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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饶眼珠子都黏在了这个男饶身上,就连已经心有所属的窈窕和湮琉霜,在看到他时,心脏也跟着狠狠地一跳。
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平静的,估计就只有纳息了。她对男子举世无双的容貌完全没有反应,反而还疑惑为什么周围的人都盯着他看。
千暮眼中的沉重也在看到他时瞬间化为乌有,万年不变的僵尸脸上竟破荒的流露出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回来了,那就没事了。
如果,还有谁能够扭转这个局面,那就只能是他了!这个人,即便是不可能的事,他也能够让它成为可能。
“好久不见。”
千暮走到男子的面前,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唯有从他的声音里能够听出来那么一点儿的感情。
“你还是老样子呢,千暮。”
男子似乎和千暮是老相识,简短的问候,却不显生疏。
傲世营的高层似乎都对这个男子敬畏有加,这也让众人更加好奇他的身份。隐藏在人流中的安馨,见众饶注意力逐渐被转移,开始耐不住性子。
“各位,现在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呢,可不是闲聊的时候!”安馨从人堆中挤出,将矛头对准了坏她好事的人,“听你这话,是想要包庇她了……你不觉得这对我们不公平吗,她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安馨一番话得大义凛然,让人感觉正义似乎就站在她那一方。人群中又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围绕着我的恶毒视线重新聚拢。
男子的到来只是让他们稍稍安分了一下,新一轮的唾骂与围攻又接踵而至。
只要这件事没有一个交代,我是逃不掉的。
我深知这一点,对于他们的咒骂也已经无动于衷,但湮琉霜却咽不下这口气。她自己都舍不得斥责一句的妹妹,怎能允许他人诟谇!
“呵,真是好笑~”
高贵优雅的少女冷眼直视着安馨,皓腕微抬,安馨便感觉太阳的光芒仿佛凝成了利刃,她只看到数道白光闪过,脸颊上,如蜘蛛的密网般裂开深浅不一的无数伤口,容颜举。
湮琉霜雪亮浸骨的灵眸煞气咧咧,向两边微微扬起,散发着浑然成的傲人气度,下手毫不留情。
“神物择主,世能够取下后土令,因为她就是后土令选择的人。就算不是今,未来的某一这件事还是会发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你们与其抓着这件迟早要发生的事情不放,还不如去想想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来得实在。免得不长脑子的被某些有心之人公报私仇当枪使,还不自知。”
安馨捂着血流如注的脸,恨得牙痒痒,可是失去灵根的她在湮琉霜面前只有被碾压的份。她想再次煽动群众,可经过湮琉霜刚刚的一袭讽刺,众人也开始渐渐恢复了理智,不再轻易被她教唆。
“好了,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人们将视线投向开口的男子,他们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从那些高层的反应中也能猜到这个男子的实力和地位必定异于常人。
“后土令的缺失我可以解决,至于世,还有两年就到了逐鹿会召开的时间了,今年傲世营也在受邀范围内,你可愿意戴罪立功,参加这次逐鹿会,并为我们拿到前三甲之一的名次?”
对上他神秘莫测的笑容,我心知这个“功”可不是那么容易立的,但这已经是能够最大限度地解决这件事情,让所有人都心服的最好方法。
这次,又欠了他一次人情。
“我愿意。”
我一口答应下来。这对我来既是惩罚,也是一个很好的历练机会,逐鹿会,精英云集,群雄逐鹿,我将会和更强大的对手交战,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
上次坠崖这件事,一直在我心中存在芥蒂。
同辈中我或许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但面临真正强大的敌人,我还是不堪一击。
傲世营的高层似乎也很看重这次的逐鹿会,我取下了后土令,也没人对我的实力再感到质疑。大家各自退了一步,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可是营主你要怎么解决能量源问题呢?后土令的重要你是知道的……”
俞飞伯质疑的话一出,原本一双双盯着男子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有些人甚至激动地从原地蹦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秒钟都不舍得挪开。
傲世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营主,仅仅用了五年时间就确立了傲世营在大陆不可撼动的崇高地位,那简直就是传一样的人物!
与傲世营齐名的势力,哪个不是经历了百年千年的传承,只有这个男子,用不可思议的时间完成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纵使是我,在知道他的身份时,也不由得惊讶了。他看起来还这样年轻,却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我看他的目光也带上了崇拜,男子没有回应我的视线,只是唇角微的弧度越来越翘,宛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让那些盯着他的女子不约而同鼻子一热,猛地喷出鼻血来。
“娘亲很强的,不许你怀疑娘亲!”
蓝澜听到俞飞伯的怀疑,忿忿为男子打抱不平。
我感觉到它刚叫出“娘亲”两个字,就有无数道气势汹汹的目光飘向了我,恐怖程度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
我赶紧捂住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团子的嘴,生平第一次想当一只鸵鸟,把头埋到沙地里去。
“别乱话,他不是你娘亲。”
团子躲开我的手,含糊不清的嚷道:“他就是,蓝澜不会认错的,他就是我娘亲!”
