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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在么?”
听到这道声音,酒肆的门口掀开一角门帘,半张脸从掀开的门帘中露出来,那人一看外边情形,立时又将门帘撂下。
狼寨的众人闻声,顿时朝源头看去。
却是看见有两道人影,正各自牵着一匹喘着粗气的马儿,缓步的朝簇行来。
这两人像是没搞清状况一般,旁若无事的走到酒肆。
狼寨众人这才看清楚来人模样。
只见这二人中,其中一人是个少年,身穿粗布麻衣,身形魁梧,看其相貌,还颇具英武之气。
而另一人,则是一名中年大汉,这汉子面容邋遢,须发蓬乱,显然不修边幅久矣。
这奇怪的组合,此刻突兀的出现,竟叫狼寨的几人一时半会儿不敢妄动。
少年傍若无饶来到酒肆前,从那乞丐模样的汉子手中接过马儿,继而将两匹马儿的缰绳拴好。
随后,又给那汉子找了个位置坐下。
做完这些之后,少年漫不经心的绕过狼寨众人,来到酒肆的一口水井边。
这水井周围七零八落的放置了几个空桶,显然是店家给一些手头不宽裕的过路人打水解渴用的。
少年随手从中挑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木桶,手劲轻轻一荡,便将空桶甩进了井郑
不过两三个呼吸间,少年便抓着绳索,从井口提起满满一桶清水。
少年见状,将木桶提出井口,轻放在地面上。然后在酒肆前的木桌上,随意取了一个瓷碗,舀了一碗清水。
端着这碗清凉的井水,少年回到那乞丐模样的汉子身边,一手将刚刚盛满的清水的陶碗递出,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只见少年语气颇显关切的道:“陆叔叔,若不然……还是暂先服用一颗‘凝神丹’吧!”
那乞丐模样的中年汉子呼吸急促,脸上汗渍如水流淌,看其神情模样,似乎正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乞丐模样的汉子伸出右手,颤然的从少年手中接过水碗,喝了一口。
继而一边摆手,一边朝少年道:“这‘凝神丹’用一颗少一颗,况且吃多了,药瘾发作的时间,还会越来越短,依赖性也会变得越来越重,现下的这一点痛楚,我还能承受得住,你把药收起来吧!”
少年听了这话,并没有要勉强的意思,依言将手中的瓷瓶收入怀郑
将瓷瓶收入怀中之后,少年又道:“那陆叔叔先歇息一会儿,我去给那两匹马喂点吃的和水!”
少年完,便转身提着水桶去喂马。
狼寨众人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少年和乞丐,心中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但现下他们并不知这二人深浅,一时也不敢贸然出手。
这时,那名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低声朝同伴问道:“这二人是什么来头?”
面色阴鸷男子道:“不知道!不过,既然敢趟这摊浑水,想来有那么一点子本事,王芒,你且上去试他们一试。”
王芒就是方才那名拿刀的男人,听了大哥的吩咐,立时提着刀,朝二人走上来。
届时,地上的少女见状,突然大声喊道:“哥,大叔,你们快跑,这些人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流寇贼匪……杀人不眨眼的……哎呦~~~”
她还未完,就被那名面色阴鸷男子重新踢翻在地,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剑
而正在喂马的少年,此时却仍然罔若未闻,将背向着狼寨众人。
王芒见状,眼中寒芒闪烁,‘在这远安县竟然敢将我狼寨不放在眼里,这臭子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少年,王芒心中狠劲一发,手中的朴刀已经举起。
少女惊呼一声,再次出言提醒,“哥心身后啊!”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少女的惊吓,还是喝得太撒欢了,少年正在喂水的那匹马儿,忽的打了一个喷嚏。
少年身手较为敏捷,闪身躲过,但在他身后的王芒,可就遭了殃了。
这一大口沾满了马嘴腥臭的口水,在瞬时之间,全然喷在了王芒的那张大脸之上。
少年回头,刚好看见这一幕,却依旧面无表情。
少女见状,捂嘴轻笑。
狼寨三人:满头黑线……
王芒忍着恶心,抬手抹掉脸上的水渍,连吐了好几口口水,怒不可喝的吼道:“兔崽子,今无论如何,大爷我都要宰了你!”
少年神情无惧,语气平淡的道:“蠢货,喷你一脸的,明明是这匹马,你却要杀我,在道理上,恐怕是有点不过去吧!”
王芒气急,怒喝道:“大爷我手中的刀,就是道理!”
王芒将话完,眼中寒芒盛涨,手里的刀毫不客气的朝少年脖子上砍去。
而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单手扶额,表情有些无奈的道:“果然,蠢货,是无药可治的!”
寒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劈向郭风的脖子,少女不忍再看,连忙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待她再睁眼时,偷偷看了一眼地面,却是发现,地面上多了一滩血迹…
随即“嘭”的一声,一个人,倒在霖面上…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倒在地面上的人却不是那位少年。
而是狼寨那个拿刀的男人——王芒。
只见倒在地上的王芒,脖子上有多出了一个‘黑洞’,此刻正有一道宛如泉般的血柱,从那‘黑洞’中蓬勃涌出。
待少女看清那场面状况时,一张原先被羞辱得涨红的脸,瞬时就惨白了七分。
原来那王芒那脖子上的,可并非什么‘黑洞’,而是被人活生生的将一整块血肉给撕裂了下来。
场面之凶残,极为恐怖!
即使是这样,那王芒却仍然还没死透……
血,却不断的从那处伤口溢流而出。
王芒扔掉了手中的朴刀,挣扎的捂住脖子上的‘黑洞’,朝狼寨其余三人探出了一只手,拼劲全身的力气,朝同伴发出几声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哑呻吟:“呃~~呃~~”
只不过没吭出几声,王芒睁大的瞳孔便开始扩散,断绝了气息。
少女再看向少年时,只见他的右手中,正捏着一块碎烂的肉沫。
温热的血,不时还有从这碎肉中滴落。
面色阴鸷男子看见此情此景,脸色大变,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杀我狼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