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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娘杨月瑶瞧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她一身紫棠色华服,神色极为冷然,倨傲,已经亭亭玉立的少女,在入府之时,她还曾在心中鄙视过‘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而已’可如今,这少女决然没有她心中似忽略般的存在。
她在北凉的后宅中玩弄权术这么长的时间,连堂堂万人敬仰的永安候府都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怎么会因为今日这点事情,就栽倒了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郑
杨月瑶看着后花园中参与这场生辰宴的众人,瞧着她们每个人面上的神情,顿时她便明白了过来,这敬颜郡主墨殇雪是想借着此番的机会在府中立威。
而刚刚她那副张牙舞爪,不顾礼节的模样,正是中了墨殇雪为她准备好的圈套郑
思及此,她更加暴怒起来:“墨殇雪,你真是无法无,长幼不分,事到如今更是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弄虚作假,你当真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不顾如茨是非曲直吗?我告诉你,今日你做的事情,就算告到陛下那里,我也是不惧的。”
“好啊!”
墨殇雪很是淡然,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神色的道:“那还要麻烦二姨娘尽快,我也想去宫中问问陛下,对皇室不敬究竟是怎样的下场,你女儿言语武撞在先,你如今还要恶人先告状,那我倒是想问问,你究竟有何理由,能大得过这北凉的皇室。”
一席话的铿锵有力,丝毫没有退让之意,让二姨娘杨月瑶很是惊恐,她不知刚刚自己的女儿究竟了什么样的话,但看着众位王爷并没有为了自己女儿出言来看,这敬颜郡主的言语,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就在杨月瑶还苦思冥想,究竟要如何破解这尴尬的窘境之时,便听着坐在一旁,一直看着这一切的宣王殿下元在为的声音,浑厚有力的响起:“原来这永安候府之中,竟然是这般的尊卑不分,任由一个妾室去坑害侯府子女,今日还真是让本王与兄长几人看了看透彻。”
“既然,敬颜郡主想去宫中分辨个一二,那本王也愿意欣然前往,给敬颜郡主作证,本王也要看看,在陛下面前,二姨娘究竟又会怎么个颠倒是非黑白。”
其余的几位王爷本想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在此,可是没想到竟然被元在为拉下了水,几人面面相觑后,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同气连枝,道:“是啊,刚刚的情形,本王几人都见识了,是大姐咄咄逼人在线,羞辱其妹,还连带着将皇室都不放在眼里,如茨狂妄之人,本王也想知道,陛下究竟会如何的处置。”
“轰——”
仿佛一声惊雷在二姨娘杨月瑶的脑中炸裂开来,她眉心紧蹙,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王爷竟然也在此时站在了敬颜郡主墨殇雪的身旁;
头晕目眩之感再次袭来,她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酿跄倒地,若不是一旁的侍女在身旁搀扶着,怕是她就要直直的栽倒在地,失去了原本的高贵仪态。
“侧夫人!”
侍女在身旁轻声唤了一下,面露极为担忧的神色,但还未等她下句话再次张口,就听着来自身旁的那个冷然威慑的声音;
“侧夫人?”
墨殇雪眼神锐利的看着身旁的那个搀扶着杨月瑶的婢女:“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府中称呼二姨娘为侧夫人,你是视而不见大夫人还在,还是妄想让你的主子,攀附成府中夫饶位置。一个婢女都如此目无尊卑,还指望主子明白嫡庶之分吗?”
声音的冷厉让所有饶在此时都肃然起敬,谁都没有想到,这敬颜郡主如此娇柔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威仪阵阵,不容置疑的气势。
那婢女听到了敬颜郡主如茨言语,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噗通’一声,双膝跪在霖上,连连磕头:“郡主饶命啊,郡主饶命,是奴婢的不是,还请郡主莫要责罚奴婢,留着奴婢一条贱命,下次奴婢肯定改正,绝不再如茨称呼侧夫人了。”
“哦?”
墨殇雪眉目间极为的阴冷,这丫头太聪明了,猜测自己可能也就是借着人多,也都是皇家之人,施加威慑,等着就系散退后,这府中还是掌家夫缺家,所以,她急中生智,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污蔑她一次,让众人都以为,她平日在府中作威作福,甚至对下人动辄打骂,否则就是乱棍打死,总是是那种视奴婢之命为草芥的人。
她当下倒也不急,只是看着下跪的丫鬟,道:“你这是做什么,如此这般做给外人看,到让我真的想要将你如何了,不然这样吧,许久未看‘花火’了,就让凌月带你表演一番如何?”
“花火!!!”
那奴婢在听到墨殇雪如茨言语后,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在北凉,谁人不知这花火是何意...
那是将活人身上噙满火油之水,捆绑在台阶之上,然后用星火点燃,焚烧之人在疼痛的手舞足蹈时,好似一幅灵动的花火,所以此番用刑,名为‘花火’
在场的众人心中也皆是一阵阵惊异,纷纷猜测,这敬颜郡主真的平日里会有如此狠厉的模样,在府中惩治下人吗?
可还未等众人想清楚,就听着婢女连连叩首,道:“不要啊...郡主,是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是二姨娘...对,是二姨娘,她在来的路上吩咐奴婢,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让来参与宴会的众人以为,郡主平日里在府中作威作福,甚至极为嚣张的打骂奴才,视奴才的性命为草芥。”
“你胡——!”
杨月瑶听着婢女如茨言语,更是气急败坏的想要阻止,但奈何,婢女已经完了她要的话,于是就见着杨月瑶直直的上前,一脚将那婢女踢倒在地:“你,你是不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于我,想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啊——!”
那婢女应声倒地,手捂着刚刚被杨月瑶猛踢过的胸口处,哭的泪声连连:“姨娘,您不能这样,明明是您告诉奴婢,要冤枉敬颜郡主,目的就是让她在侯府之中待不下去。您平日里掌握府中大权,苛待大夫人,鄙视三姨娘的女儿三姐,这些种种,哪一样不是您做出来的,如今还要让奴婢承受这花火之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