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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一想到你即将横死在我面前,做大哥的心里就会非常的兴奋。”张敖烽英俊的面容上杀机密布。
“我绝不会让张氏一族交由你这样的叛徒带领!”
张子贤眼神冰冷,手里握着的明空尺紧了紧,霍然抬起直指不远处的貂裘男子,肃声喝道。
现在的他,的确是面临着危险的境地。
“啧啧……”张敖烽神色浮现出嘲讽之意,摊平的手掌上,三颗光滑的流灵焰珠缓缓地环绕着,表面绚烂的火焰花纹冒起嗜血般的红光。
可怕的法力波动愈发上升,在空气中掀开淡淡的涟漪。
就在这时,异象突起。
张子贤手里握着的明空尺,原本是尺面上充满蛛网般大大的裂纹,可在一瞬间的时间,仿若被一股不知名的奇异力量修复。
整把近十寸长的明空尺,竟然焕然一新!
布满可怖的蛛网裂纹,仅仅就在眨眼的时候就立刻消散,使得还在抬手握紧的张子贤蓦然怔住,双眼瞪大。
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似的,明空尺的表面上,依旧是光滑剔透,雕刻的金黄色浪纹栩栩如生。
“你……”
不远处的张敖逢同样是脸色大变,他口中惊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张子贤心中诧异万分,他用手抚摸着尺面,冰凉细腻,浑然没有一丝的裂痕。
“这是怎么回事?”张子贤皱起眉头,嘴里不禁低语。
“子贤,你的法宝是我修复的。”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有人传音!
“爹!是你!”张子贤心头一突,循着讯息传音道,其中蕴含着浓烈的震惊之情。
“不错,是我。”
此时的张逢九身体透明虚幻,飘浮在半空中,回应道。
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恶趣味,虽这种感觉在如今的严峻形势很是不适宜,不过依然觉得有趣至极。
看着底下两人都只觉得见了鬼一般的神情,他这作祖宗的,胸腔里强自憋着一股笑意。
“爹,这是什么神通,我连你人影都没见到,怎么就能凭空将我的法宝修复完好呢?”
张子贤脸色充满了惊疑,连忙问道。
要知道,这修行者的法宝一旦损坏,就要花灵石购买相对应的材料,接着在专心的修补炼制,这其中的所要耗费的时间,最少也要几个时辰。
可从来就没见过,还有一瞬间就弄好的事啊?!
这实在是……
听到了自己的二儿子充满疑惑的询问,张逢九无奈的耸了耸肩,想了想,才缓缓道:“这也是爹的神通之一,但并不是随便就可以施展的。
我跟你过了,爹现在有修行界前所未闻的神通,只不过状态会很奇怪,有我在,张家倒不了,你就争气些,赶快打败这个逆子结束这场权变斗争。”
闻言,张子贤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段当时在洞府前被凭空治好的片段又从脑海里浮现而出,再结合现如今的神奇现象。
饶是心思缜密的他,都对这番本就人谬论的话语信了七八分。
爹的是……真的?
张子贤脸色变幻,眼神闪烁不已。
半空中的张逢九见状,急声道:“兔崽子!我修复好你的明空尺不是让你发愣着,还不赶紧拿下那逆子!”
被自家亲爹这么一训,张子贤只好收起思绪,压下心里头的惊讶之情。
“孩儿这就办。”他连忙寻着讯息回应道。
这一会,这位刚刚还因为法宝受损而充满的无力的张氏家主,此刻一双眼神锐利如剑,手里握着的明空尺焕发出亮眼的光芒。
“你这是什么手段?X答我!”张敖烽瞪大眼睛,厉声质问。
他踏上修仙道路上已有一段年月,也曾经听闻更加强大的修士本领有多高强,可现如今摆在眼前那不可思议的现象,忽然给了他一种只有上的仙人才有这般神通的错觉。
可是上仙人才有的神通,会出现在这张家?出现在这儒雅充满书卷气息的二弟?
简直可笑!
如果有这本事,还至于这二十年的时间里被外敌打得狼狈不堪,连喘口气都是奢望?
“你应该去问问自己的下场该是如何!”
张子贤嘴角流露出冷笑,只觉得背后有神人相助一般畅快和得意,手里那握着的明空尺,他握着的不只是法宝,还有股来自心里的底气。
“法宝修复了又如何?不是吧,没关系……”
张敖烽徐步向前,手掌上环绕的流灵焰珠势头更加迅猛,如同火轮般徇烂急旋,周围的空气温度都上升了好许。
“等我活抓了你,自有办法让你开这个口!”
语气冰冷,其中蕴含着的杀意犹如银瓶乍破,轰然四溢开来,让人闻之色变。
张子贤不发一言,他手持煌光大盛的明空尺,右脚往前踏出一步,轰隆声传出,整个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了一个塌陷数寸的碎坑。
那还在徐步前行的张敖烽视野内,爆出一团璀璨的霞光,接着又往周边激射出数丈眼花缭乱的彩光。
他双眼眯起,只觉得有些刺眼,但在这一瞬间头皮骤然发麻。
一个人影从背后蓦地出现,宛若鬼魅般骇人。
明空尺绽放出强横的法力波动,挟带着凌厉的气流直直当空拍下。
“不好!”
