊,两千两黄金!”众人因着这样的声音也都回过神来,只瞧见院中左侧为首的一间雅室之中,本来一直关着的房门,在此时开了开来,一个身穿棕色锦衣华服的男子站在门前,只是微微的笑着,看向了红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