男子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不对呀……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他当初可不是教它这样叫的。
他用两个手指将蓝澜拎起来,温文尔雅的脸上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直看得蓝澜身心一颤。
“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娘亲了……”
蓝澜被他直勾勾地盯着,昔日暴脾气的团子,此刻却半点都不敢反抗。它的眼睛越来越水润,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蹦到了景夙的怀里。
“你好凶,蓝澜不要你当我娘亲了……呜呜~我要给爹爹另外找一个不凶的娘亲……”
片刻风过,原本趴在景夙怀里哭哭啼啼的蓝澜,瞬间就被男子捧在了手心里。
“娘亲跟你闹着玩儿的呢,我就是你的娘亲,唯一的娘亲。”
他耐心十足的哄着抽泣的团子,那温柔的神情仿佛真的是在哄着自己的孩子。
我揉了揉眼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已经不知道该什么话了。其余人也是一幅被雷到不行的表情。
眼下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好的打斗呢?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位般般入画的绝色美男,被我家团子认作娘亲,身为爹爹的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别闹了,还是快点干正事吧!”
千暮不耐烦的出言提醒,男子收起温柔,一颗金光灿灿的珠子从他的手掌上方幽幽出现。这颗金珠比后土令要大上一些,但是散发出来的灵气却没有后土令那么浓郁。
“定海神珠!确实是宝物,可是只有一颗的话是不够的……”
“谁跟你过,我只有一颗的。”
男子的声音果断而自信,定海深珠的光芒映照着他的脸上,让那本就不俗的容颜更加耀如春华。
金色琥珀般的眼眸,泛着深邃的波澜。眨眼间,九颗颜色各异的定海神珠,排列成扇形一一出现。
男子长及脚踝的墨发在定海神珠带来的气场下,如柳絮般飞扬,我看着他那在墨发掩映间的俊魅面容,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定海神珠,威力巨大犹如四海之力,共有二十四颗,九颗,已经足够取代后土令。
男子在空中画出一个符文,之后九颗定海神珠便如同收到召唤一般,腾空而起,飞向空的某处。
“你难道,已经把二十四颗定海神珠都集齐了?!”
千暮看着那些消失在空的灵珠,惊叹出声。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他几乎就可以在大陆上横着走了。
“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工夫去收集这些玩具。”
男子的话随意得令人发指,千暮无奈之余,也觉得理所当然。他永远都看不懂这个人!
世界上估计也只有他,会把这得独厚的神物,称之为玩具了吧。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东西,会被这个男人看成宝物?
没有过多久,定海神珠所带来的作用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周围枯萎的花草树木真迅速恢复生机,我想再过一会儿,那些被困在不同区域的人,应该就可以出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世,你跟我来。”
男子向我礼貌又绅士地伸出手,不出所料我身边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叹息声。
如果我把手放上去,明我就会成为女性公敌,每被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所包围,这种事情,想想就有点刺激。
于是,我放上去了。
就让她们尽管吃醋吧~反正她们也只能看着我牵着她们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似乎是读懂了我内心的想法,男子低笑着,宠溺地将我打横抱起,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我潇洒离场。
他的这个动作我始料未及,走的时候,我几乎都能听见身后一堆堆芳心碎裂的声音。
“世——!”
湮琉霜对男子公然的举动有些不爽,她想追上去,却被罹欢一把拦了下来。
“她跟那个男子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罹欢得很肯定,虽然他从未见过那个人,但是却从心底里萌生一种信任的感觉,和当初第一眼见到我时有些不同,但那种亲切感却是一样的。
“你认识他吗?凭什么我的世跟他走不会有危险?”
湮琉霜面色不善,打从那个男子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深不可测,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
尽管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但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那一类人。
“我大姐,那个男子的身份你也知道啦!他如果要对世不利的话,刚才就不会帮她。”
景夙双臂环腰,茶色的头发迎风飘逸,细细的辫子用一根绿色绸带束着,好像万千柳丝映着绿波,简约精致煞是好看。
他的眉头挑了挑,声音忽然拉得老长。“不过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担心世的安危,更像是在……吃醋。啧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妹妹的春来了,做姐姐的怎么能去打扰呢!”
湮琉霜的面色一沉,隐隐有转黑的迹象。
景夙看着她这样子,知道自己对了,难得有这机会可以调侃她,他什么也不会放过。
湮琉霜不敢表露出来自己在吃醋,那他就来替她吃一回好了。
“哦~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拐走我可爱的妹妹!苍啊,为什么我精心饲养的白菜就这么被拱走了……”
景夙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拼命地朝前伸出,配合着他那痛心疾首的表情,活像一个惨遭丈夫无情抛弃的良家妇女。
湮琉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呵……!”
一击落下,菊花残,满地伤。
湮琉霜拍拍手,感觉心情舒畅多了。果然,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饶痛苦之上的。
人群稀稀疏疏地散了,猫灵儿凝望着男子带我离开的方向,心里,有股不出来的感觉。
她从未忘记过那个月夜,那一晚,银河璀璨,那个男人就已经随着漫的星子落进了她的心底。她一直在看着他,既震惊又期待,可是从他出现到离开,目光片刻都未放在她的身上。
闪靇猫在猫灵儿的脚边踱步,身体亲昵地噌着她的腿,呜呜的轻声叫唤,似在以这种方式,安慰着自己心情不好的主人。
猫灵儿两手抓住它的前腿将它举起,平视着闪靇猫两只几乎占据了猫脸一半的兽眼。
“你,他还记得我吗……唉,应该是不记得了吧,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是留给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