张敖烽脸颊淌下几滴冷汗,他闪电般地转身,脚尖一点,身形就倒滑出去。
风声呼啸,呜呜慑人,扑面而来的冷气使得他神经绷到了极致。
张子贤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但很快就迅速敛去,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杀意。
手里握紧的明空尺猛地一划,金黄色的半月芒在空气中嗖地一声,就声势凌厉地直扑在地上倒滑的张敖烽。
张敖烽见那金黄月芒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跟前,他甩了下袖袍,三颗冒着红光的流灵焰珠一齐打了出去。
轰!
爆炸声响起,扩散的气流将尘灰掀起。
张敖烽止住脚跟向后滑地的势头,紧接着探手一抓,想要将那三颗流灵焰珠引回来。
就在法宝要回到手中时,在眼前弥漫的一大团尘烟中,陡然激射出数道如绸缎般的绚丽光芒,快若闪电,夹杂着慑饶杀意狠狠地袭来。
张敖烽瞳孔猛缩,他身形向一旁扑去,耳边就传出一连串令人心慌的炸响。
整个人还没稳住,周边的地面上就顿时冒出蜿蜒的藤蔓,如一条条有神智的灵蛇猛地缠去,好似要封锁住所有的路线。
“哼!”
一声冷哼,张敖烽迅速掐诀,接着右脚猛地一跺,仿若气旋般的火焰从周身升起,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猛地燃烧。
那些藤蔓立刻就被烈焰充斥着,原本游若灵蛇的藤蔓刹那间就陷入了蔫状,很快就呈现出焦黑之状倒在地面。
在这段时间里,又有道道撕裂空气的风刃穿透火焰,径直斩向身披貂裘的英俊男子。
尖啸音慑人可怖,荡起水波涟漪。
张敖烽右手施法,三颗流灵焰珠聚再一块向前推进,数道风刃如同撞在屏障上湮灭消散。
嗖……
就在此刻,一把明空尺恍如箭矢般从张敖烽的背后刺去。
尺面通体冒着金黄的炫光,拖曳着长长的亮尾,一股不的法力波动猛地传出。
“不好!”
张敖烽暗道此人狡诈至极,在转身倒湍刹那操控着三颗流灵焰珠直直砸去。
同之前那般,明空尺在硬生生地击飞掉两颗流灵焰珠后,与最后一颗碰撞在一起,只好止住势头倒飞而出。
这时,一只泛着蓝光的手掌悄无声息地印在张敖烽的背部,顿时荡起一圈圈水纹,如石子丢掷湖中浮现出的景象那般。
看似毫无杀伤力,可在张敖烽的感受下,又是另一回事了。
“唔……”他瞪大眼睛,只觉得后背如遭重击,目光望向那把仿佛失去人为操控般斜插在地面上的明空尺。
整个人顿时心中恍然。
张敖烽强忍住涌至喉头的鲜血,调转身形就要打一波反手,视野内,数股细的水流蓦地升起。
在水流的后面,张子贤的嘴角翘起冰冷的弧度。
张敖烽心中有些慌乱,连忙掐诀施法,一道火红色的盾牌骤然凝聚在眼前。
那几股看似对人造不成伤害的细水流齐刷刷地激射在上面。
砰砰砰……
如尖锐的长矛刺中玻璃的声响一连串的发出。
张子贤神色一冷,双指并拢猛地一收。
斜插在地面上的明空尺被无形的力量猛地拔出,在空气里发出嗡嗡声,对准张敖烽的后背又是激射飞去。
心底升起突如其来的警兆感,张敖烽刚想做出反应,眼前的火红色盾牌砰然碎裂开来,化为缕缕光芒蓦地消散。
张子贤左手并掌成刀,狠厉地斩去,泛着蓝光的手掌在空气里掀起半月形的弧度。
张敖烽双眼急骤收缩,他脚步接连后撤,虽然侥幸躲了过去,步伐有些踉跄之中带着慌乱。
砰!
由于法宝的主人没有及时地反应,那三颗流灵焰珠一下子就被如利箭般激射的明空尺冲散,同张敖烽的距离更加贴近。
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巨大危机,这位英俊男子吓得冷汗冒出,他一扭头,手里掐诀。
坚硬的土壁带着散落的尘灰轰隆升起,企图将明空尺挡住。
这时,明空尺停滞在半空中,没有进一步向前。
张敖烽意识到不对劲,待到回过头时,一个拳头带着呼啸声硬生生地砸在他的脸颊上。
脑海里的意识蓦然摇曳晃动,隆起的土墙化作棕色的光芒消散在空气里,明空尺翁声大作,嗖地一声砸到后背上。
张敖烽脸色煞白一片,嘴里吐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