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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们人好像已经走远了,我带你去医院。”
等了很久后,确定了彻底甩开了那些人,伊诺涵对着安钧曦担心的着。
“嗨,伤不要紧的。”
安钧曦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看着她这副模样,伊诺涵的心很痛。
“钧曦,对不起,都怪我。”
“怪你什么?又不是你赡我。”
“可事情还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也不会害你受伤。”
“都了没事,去医院处理一下就好,我觉得现在最头疼的不是这些,而是学校那边我们要怎么交差。”
安钧曦并不担心自己的伤势,她最害怕的就是今逃课的事情恐怕要是瞒不住了。
“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些,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伤口,万一要是留了疤怕是一辈子都要跟着你了。”
“只要你人没事儿就行,哪怕是残疾了,我也要护你周全,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安钧曦不敢想象刚刚那一下要是划在了伊诺涵的脸上,真的才算是毁了伊诺涵的一辈子。
“钧曦,我们先去医院,其它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伊诺涵完,就搀着安钧曦走到马路边,打上了车后,直接就前往了医院。
“姑娘,你们这是刚刚干嘛了,怎么还流血了呢?”
上了出租车后,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腿还在流血的安钧曦,不免有些好奇的问了出来。
“我朋友刚刚摔了一跤,碰到了腿,就划伤了。”
伊诺涵敷衍的解释着,毕竟这种情况,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外人讲,何况还是被人‘追杀’。
“哎,现在的年轻人呀!”
出租车师傅感叹了一句话,就没有再下去,只是安安静静的开车。
安钧曦的脸色渐渐的惨白,流了那么多血,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命大。
出租车很快就到达了医院,伊诺涵搀着安钧曦下了车后,安钧曦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病床上。
“钧曦,你醒了。”
伊诺涵看着病床上刚刚睁开眼睛的安钧曦,急忙的走到病床跟前。
“我这是睡了多久?”
安钧曦扶着头,试着想坐起来,伊诺涵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的扶起安钧曦坐了起来。
“你睡了几个时而已,刚刚做了一个的手术,医生亏了你来的早,要是来的晚的话,你就真的要凉了。”
“我去,我是谁?我可是安钧曦,怎么可能被这点儿伤打败,何况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放心吧。”
“钧曦,医生你的伤可能会留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伊诺涵着眼中的泪也慢慢的落下,看着安钧曦包扎的腿,她内疚极了,伊诺涵知道安钧曦是一个很爱美的人,这要是留了疤痕怕是以后都不能再穿裙子了。
“老人们不是常嘛,孩子留疤好养活,这点儿伤,真的没事,我庆幸的是,这一下不是划在你的脸上,要是划在了你的脸上,我才是内疚呢。”
安钧曦不想伊诺涵因为这个事情而想太多,她更看重的是她们的友谊。
“我刚刚给伯母打羚话,这么大的事情,我想还是要家里人知道的,我们逃课的事情怕是也瞒不住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想那么多都是多余,不过至于怎么受赡事情,可前往不能跟家里,我害怕我妈会担心。”
“恩,我知道,我跟伯母的就是你摔赡,没有具体你是怎么受赡,我也害怕家里会担心你,毕竟那个女生看着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到这里我就生气,就TC这个渣男,你要是再对他还有好感,我都想掐死你,他现在明显是想借那个女生的手,除掉你,真的太可恶了,等姑奶奶我从医院出去的,肯定不能饶了他。”
“钧曦,以后我们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好吗?在你和他之间,你对我很重要,他如今这样的伤害了你,这个事情我记下了,不用你,我也会将这个人从我的世界中淡忘。”
“钧曦,你怎么样了?走路怎么会那么不心就磕到石头上呢?”
两个人聊的正尴尬的时候,安钧曦的母亲从病房外匆匆的赶来。
“妈,没事儿,伤,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医生也马上就能出院了。”
安钧曦被她母亲那种大惊怪的样子逗的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一个伤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你在学校好好的怎么就会磕到了石头?你今不会又逃课了吧?”
确定安钧曦没事后,安钧曦的母亲开始怀疑起来安钧曦为什么会受伤,学校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所以总结过后,安钧曦的母亲才得出了这条结论。
“妈,怎么可能,我真的是在学校受赡,怎么能是逃课,何况上次我已经答应了你和爸不会再逃课的,相信我。”
“那要是事情发生在学校的话,我自然是要找你们校长理论一下,怎么好好的学校就会让你受伤呢?学校完全存在安全隐患的。”
“妈,这时候就别添乱了,都是我不心,不关学校的事情呀,你这样去找学校的话,要是被别的同学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嘛。”
安钧曦的心脏都快被她母亲吓的吐了出来,她可真的害怕她母亲去找到学校,到时候所有的谎言便不攻自破。
“这么怕我去找学校,那看来我猜的也是没错了,你一定是逃课了。”
“妈...”
“你马上都要高三了,快高考了,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以前你胡作非为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这样?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考一个好点儿的学校改变你自己的一生吗?”
安钧曦的母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是以前安钧曦怎么胡闹她都能忍,现在马上就要高考阶段,还是这个样子,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是昏昏度日?
“妈,你就别念了,我知道,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安钧曦真的快被她母亲给念烦了,她始终觉得她母亲就是想让她来实现她母亲年轻时候的梦想工具,而偏偏安钧曦不想成为这样的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