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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不改色地看着明妃，等着她接下来的解释。
“在洛西时，我负责各处收集消息，以帮陛下攻下洛西。在玄月，我的任务就是盯着公主，然后将你的一举一动报告给陛下。”见我脸上越来越难看，明妃赶紧跳过了这一段，“公主你第一次怀孕之初，陛下就看出来了。他不明讲，只是想着经历过渊西之事后，你们的感情会有变化，你会对这个孩子有感情，陛下想等你亲口告诉他，一起分享初为父母的喜悦。陛下虽早前有说他不愿让任何女子为他诞下麟儿，但我同钱公公都看得出，他对公主你和你们的孩子格外喜爱。那日魏太医说公主怀上了龙种，明儿只顾得高兴将这个消息告诉陛下，却没有听到后半段话。陛下自然也就不知道公主你腹中的孩子已死。所以当陛下见到公主你饮下去子汤，便一心以为公主你厌恶陛下，便连他的孩子也不愿留。像陛下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自然是恼怒万分。只是陛下没想到，公主你的身体不光不能怀孕，更是连任何打击都承受不了。”
我左手撑在桌上，又想起了当时所受的种种痛苦，难过的摇了摇头，“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为了控制我，连毒药都肯给我喝，说什么没想到，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公主你为什么会说陛下想要用福寿膏控制你，但当初陛下在你昏迷时为你服下福寿膏，确实是想救你。”明妃见我一脸的苦楚，急忙解释道，“公主你昏迷在床三个多月，刚开始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陛下几乎把太医馆里的全部太医都找到才勉强吊住公主你一口气。谁知半个多月后，公主你忽然会喊痛，而且还不停地在床上挣扎，那副痛苦的样子简直连我这个旁人都看不下去。陛下更是着急万分，公主你彻夜喊痛，陛下就彻夜陪在你床前，不眠不休。魏太医见此情景，只好提出办法，用前些年在玄月被禁的福寿膏给公主你止痛。”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杜冷丁虽然也会让人上瘾，但却也是一种镇痛剂。而且司神说我的新魂魄适应身体的时间远远小于其他人，应该也是这个“福寿膏”的作用。这么说。。。。。。是我错怪玄穆帆了？“那为什么我醒来之后他还一直给我福寿膏呢？”
“公主，福寿膏是在先帝在位时由宛域传入玄月的，从那时直至福寿膏在玄月被禁的二十年时间里，很少听到有人能完全戒掉福寿膏。即便是戒掉了，整个人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陛下怎么忍心让你受这种苦？只好继续命人从宛域进福寿膏来给公主你用。谁知公主你只凭这一点就认定陛下想控制你，我虽数次想解释，可是公主你只认那个死理，何曾听我完完整整说过一次。”明妃苦笑一下，“不光这件事，就是琪妃怀孕的事情公主你都不肯听明儿多说一句。”
“对了，琪妃怎么回事？她又为什么会疯了？”想起那天在冷宫中见到琪妃，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