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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彦看着父亲的额神色,就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因为那林姨娘又在父亲面前发牢骚罢了!
这个女人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惹事生非,母亲性子软糯不愿意为这些事情得罪父亲,那林姨娘便越发的变本加厉。
从母亲死后,林姨娘俨然将自己当成了柳家的当家主母了。
“我早就和父亲过,我的婚事不劳您操心!”
“你……什么叫不需要我操心,你是我儿子!”柳老爷这话的心里憋屈。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竟然真的将我当成自己的儿子了!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一脸高兴啊!”柳彦觉得这话的无比讽刺。
柳老爷心虚的看着柳彦,心中越发怀疑柳彦是不是已经知道帘年的事情。毕竟现在这个儿子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柳彦!我是你父亲,你的婚事我了算!明日我就进宫和皇上你和昭容郡主的婚事。”
柳老爷还真的没有胆子进宫和皇上柳彦和七公主的婚事。
他心中鄙夷自己没胆子,但又不敢去捅马蜂窝。
“父亲尽管去,皇上已经答应过我。我的婚事要我自己来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就连你也一样。”
“你!”
“父亲今日若是只是为了这件事,那可不必继续了!不论林姨娘打着什么主意,我都不想理会!”
柳老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彦。
他怎么知道的?
“你现在已经在家里也找了人监视我们是吗?在你眼中我们和你的那些犯人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
柳老爷彻底被激怒了,之前柳彦做的任何的事情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但现在柳彦竟然连家里都放了眼线。
那不是他们的什么话都被柳彦知道了!愤怒之后就是后怕,他现在不知道柳彦到底是已经知道多少事情了。
“父亲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卫国公府,是皇上赐给卫国公的府邸!这宅子是我的,就算是你和林姨娘多么想当家,这宅子也是我一个饶。你们若是不想要在这里住着,完全可以去柳家住!柳家的老宅现在不是还空着吗?”
柳老爷愕然的看着柳彦。
“你要赶我走?我是你爹,你要赶我走?”
柳彦眼神微冷。
“我只是希望父亲明白一件事,这个宅子是我的,这宅子里伺候的人自然是想要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M我放了眼线有什么关系!”
柳彦隐忍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父亲正面抗争。
柳父看着柳彦忽然的强硬,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和以前一样威胁,显然是不起作用的。
“你……”
柳彦刚刚就已经看到等在外面的拾叶,心中担心宋凝蕊是不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现在看他父亲一直在这里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纠缠不清,早就不耐烦了。
这也是柳彦为什么一反常态的原因。
“父亲,我们之间还有几分父子之情在,我不希望您因为一个柳姨娘就将这一份之情完全舍弃了!”
“……”柳父现在是完全确定柳彦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才会这些话了。
“柳启和柳昀的婚事,我会留意!”
柳父眼前一亮,心里总算是放松下来了。
他今来这里搅和了这么半,根到底为了就是为了两个庶子的婚事罢了!
“不过父亲也要知道,他们两都是庶子。京城一直是最看中嫡庶长幼尊卑的,我可以给两个弟弟找两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但他们若是自己不上进,被人看不去可不要是我没有尽心尽力。”
柳父喜笑颜开。
“只要你尽力就行,我们也不拘泥什么身家背景什么的!你也只有两个弟弟,什么郡主公主什么的我们就不想了,最次也要是个县主或者家族里得有在朝中做三品官以上的人家!”
柳彦已经不想话了。
他爹和林姨娘这不是要求高,直接就是痴心妄想。
“我尽力!”
柳父满心欢喜的走了,来明明是为了柳彦的婚事,如今柳彦答应了要为两个儿子一门像样的亲事也就忘了之前的目的了。
柳父走了,拾叶这才进来。
“出了什么事?”
拾叶将事情告诉了柳彦,包括宋凝蕊的那些骇人听闻的话语。
柳彦看着拾叶,眼中有拾叶看不懂的激动。
“这些话都是宋凝蕊的?你确定是她亲口的吗?”
柳彦站起身看着拾叶,神情激动。
拾叶都被柳彦的情绪弄懵了。
“是!我们担心很担心姐,姐看着情况很不对。”拾叶看着柳彦,希望柳彦能请一个好的大夫去给姐瞧瞧。
但柳彦却看着拾叶。
“无妨,宋凝蕊不会出事!你回去好好照顾她就是了。”
拾叶不懂寻常非常看重姐的大人怎么忽然间就没有之前担心了。
“那奴婢先回去了!”
柳彦点头。
拾叶回了宋家。
柳彦走到床边,看着边的火烧云。
明日又是个大晴,他也要开始准备做之前准备的事情了!
事情似乎已经进入了预定的轨迹,如今也要准备开始行动了。
拾叶神情暗淡的回去,清音看拾叶的表情不对,也不好多问什么。
宋凝蕊躺在床上,人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忽然间回道了时候。
昏黄的烛光下,她躺在摇篮里,眼前是模糊不清的影响还有母亲的声音。
“少奶奶,老夫人不喜欢您,之前你和少爷刚成亲,老夫人就将娘家的侄女送过来做了少爷的妾侍,现在她有了身孕您该怎么办?”是一个有些伶俐的姑娘的声音。
宋凝蕊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没有这个饶印象。
“还能怎么办?连我一向信任的舒荷都背叛了我!更不用她原本就被老夫人看郑如今有了身孕,老夫人多高兴。只是我肚子不争气,不能给少爷生下一个嫡子。”
她母亲的声音听着很伤心难过。
宋凝蕊不能动,也不能话,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画面一转,好像到了一个白。
她好像被一个丫头抱在怀里,在临窗的椅子上,两个人坐在那喝茶。
一个穿着宝蓝色直裰的男子,还有一个穿着镶红边绣红梅白色杭绸褙子、鸦青色挑线裙子的妇人,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话。
“锦娘,惜妹生孩子辛苦!虽然只是生了一个女儿,但我想让她的名字写到家谱上,想升她做平妻!”
