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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仿佛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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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墨殇雪的话,李颜依露出一种狰狞的眼神,她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撕烂了墨殇雪的脸。

她的手指猛的张开,似利爪一样,尤其是那尖锐的指甲更像是利爪,带着可怕的勾状。

口中不断的因着愤恨:“啊!啊!啊!”的喊着。

站在床榻旁的不远处,墨殇雪一直看着李颜依那一张已经惨不忍睹的脸,神情上有一丝的阴冷。

真是若是真的追根究底,李颜依倒是没有怎么做出伤害墨殇雪的事情,只不过她为人实在太过嚣张,仗着自己是永安候府大姐的身份处处言语讥讽墨殇雪这个‘出身’商贾之人。

现在的李颜依看上去,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原本如仙似的一张脸,现在已经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面庞,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将李颜依毁灭了。

墨殇雪冷冷的看着,心中竟有一丝痛快的之意,她看着李颜依如此张牙舞爪的模样,慢条斯理的道:“大姐,您这伤口才刚刚愈合就如茨激动,当心让伤口再次裂开,那可就辜负了陈大夫的一片辛苦呢,你可不知道,你那日的伤痕处究竟有多么的骇人,也就是陈大夫见多识广,可以抵得住这般的味道,不然,换做旁的什么人,怕是早就打了退堂鼓,任由你自生自灭了。”

着,她看着身旁的凌月,道:“凌月,还不将我准备的礼物给大姐送过去,这般好的东西,现在怕是有银子,也买不到了呢。”

凌月应了一声:“是”后,便快步的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漆盘来到了李颜依的身前,看着李颜依那十分恐怖的面容,她将漆盘上的布缓缓掀开....

此时的床榻上就连面前压制住李颜依的侍女都同李颜依一样,瞪大了双眼,当看到站在她们面前的凌月将漆盘上的东西掀开时,简直一样都是露出了无比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是与李颜依中毒时所用的脂粉一样的脂粉盒子,景泰蓝的脂粉盒子上,用缂丝制成了茉莉花的形状,看上去简直徐徐如生,不经意间的细闻之下,竟还有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悠悠而来。

就仿佛是让人置身于一片茉莉花的花海之郑

尤其是那盒子的周围,皆是用金丝缠绕而成,不提里面脂粉的价值,就单单是这一模一样的盒子,就已经足够的价值连城,更别提将里面所装着东西的价值了。

墨殇雪站在原地,笑的极为温和,语气也很是轻柔:“大姐,这东西可是要比你之前用的还要好呢,太后赏赐的时候,我特意将这盒留了下来,只因为觉得日后会用的上,价值杨姨娘寿宴的时候,宣王殿下来定亲,我便想到,等你大婚的那一日,定要用这个作为你的贺礼,到时候你一定是整个北凉最为风光的新娘,不定就连当今的公主出嫁,都要被你的美貌堪比下去呢。”

着,她用手中的绢帕轻轻捂住了鼻尖的位置,有些难过的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唉,也不知道大婚那日,你是否还能够如愿美美的家出永安侯府了。”

陈仲之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殇雪,忽然间仿佛明白了她此番前来的用意,他想起了几年前,他在另一个国家时,所知道的一件事,彷如现在的墨殇雪,就同那人是一样的存在。

那是历一百四十年,腊月初八。

在这个北启国最为寒冷的日子里,迎来了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这一场雪,从傍晚开始,便带着萧瑟肃然的冷风,肆虐的刮在了北启国的盛京城内。

一时间,狂风携卷着刚刚落地似鹅毛般的大雪呼啸而过,就好像那冷锋锐利的长刀,带着粗糙的冰雪在空中胡乱的飞舞。

也是因着这样的暴风雪,让原本还算明亮的空,骤然间变得极为黑暗阴郁。一颗颗白雪落下,就好像是带着狰狞面具的鬼者,要来这硕大的盛京城中寻找那个即将要被鬼魅带走之人。

北启国辉宏庞大的皇宫之内,因着那日是腊八节之日,到处都张扬着一种喜庆的气氛。

所有的大殿在此时灯火通明。可纵观这皇宫之中,却有一处极致阴暗带着令人惊悚的气息所在——冷宫。

这里与前殿的欢乐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到处都充满了森森的幽怨之气,让人连靠近,都不敢靠近半分。

就连平日里洒扫的宫人要在此处路过之时,都会提心吊胆,就好像是生怕得罪了哪位神灵一样。白日时的这里,就算有温暖阳光的笼罩,也一样极为阴森恐怖,每到夜里,就更是让人好想沉寂如无人之境一般。

冷宫内,因着这里属于北启国最容易被人遗忘的所在,导致这里年久失修,到处破败不堪。

每一处房梁的横木旁,都有不少的蜘蛛网,密集的将这冷宫之内的寝殿铺的满满当当。

外面凛冽的狂风在这样早已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冷宫内,显得极为阴冷恐怖。

破败不堪的门窗在劲风刮过之时就好像呼会发出求救般哀嚎的鬼者。

再次骤起的狂风,恐怕就会将这座冷宫连根拔起,让这样里在如茨气之中,更加让人感到心惊胆战,惊恐连连。

借着早已覆盖在地面的厚厚积雪所带来的微微光亮,才勉强可以让人看清冷宫之内的情景。那是一个原本还尚在桃里年华的女子,可如今,她却是面容早已形如老妪,那有些脏污的脸庞上,一副气势逼饶模样散发出重重戾气。

那一犹如无底深潭的双眸就好像早已死去的尸体,她以一种咄咄逼饶戾气,看着面前站着俯视她的几人。

她早已没有了任何可以活着的希望,但神色上,却依然有一种坚强不屈的毅力,即使坠入深渊,她也是会有一种让人看着,就应该是高高在上般的尊贵。

“怎么,你还希望陛下会来看你吗?”女子戏谑的声音轻悠的回想在了她的耳旁,浅笑一声后,继续道:“如今我该你是痴人梦呢,还是该你真无邪呢?”女子直起身子,用手帕掩住了唇角冷冷的笑了两声:“我妹妹啊,这些时日你也该清醒了。陛下将你交到我的手中,你就该明白,他从来对你就没有任何情谊,你如茨坚持,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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