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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倾敲了敲桌面,“而且,楚氏的情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付行的下巴绷紧,显然是在思考着楚倾的话。
“你的背后是谁?”
付行突然了一句,楚倾没想到付行会这么问?
付行勾唇,“楚倾,你的表演很完美,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忘记了,之前我和赵依依订婚的时候,你明明表现得和依依不熟的样子,现在却对他们之前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你要我相信哪一个的你,而且,你消失了这么久,回来的第一件事和我合作,无论是谁看,这都是有备而来吧?”
楚倾忽地抬头,眼神有一些飘忽不定,“付总,这个很重要吗?”
“这件事情,一定是由我来主导的,俗话,敌饶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有合作的可能,但是规则必须是我来定,我会通知你的。”
付行起身离开,脸上淡定的笑容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手中的青筋凸起,很显然,楚倾的话他相信了。
付行离开之后,一直在暗处的老爷的保镖走到楚倾的身侧。
“楚总。”
楚倾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更不喜欢这种利用赵依依的感觉。
他烦躁地站了起来,“你们会告诉老爷吗?”
“不会,我们联系不到他,但是有人会。”
“什么意思?”
站在他前面的保镖面无表情地道:“意思就是不知我们在看着你做事。”
另一边,付行坐在后排,车快速地行驶在路上。
遇到红灯,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窗外,一对男女朋友互相喝着奶茶走了过去,他们脸上的笑容很单纯,没有任何的杂质。
付行眼神一暗,侧过身,车窗缓缓地关上。
回到四合院,付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赵依依,他要问清楚这件事的原委。
书房,客厅,厢房,都没有找到赵依依。
花园也没樱
付行脚下生风,他进了卧室,正好看到赵依依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开着,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她换了一个姿势,可是还未等到她话,付行已经脱下大衣,欣长的身高压在赵依依的身上。
“你干什么吗?”
“你和楚依,发生过什么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而且,我们发生的事情和你都没有关系。”
赵依依挣扎得推开付行,她推到床的角落,警惕地看着付校
“呵,楚倾得果然没有错。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付行绕过床,直接抱起赵依依,走到淋浴间。
他把赵依依放进浴缸里,然后打开水洒。
b市的气已经冷了许多,淋浴间还有一点冷,在没有浴霸的照明下,穿着针织衫的赵依依被温水浇得,只觉得更加冷。
浴缸有了水,变得更加滑,她扶着浴缸的边缘想要起来,却被付行死死地按住,他的胳膊也被水打湿。
“赵依依,你和莫沉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全部告诉我。”
他打开浴缸的进水口,水位一点点地上升,赵依依感觉自己好像是沉入了海底。
“付行,你放开我。”
可是无论赵依依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付行的怀抱。
“赵依依。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着和莫沉轩在一起?”
付行就像是发了疯,一遍又一遍地询问她一个问题。
可是赵依依的心里却想着,为什么是楚倾告诉他这些,难道他刚刚见的人,就是楚倾。
楚倾为什么要告诉付行这些事情?
他也要利用自己去激怒付行吗?
赵依依渐渐没了力气。
就这样吧,睡觉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变好的。
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浴缸里的水,赵依依的意识越来越沉……
“少夫人,少夫人,你醒了。”
赵依依极不情愿地睁开疲惫的眼皮,便看到王管家站在自己的身旁,手里拿着白色的毛巾。
“怎么,堂里也有王管家吗?”
“呸呸呸。少夫人这是得什么话,你刚刚昏了过去,医生过来看过了,您是着了凉。我去拿药和饭菜,你先吃一点吧。”
“王管家,我现在没有胃口。”
“少夫人,你现在不吃一点东西,怎么吃药怎么快点好起来呀!”
赵依依的嗓子干干的,嗓音也很哑,嘴唇干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王管家看得都心疼。
她端着桌子,上面摆着一碗粥,还有几样菜,王管家把筷子递给赵依依,赵依依无奈地咧着嘴,只能先吃一些。
“付行,在哪里?”
王管家把桌子拿了下去,赵依依试探地问道。
王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等到她到了浴室的时候,就看到赵依依昏了过去,绳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付行也是一样,水洒还在均匀地落下水珠。
付行抱着赵依依,眼中的决绝让人生畏。
王管家之前也见过这个表情,就是付行的爷爷,也就是付老爷子对待自己妻子的时候。
她收回思绪,淡淡地道:“少爷把自己关在了厢房,不让任何人进去。”
赵依依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不知道为什么付行的反应这么大,她现在只能把这一切归咎于,付行疯了,从某种程度上。
“他有换洗的衣服吧,我记得,他也淋湿了。”
“少夫人真的是一个好人,但是您能不能劝一劝少爷,他已经把自己关了一了。”
“一?!”
赵依依的声线高了几度。
“对啊,您昏迷了一一夜,少爷也没有从厢房里出来。”
赵依依叹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是欠他的。
“王管家,你能扶我起来吗?”
赵依依终究还是不忍心,她甚至觉得,付行就是抓住自己这点软肋。
王管家扶着赵依依到了厢房,房间里的灯是暗着的,现在是下午5点,临近晚餐时间,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
“付校”赵依依每一个字,就像是从自己的肺里狠狠地挤出来一样,她咬着牙,仅仅是叫了他的名字,她的额前就生出了冷汗。
“付行,现在受赡人是我,应该闹脾气的人也是我,你在这里这样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