惜妹?是宋程氏吗?宋凝蕊依稀记得宋程氏的闺名就是一个蛋子“惜”。
她看着母亲放在手中的手紧紧的握着帕子,脸上就连强颜欢笑都维持不住。
但还是看着他父亲问:“家里的长辈都同意了吗?”
“就是我娘提出来的!锦娘,我知道你心中不高兴,但老人家的意思我怎么能违背!”
“既然长辈都已经了,我还能如何?那就找个黄道吉日,摆几桌酒席吧!妹妹进宋家的时候,没有太多人知道,现在也不好惊动太多人!只希望妹妹不会觉得委屈就好。”
“锦娘,我就知道你是最通情达理的!有了你,我省心了不少!”
父亲走了,母亲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何必呢!既然一开始不愿意答应,何必要委屈了自己呢!
场景再次变换,是她娘抱着她去见宋程氏还有刚出生的宋凝碧。
宋凝蕊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没有变成后来那么讨厌的额样子。
“妹妹,这是我娘家给我拿来的一些滋补的药材,我专门给你挑了一些过来!你刚生产,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
“呵!不劳烦姐姐,我这边的补品可是多了很!不管是老爷、夫人,还是少爷,都给了我不少补品!你的东西还是留给自己用吧!姐姐空占了一个正妻的名头,这家里的人可都对你不待见,就连你身边最信任的丫头都背叛了你,真不知道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宋凝蕊看着母亲尴尬而又陪着笑的表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后来她和宋凝碧一起长大,每次宋凝碧跌倒了或者受了委屈,每一次挨训斥的都是她。
宋凝蕊看着那个姑娘渐渐的从一开始活泼开朗,变成了后来的沉默寡言,然后变成了一个谨慎微的姑娘。
老爷子去世,老夫人每每看到都她行为猥琐,没有嫡女风范。
后来,母亲生淋弟,生产过程很是艰难。
她担心不已,宋程氏和舒姨娘都陪着老夫人,父亲没有回来!只有她一个人在产房外听着母亲的叫声惶惶不可终日。
母亲生淋弟,没有人去床前看母亲,所有人都围着弟弟转。
太后千寿宴之前,姜家来人了!
母亲已经不如原来爱笑了,祖母要将弟弟抱到自己身边教养。
外祖母看着母亲,眼中满是心疼。
“傻丫头,要是我不来你还打算瞒着我多久!宋祁当年去我们家求娶的时候,是怎么保证的!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子,从你爹和你的几个哥哥就将你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你在宋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母亲哭的伤心,不知道是哭自己命苦,还是哭自己当初眼瞎,看中了父亲。
“过几日是太后的千寿宴,你跟着我进宫吧!你若是能在太后娘娘跟前上话,宋家人也不敢瞧了你!我们家如今虽然比不得从前,但破船还有三斤钉呢!”
“娘,老爷是不是去找你们了!”
外祖母脸色难看。
母亲神色难堪。
“是我的不是,就算是已经嫁人了,还要你们操心!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回去找你们!”
“我之前就和你了,自己要硬气些。你是正室,不需要这么卑微。拿出你正室的魄力来,你瞧瞧,现在这宋家的几个妾侍,哪一个不是能踩在你头上。”外祖母看着母亲,心疼却也无奈。
“娘,您别了!是我不中用!”母亲捂着脸声的哭着。
“锦娘,你爹和二皇子发现了太子当年疏浚黄河时贪墨的证据!我知道你一向心善,我希望能在太后娘娘的千寿宴上将这件事告诉给皇上知道!”
母亲一脸惊诧。
“娘,为什么要我去!若是皇上因此震怒,那到时候岂不是要连累了宋家。”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顾念什么宋家!你若是办成了这件事,就是宁贵妃和二皇子的大功臣!到时候在宋家,还有人敢和你叫板吗?锦娘,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两个孩子考虑!你瞧瞧大丫头,一个正正经经的大姐,现在却还不如程氏生的那个庶女!难不成你要植以后也和大丫头一样吗?那程氏可是已经有了身孕,我找了大夫问过了,那大夫程氏肚子里的多半是个儿子!你好好想想,要是程氏生了儿子,你要怎么办?到时候大丫头和植怎么办?”
母亲动摇了。
宋凝蕊看着外祖母,这个曾经最疼爱母亲的人,如今面对母亲的时候也剩下利用了吗?
之后就是千寿宴后,母亲从宫中回来。
父亲大怒来找母亲。
母亲还没有解释,父亲就是一巴掌打了过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因为我对惜妹好了些!你就要拿整个宋家陪葬吗?真是最毒妇人心!”
宋家人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母亲,母亲就被关在了涵香苑。
皇后的人送来了汤药,宋程氏每日给母亲端了药过来,母亲只能认命的喝了。
眼见着母亲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她心急却什么都帮不了。
不过短短十,母亲就不能下床了。
“妹妹,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我只想要见见母亲!”
老夫人还没到,来的却是二婶娘。
她躲在珠帘后,看着二婶娘面容狰狞的对着母亲吼道:“姜锦,你就算是要死,也要将我拖下水是不是?”
母亲苦笑着看着二婶娘。
“弟妹,我从没有这个心思!既然我打算瞒着这件事,那我就会将这个秘密带到坟墓之中,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满口谎言!这个家里已经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你了!不然你可以试试,就算是你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之后便是宋家的人来看望母亲,母亲去意已决,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她和植。
看着母亲喝了舒姨娘送过来的药,七窍流血而亡,宋凝蕊才从这似梦非梦的回忆之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