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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轻缓而起,后面跟随的人乌压压的从街头到巷尾,几乎是一眼看不到边,这出行的阵仗,简直要比王府出行还要隆重上了几分。
百姓这便争相观望,口中是惊异连连的道:“快看啊,永安候府的马车好大的阵仗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王府的出门呢;”
“就是啊,你看看,就连马车都这么奢华,实在是令人羡慕的紧呢。”
“你看的这个不是永安候府的马车,是那位敬颜郡主的马车,这可是当今太后亲赏的,你看那上面的琉璃,可都是波斯的贡品,一颗就价值连城呢。”
“是啊,据听说,这位敬颜郡主颇得太后的赏识,还曾经放出话来,想让这位郡主成为后宫之主呢。”
“后宫之主,就她?一介商贾之人,她也陪吗?”
“商贾怎么了,商贾能成为皇后那也是人家的命数,你以为像你似的,一个穷酸的书生,啥事也不是吗?”
“快看,快看,她们出城了,这是要去哪里啊?”
“看这个方向,应该是安南寺吧?”
这时的人群中有几人面面相觑,见着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没有再过久留,而是各自消失在了不同的方向,就仿佛那不曾存在过,不曾惹人注意般。
八宝琉璃的马车上,墨殇雪只是静静的拿着书,悠悠的看着,一旁凌月煮好了茶水,递到了墨殇雪的眼前,又将茶点摆好,以便主子一路上可以用些。
而鸢儿和那两个心来的暗卫,则是规矩的坐在了两旁,眼神很是机警,耳朵皆是灵敏的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鸢儿笑笑的道:“家主为了主子可谓是撒费苦心啊!”
墨殇雪不解的看着鸢儿,却只是见她忽然颔额,不再言语其他,若不是刚刚看她露出一副笑意的模样,她险些以为自听错了几分。
前面的马车里,杨月兰有些嫌恶的掩上了鼻尖,她觉得怜姨娘身上的脂粉气息极为的上不得台面,一股子浓的让她有些想要呕吐的意思。
直到李颜岑开口,柔柔弱弱般的问道:“怜姨娘,你这个可是百花香蜜粉?”
怜儿看着李颜岑,不知她怎么会识得此粉,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但也是面上颔额的道:“正是,不知三小姐怎么识得此粉,据我所知,街面上并没有此粉出卖啊!”
“怜姨娘说笑了,街面上定是没有此粉出卖的,毕竟这个粉,一盒价值百两,就算是宫中的娘娘也不是轻易而得的;”李颜岑笑着道:“我记得前几日,父亲回来的时候,倒是曾说太后娘娘赏了他两盒,其中说明一盒是给了敬颜郡主的,另一盒由父亲做主,所以想必这一盒是父亲是给了怜姨娘了。”
一听到这盒不起眼,又是这般刺鼻的香粉竟然价值这般的贵重,杨月兰当即也不觉得刺鼻难耐了,反而觉得很是好闻,尤其是风吹进车里的时候,飘起那淡淡的清香,更是让人有种闻之欲醉的感觉。
怜儿浅笑:“三小姐好记性,正是那盒,侯爷说,大夫人不喜香料,而杨姨娘有又很是厌烦脂粉气,所以就将剩下的一盒给了我,正巧,侯爷送来的第二日,郡主也将她的那盒送了我,所以这下子倒是有两盒了;”
说着,她竟拿起了自己随身的香囊,将一盒尚未开启的百花香蜜粉拿了出来,看见李颜岑那似双眸放光的神色,她淡淡的道:“今日出来我本想着这盒子香粉就送给三小姐,却没想到三小姐自己先提出来了,那就借着这番的话意,将此物送给三小姐吧,也算是我进门之后,送给三小姐的礼物了,还请三小姐莫要见怪。”
李颜岑见状,简直就要心花怒放了,这一盒香粉暂且不论价值几何,就算是这难得的香气,也是足矣引起她的喜好了,再者,这一盒子香粉是外界不可能买到的,所以,当即怜姨娘给了她,就相当于送了她一件外面买不到的东西,她怎么能不高兴,这下子更是可以同姐妹们炫耀这个东西的名贵了。
京都城的贵女圈子历来如此,只有凤毛麟角的东西,才能被她们所接受,也更容易接受了人来。
她即刻用双手接过了怜姨娘递过来的百花香蜜粉,看上去就像是入获了一件什么至宝一般,万般喜爱的将这盒蜜粉捧在了手心当中。
杨月兰见着蜜粉很是珍贵,虽说心底里对这个蜜粉也是趋之若鹜,但面上,她依旧保持着一副很是淡然,并不在意的一副模样:“蜜粉虽好,不过也是个身外之物,等到将来你有高位的一日,还怕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用吗?目光还是不要太过短浅了为好,若是此番,它日哪能成什么大气。”
听着自己母亲的话,李颜岑也意识到了自己表情太过于廉价,于是对着怜姨娘,道:“多谢怜姨娘的好意,这东西我先收下了,它日怜姨娘若是喜欢我房中的什么,大可以开口,我定会倾囊相送的。”
怜儿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杨月兰,便没有再多的言语,毕竟这件事谁都知道,也看得出来,并不是谁能如何,而是谁想要如何。
杨月兰冷笑一声:“岑儿,母亲对你期盼你知道,若是你不受教,你日后的路也就仅此于此,若是你听母亲的话,母亲保证,日后你想要比这个东西还名贵的香粉,也有人为你双手心甘情愿的奉上,可若你不懂,那就当母亲没有说过这话好了。”
看着李颜岑,杨月兰实在不知该如何劝慰,毕竟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想要成为当今皇帝的岳母,这一路还不知有多少艰难要走,现在就栽倒在女儿的目光短浅上,也确实太过于让人不足以死心了。
她的意思,李颜岑听的很明白,但就是按捺不住眼下对这盒香粉的诱惑,于是看着杨月兰,道:“母亲,这盒蜜粉实在难得,再者女儿就这一次,日后一定听从母亲的,不会外任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了,还请母亲能够明白岑儿,应允岑儿这么一次。”
杨月兰没有言语,加之这盒蜜粉确实难得,就算是她,也不曾见过周围的女子有任何一人的身上有如此的味道,她想了想,只是淡淡的掩下了眉间,微微闭目,算是默认了李颜岑的此举。
见状,李颜岑感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