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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火烧火燎的赶赴驿馆,只见房舍、棺木皆空,已知中计。怒不可遏,带人出了驿馆,又有巡城侍卫气喘吁吁来报:“大人,属下夜巡至城门,见大门洞开,本想找城卫询问缘由,才发现八名卫士全部身亡,皆是被利刃命中要害一击击杀。”
“什么?!”蒯越心胆惧寒,已无心探究是何人下手如此狠辣,眼前的实事是凌羽等人已经出城。喝问道:“城卫死了多长时间?”
巡卫颤声道:“应该不足一个时辰,属下第一次经过城门时,还与他们叙过话。”
蒯越闻言,双目一亮,随即火速奔往驿馆马厩,只见二十三匹战马果然还在,冷笑一声:“哼!我看你跑……来人!给我点燃城头赤焰,发信号通知城外伏兵立即赶往公安港堵截杀人潜逃之贼。”
巡卫领命飞奔而去。蒯越又回头对身边两员副将道:“你二人速去召集百骑,沿小道直奔公安港,途中若见二十人小队,便是趁夜行凶者,给我格杀勿论!”
“诺!”两将亦领命调兵去也。
蒯越凝望西北,目放寒光,咬牙切齿道:“不要怨我心狠手辣,只能怪你自己找死!”
此时数里之外那二十三个发足狂奔之人正靠在道旁林间喘息,一口气逃出五六里地,又是在密林间穿梭,尤其还要轮换着背负孙坚尸首,饶是经过超强体能训练,众人此刻也有些力疲。眼看还有三四里便能抵达港口,凌羽放心了不少。
然而刚小憩不片刻,一亲随指着长沙城方向,低声惊呼道:“主公你看!”
各人回头看去,只见城头火光跳动,还不时有火把左右挥舞,似乎在发号施令,凌羽见点燃的不是红烟,知有变故,豁然起身,斩钉截铁道:“不好!速走!”
众人哪敢迟疑,深吸一口气,又朝着港口方向飞奔起来。眼见目的地一丈一丈的接近,身后却传来催命般的马蹄声,凌羽回头一瞟,隐见左后方官道处正有一队火把迅速接近,该是早前埋伏在途中的骑兵队接到城头讯号追来了。
此时他们离码头还有一里多路程,而追兵却已在两里之外,对方策马疾驰而来,肯定能在抵达港口前截住自己一行。形势紧迫,凌羽当机立断,暴喝道:“孟月,你与三位兄弟护送孙坚尸首直奔码头,抢船起帆。其余兄弟随我和子龙断后阻击追兵!快!”
“不!要走一起走!”孟月惊声回绝。
“若不抢下船只,谁也走不了,快去,我们只是拖他一拖,随后便至!快!”凌羽边跑便吼,语气不容反抗。
孟月眼角含泪欲言又止,不再坚持,“跟我走!”招呼一声便领着三名亲随全力往码头冲去。
见几人背着孙坚尸首离开,凌羽示意剩下众人放慢速度,边跑边留意追兵距离,待进入一里之内后,凌羽下令道:“子龙你领九人,其余八人跟着我,两队轮番射击追兵。等我号令,子龙带队先射!”
“诺!”小队奔行中分成两列,纷纷取弓在手,放低腰身小跑前进。
很快,火把出现在两百步以内,凌羽怒吼道:“射!”
赵云队听到号令,干净利落的驻足转身,搭上利箭瞄准来军。
“咻!咻!咻!……”第一批十支劲箭照着队首的火把彪飞而去,惨叫声起,为首六骑中箭倒地。
一击得手,赵云带队迅速回身全速奔走,前方凌羽队同时停下脚步,张弓搭箭,九支羽箭射出,又有四骑应声而倒。
追兵吃了暗亏却来势不减,穷追不舍。赵云回过身来冲凌羽道:“你走,我射两轮。”
凌羽来不及争辩,只一咬牙带着部卒死命狂奔,这时追兵已至百步之内。
赵云深吸一口气,满开长弓。“嘣!”弓弦爆鸣,劲箭呼啸而出,直取为首一将。
“噗!”利箭贯胸,那人直接被强大的冲击力射得倒飞而出。
“嘭!嘭!”尸身撞上身后两骑,三人同时坠地,气绝身亡。九名亲卫为赵云这惊天一箭大受鼓舞,纷纷聚力挽弓照着追兵面门连连发箭。在赵云带领下,三箭射出已有近二十人马饮恨当场,追兵这才急急勒马,不敢冒进。得此喘息之机,赵云队立即回身追赶前队。
如此三番两次后,两百追兵已损五十有余,江边船帆亦渐渐印入眼帘。
“杀!!……”正松一口气时,身后敌军再起,气势比先前更胜。原来蒯越后来点选的百骑已然赶至,两军合为一处,顿生胆气,拍马追来。
“走!”凌羽知道此时已不能再拖,船只已在十丈之外,只要登船,便安全了。
九丈、八丈、七丈……孟月焦急的脸庞已清晰的出现在船舷,十九人只要憋住最后一口气便可逃出生天。
不料事与愿违!
“咻!咻!咻!……”敌军马蹄仍在加速靠近,更纷纷在马背上射出弩箭。
“噗!噗!”虽然行进中准头大失,但数量众多的箭矢仍是有两支命中两名亲卫后背,二人闷哼倒地。
“我草!”凌羽怒不可遏,回身怒吼,“抬他们走!子龙,回射掩护!”身边随从毫不迟疑,麻利的扛起两名生死不明的弟兄迅速登船,余者皆悍不畏死的对着追兵迎头痛射,百步之外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快!快上船!”孟月眼见两百多骑越来越近,焦急的冲着船下众人呼喊。
见伤者已顺利上船,赵云背起长弓,提枪在手,“你们上船,速速离岸!”
“龙胆”狂舞,泛起漫天银光,荡开密集的弩箭,气势恢宏。凌羽等人在他掩护下陆续登船,赵云且挡且退,直到大船缓缓离岸,他才提气纵跃,一个空翻稳稳落在船舷,此时追兵已至眼前。
看着岸边怒骂的追兵,船内死里逃生的二十一人气喘连连,瘫软在甲板上,除了两名昏死的弟兄,余者皆是惊魂甫定的轻笑出声,庆幸捡回一条性命。
然而笑容并未持续多久便凝固在了众人脸上,转变成僵硬的惊骇。
敌军全部登上一艘大船,满帆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