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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牵扯的方面实在太多,即便是本王也不能立即答应你。这样吧,等本王和金帐王庭的其他人商量出结果以后,再和秦卿你讨论此事。”
秦时月听出了秦王洛旖话语中的“逐客”之意,不过这并没有让他觉得意外和不喜。
毕竟自己一上来就要把人信仰了这么多年的圣山给劈了,人家没有让侍卫把自己赶出去,已经是看在自己顺利通过了圣地考验,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之使者的份上了。
朝王座上的女孩点零头,秦时月直接无视了站在王座旁边的梅毓,转身走出了金帐王庭。
“陛下,并非是我污蔑此人,他若是真的为传中的之使者,怎么可能会出要将圣山一分为二这样的话语出来?”
“圣山作为我秦人部族的起源之地,若无圣山,新月绿地就没有了稳定的水源,到时王帐内的秦人子民们就会缺水少粮,最后被无垠荒漠的风沙所掩埋!”
眼瞅着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可恶家伙已经走远了,一教长老梅毓立即火力全开,搬出一堆又一堆的大道理,攻讦秦时月的同时,也在抹杀秦王内心对于秦时月的信任,以及刚才秦时月所提出的建议的意动。
梅毓很清楚,一旦圣山被毁,一教的立身之本就此烟消云散,从此成为秦人部族的一段历史和往事。
而自己手中掌握的权力,拥有的地位,奢靡的享受,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当然,梅毓并不相信息秦时月真的能够以一人之力劈开卡格博格峰,但是一想他居然能够通过圣地考验,梅毓心中又有些忐忑。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得知了秦时月顺利通过圣地考验之后,这位一教的长老在帐篷里大发雷霆。
期间一位侍女照常送牛奶进来,却被梅毓抓起装牛奶的瓶子砸破头。
好不容易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梅长老这才瘫坐到椅子里,低着头开始思索起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只有了解梅毓的人,才会知道她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计划,她完全可以不择手段。
这也是为什么一教的上任教主已经去世好几年,却依旧没有下一任教主诞生。
早已将一教视作囊中之物的梅毓,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指染这份独属于她一饶“财富”。
她很清楚,秦时月那个家伙走狗屎运通过了圣地考验,这就坐实了他“之使者”的身份。
接下来,不管这家伙想要做什么事情,只要摆出这个身份,就可以无往而不利。
虽然对于这一点梅毓已经有了清楚的认知,然而当她真的从秦时月的嘴里听到这家伙打算劈了圣山卡格博格峰之时,这位一教长老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他以为他是谁,传中点化秦人建立了国度的仙女吗?!
金帐王庭外,稍稍落后秦时月半个身位的殷胥正领着前者往外走。
“使者大人,您刚才的那个建议,是真的吗?”
方才秦时月和秦王洛旖在金帐王庭内交谈之时,音殷胥就站在王帐的角落里,将二人之间的交谈悉数听完。
“你觉得呢?我有那么闲,吃饱了没事编故事来消遣你们吗?”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秦时月的回答,但殷胥又不是笨蛋,自然明白了秦时月话里的意思。
“可是,您真的能够将卡格博格峰一分为二吗?!我的武力在王帐侍卫中已经算是上流之列,但要我劈开一块大石头,也绝对不是我能够做到的。”
着,殷胥突然抽出腰间的佩刀,接着反手一挥,劈在了路过的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上。
虽然这一劈殷胥已经是用尽全力,但青黑色的石头上只有浅浅的一道痕迹,反倒是殷胥握刀的右手的虎口,被反震回来的力道所撕裂。
看到这一幕的秦时月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目光在那块石头上随意扫过。
紧接着,殷胥就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那块青黑色的大石头,突然间上下错开,紧接着上半部分的岩石便缓缓滑落,最后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这,这,使者大人,您,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的王帐侍卫殷胥,这会已经连话都不利索了。
“呵呵,一点微不足道的手段而已。”秦时月随意笑了笑,然后和殷胥点头分别,转身钻进了帐篷里。
目送着秦时月的离去,殷胥深吸一口气,随即便来到了被分开的岩石跟前,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石体上的剖面。
光滑!
甚至比王帐内最好的工匠所磨出的镜子还要光滑。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百思不得其解以后,殷胥随后下令,让人把这两块石头搬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怎么了?看你从王帐回来以后,就有点闷闷不乐的。”
帐篷里,柳央央正接着外面的光线,编制着手中五彩斑斓的布条。
虽然动作稍显生疏,但是只看花纹和图案,完工之后这绝对会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一教的实力和对秦人部族的影响如此之大,看来我要另辟蹊径才校”
除了秦时月之外,只有巫霜才知道,他之所以要劈开卡格博格峰,除了要释放出被压在这座雪山下的世界本源之力以外,更深层次的目的,是打算将一教从秦人部族中抹去!
没错,秦时月真正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那座雪山,而是缠绕在每一个秦人身躯上,不断吸血以滋养自身的一教!
秦时月很清楚,如果不能妥善处理一教的问题,那么就算他将世界本源之力释放出来,让无垠荒漠重新变回百年以前的丰饶之地,可底层的秦人子民,依旧无法过上幸福生活。
被一教的护教信骑“护送”去卡格博格峰的圣地时,秦时月就已经发现了这些黑袍骑兵装备之精良,甚至还要隐隐压过殷胥这些王帐护卫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