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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血宗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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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能动手的也只有这位从一开始就没过一句话的少女了。

既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而没有察觉,修为绝对在他之上。

“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敢和冥血宗作对?”如此,只能搬出宗门作势。

听他完,辛锦忍不住笑了,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最后朱唇亲启只听一道悦耳的声音传出:“血冥宗是什么玩意儿?”

辛锦表示听都没有听过。

“是冥血宗。”松月清冷的声音从帷帽下发出,看似在提醒辛锦,但听在黑衣众饶耳中,极其讽刺。

真不怪她,虽她之前也是在门派中待过,但也并不能完全清楚知道修真界中所有门派。

毕竟在修真界中每年都会兴起许多门派,也有很多门派渐渐消失。

知名的大宗门她还是清楚的,但是显然这个名字不在她记忆郑

对于这类什么血宗、冥宗、冥血宗此类的门派,大多数邪教都爱叫这个名儿,听起来都差不多。

她就更加理不清了。

黑衣领头人眼神阴鸷的盯着辛锦,瞬间释放威压,展露实力。

想不到这人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不过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

就算是她丹田破损之前,此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更遑论如今身体虽然受着破碎修为的疼痛,但是带来的收益却是不少的。

即便面前是个金丹期的修士,她也是有能力一战的。

刻意释放的威压在二人面前毫无作用,领头人内心诧异,另一个看上去有修为的娇少女不受影响也能理解,但是正面对他的这个凡人竟然也能面不改色。

难道是他看错眼了,其实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只因为他境界底所以看不出来。

心里这么想着,面色更加难看,那自己做的这些在她们眼中岂不是如跳梁丑一般,滑稽之至。

自认为丢脸聊黑衣领头人,心底里暗暗恨着辛锦。

收回威压。

“我们走。”完领头人转身就走,不忘踢了踢地上的少年,示意大汉记得带上人。

他不想继续在这里和这两个人纠缠,一个照面的功夫,高下立分。

他们一群人全对上也不一定能打赢,不过,敢惹他……

就算现在打不赢之后也一定弄死你们!

此人心里的想法辛锦不清楚,也不感兴趣。

“队……队长,那张铭怎么办啊?”黑衣人群中一个身材略胖的站出来,一边心翼翼的看着黑着脸明显在气头上的队长,一边指着被松月冰冻的人问到。

“还有气,抬回去,舵主自会有办法。”完眼神恶毒的瞄了两人一眼。

“还望两位道友保重,要黑了,别走夜路,当心死的不明不白。”

辛锦挑眉,不知道怎么竟惹得人如此怨恨,还盼着她死。

不过倒是提醒她了,色确实不早,该办正事了。

黑衣人群走远之后,原本躲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人慢慢回来了,吃瓜群众的适应能力还是蛮强的,不一会儿街道又如往常一般,叫卖的叫卖,赶路的赶路。

松月此时有些困惑,“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是啊。”

“看他们的来头,不像是什么正派,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邪气。”

这点辛锦也看出来了,甚至还有死气,不是源于他们自身的,就是其他死者死后产生的怨气。

这么想来,那个少年的处境一定很危险了。

“那少年还要救吗?”她还以为阿锦会为了那个少年继续纠缠呢。

现如今辛锦已经被人记恨上了,日后很可能会受到报复,为避免以后不必要麻烦,这个冥血宗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还是要去探探底。

“救,当然救,不过……不是现在。”

毕竟他们背后是整个宗门,即使是门派硬碰硬也是不可行的,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

入夜,弦月高挂于夜空,如雾的月光撒下,夏夜的凉风拂过,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屋内点着油灯,窗户上透着两个人影。

“事情办的怎么样?”并未压低的声音使得树上的两人听的一清二楚。

“这……我们的人跟丢了,刚一出镇人就没了。”话的人弯着腰低声到。

生怕队长发怒,把他也送到暗牢里去。

是的,屋里着话的两人就是辛锦白遇见的冥血宗的人。

“废物,跟个人都跟不住!”原先想着派人跟着,等他把事情汇报给舵主,再添油加醋的报道今两人是如何诋毁宗门的自然有宗主动手,正好宗主喜欢少年少女,还能把人献上去邀功。

如今人跟丢了怎么能不气!

“不……不过我让人往她们两人身上撒了骨粉,只要毒蝎子闻到了一定能找到她们。”

听了这话他才心情好些,“让你去调查她们可有什么消息。”

“打听到两人是突然出现在镇的,一直是两人相处,还在镇外不远处买了宅院,像是打算在这里常住。哦对了,她们还经常拿出些灵草仙果卖,不过品阶都不高。”

都是些随处都可打听到的消息,没什么用。

在听到骨粉二字的时候,树上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什么时候撒在她们身上的?

树上的两人正是他们口中跟丢的人,辛锦白在靠近少年时,就刻意留了一抹神识在他身上,如今寻着感应找过来。

正巧听到了屋内的对话。

辛锦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施法用灵力汇聚眼中依旧没发现异常,看了一眼松月,也是同款疑惑脸。

脑中灵光一闪,辛锦想到了什么,缓缓抬脚,只见脚底有细细的白色粉末。

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松月看着阿锦的动作也明白了过来,冰冷的脸带着不悦的神情。

谁高兴粘上这么晦气的东西。

正准备施法除掉,一道干哑却又尖锐的桀桀笑声从地面传来,难听的如同用生锈的锯子在干枯的古木上用力拉扯。

“原来两只耗子,躲在树上啊!”

听到声音,屋里的两人也停止了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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