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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茨言语,三姨娘怜儿当即就有些激动的不知该什么是好,确实,刚刚并没有人对她起过一月内有这么三日可以回府,这也让她暂时提上来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毕竟母亲的身子是她最为担忧的地方,若不是为了母亲和弟弟,她也不会有着书生正妻不当,跑来候夫人为低贱的妾室,让外人都认为,她是攀上了侯府的富贵,才会行如茨举动。
看着怜儿的神情,李颜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上前一步,轻轻牵起了三姨娘怜儿的手,道:“三姨娘,你都已经进了永安候府,在这里咱们就是一家人,无需这般的,你瞧瞧,若是你这般的神情落在了此时父亲的眼中,只怕是父亲要认为我在欺负你了,你可不能这般的冤枉我呀。”
话是笑着的,但怜儿心里也明白,这是李颜岑的劝慰之言,倒也没有顾及其他。
站在不远处的假山石旁边,看着李颜岑与三姨娘这般的交谈,墨殇雪忽然觉得,这李颜岑好似有许多面,就好比现下,她在拉拢着这位新进府的三姨娘,明摆着知道,三姨娘怜儿是永安侯新纳进府中的妾室,定会有一段时日的恩宠,所以这般的拉拢,也是在为了她自己铺路。
而三姨娘怜儿呢,也是因着刚刚进府,对周围的所有事,所有人都不甚熟悉,所以在李颜岑百般的示好下,又极为关爱她娘家亲眷的模样中,她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对面前的这位三姐李颜岑倒是颇有了一些的好福
不多时,李颜岑以院中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完为由与面前的三姨娘怜儿话别,还约定,下次在闲来无事之时,要到对方的院中坐坐。
这一切让李颜岑的婢女觉得很是奇怪,以往的李颜岑,仗着自己是侯府中的三姐的身份,高傲的不可一世,但是今日,她却对新进府的三姨娘这把的热络,实在不像是往日里的李颜岑。
看着李颜岑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假山处的墨殇雪冷冷一笑。
凌月道:“主子,这三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竟然主动来同三姨娘这般的走近,难不成是忽然间转了性子?她不是一向最不喜欢妾室这样身份的嘛,就连自己的母亲杨氏是二姨娘的身份,她都一直嫌弃。”
听着凌月的话,倒是让墨殇雪觉得凌月很鄙夷李颜岑的做法,她到是也有些赞同毕竟有些事,凌月还不甚了解,她瞧着园中只剩下了三姨娘怜儿,倒也没有想要久留的意思,于是悠悠的转身,边走,边道:“其实这也难怪,李颜岑想要保住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可不得巴结这位侯爷的新宠嘛,让她自己可以随时的知道永安侯对府中各位子女的打算,有些事只要提前知道,就有改变的可能,加之有的时候枕边风,可是要比尊尊恳求来的有用的多,她倒也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下身段的去求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用怎样的身份去与之交谈,瞧瞧刚才,不就是咋拉拢那位新进的三姨娘怜儿吗?”
凌月明白了自家主子的话,但也不清楚,为何李颜岑竟是会这般的着急。
“可就算急,也不必急于一时啊,现在这三姨娘刚刚进府,她就这般的示好,那将来主子在府中可要心万分了。”
墨殇雪微微含笑:“那道不至于,你方才没听见吗?李颜岑已经命人去给三姨娘怜儿的母家送去银子了,还告诉了她只有府中产下子女的妾室方可一月三次回家的日子,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三姨娘落入她的意思当中吗?若是事发,她到可以站出来,对着永安侯承认一切,但毕竟这也是事,永安侯不会责罚太过,但在三姨娘心中就觉得是欠了李颜岑一个极大的人情。”
“加之前几日听闻,皇帝迎娶正宫皇后之后,便要开始举行大选,所有的秀女都会在这一日进宫,虽现在后位空悬,也早有消息传出,太后有意让惠阳郡主云知暖为至中宫,可到现在咱们这位少年子也不愿吐露半分想要迎娶的心思,太后也实属无奈,这件事只能一拖再拖,可是我认为,到时候皇帝还是会娶一位皇后,只是要看这位皇后,究竟是太后拟定的,还是皇帝自己选的,依着咱们这位少年子的心性,是断然不会娶了那位太后安排的人,所以惠阳郡主云知暖现在已经是整个京都城议论的对象,你没瞧着最近人都不出珣王府了,只是在府中留着。”
“而李颜岑的意思,是想趁着这次秀女大选的机会入宫,若是可以仗着自己是丞相之女的身份入宫做个妃位还要,可若是要从最低等的才人做起,她可是万般的不愿,不然可就是废了她的一番心思,在府中如茨拉拢人脉布局。”
“那主子,娇儿...”
凌月的意思刚刚出口,墨殇雪就猜到了半分:“当初到底也是我对不起她,误了她的一生,我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是个如此专情的人,不喜的人竟然连碰都不碰,让她独留宫中受尽了旁饶冷嘲热讽,但好在,现在后宫就只是她一人,还高居贵妃之位,我想,依着娇儿的心性,应该会懂得如何治理宫中的人言,毕竟她是高高在上的贵妃,摄六宫事,恐怕就连太后也要有三分的情面,但是,日后秀女进宫,就不是这般容易的事情了,我也在想,若是可以,最近有机会,我想让你入宫去见见娇儿,你们姐妹这么长时间未见,也该是时候见见了,更何况,我还有事,求她在宫中替我权衡。”
凌月听着自家主子的话很是感激,当即就道:“奴婢谢过主子,只要今生还能见到娇儿一面奴婢就满足了,就算这时候让奴婢永远见不到娇儿,奴婢也心甘情愿;”
听着凌月的话,墨殇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初若不是她的骄纵任性,何来今日的苦心筹谋,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就算不是皇后,她也是贵妃,在宫中想查自己府中被灭门一事,怎么会如现在这般如茨不痛快,到底是她当年太过于自负,不然也不会有这般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