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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家伙没有一点手段,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老家伙又怎么会放下成见坐到一起呢?”
“这些陈年往事就不要再翻出来了,为了把你们这群老家伙请到一块来,我已经用完了我全部的耐心和好脾气。”
“哼?你以为我愿意来?不过是一个实力还算过得去的辈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的阵仗吗?我看你们一个个的,越活胆子就变得越。”
眼瞅着六位血皇又要吵起来了,两位血族亲王只好出来充当和事佬,在吵架升级成干架之前,让这六位血族至强者稍微收敛一下脾气,好使会议可以继续下去。
“弗洛伊德虽然从爵位上看依旧是伯爵,但我想如果现在还有傻瓜认为他的实力也是伯爵层次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退出会议了。”
眼见无人退出会议,负责主持此次作战会议的蕾贝卡·迈卡维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所有血族都有一个共识,这对于从来就不知道团结为何物的十三氏族来,无疑算得上是巨大的进步。
身为迈卡维家族的血皇,蕾贝卡既是唯一的女性血皇,同时也算得上是整个血族中最有智慧和远见的血族。
“很好,看来诸位对于这一点都已经没有异议了,那接下来我们就正式开始今的作战计划。”
“本次作战计划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抓昨者击杀弗洛伊德·茨密希,二是将他手中的黑色水晶项链,以及五件圣物夺回来。”
到这里,蕾贝卡环视圆形会议桌旁的一干与会血族,“为了保证作战计划的成功,我接下来就详细明作战行动的步骤。”
“由于弗洛伊德如今手中有五件圣物,其中辛摩尔一族的灵杖能够为他治疗伤势,诺菲勒一族的幻镜则是他手中最坚实的盾牌。
再加上凶匙和尸手可以放大和强化圣物的能力,因此如果不能将这四件圣物夺回的话,这个狡猾的家伙很有可能会从我们的陷阱里逃出去。”
“所以,当弗洛伊德抵达陷阱所在的地方以后,米歇尔你就要用鬼灯对他进行影响,再由寇森使用骨琴对他进行干扰,总之一定要让他无法使用这两件圣物。”
蕾贝卡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稍显沧桑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虽然辛摩尔和诺菲勒两个氏族的确投靠了那个家伙,但是我还是很好奇,他到底是如何解除血脉诅咒,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操控其他氏族的圣物。”
打量了一眼提出这个问题的爱德华·托瑞多,蕾贝卡没好气的回道:“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去问那个家伙吧。当然了,如果没有抓到他,这个问题恐怕就没人可以告诉你答案了。”
之所以托瑞多家族的爱德华血皇会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对于血族的历史十分感兴趣,且做了大量的研究。
十三氏族如今各自持有和掌管的圣物,其实都是血族的第一位先祖——该隐的物品。
毒瓶、灵杖、幻镜、屠刀,甚至于尸手,都是该隐曾经用过的物品,或者干脆就直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该隐在这十三件物品上布置了血脉诅咒。
唯有掌管这件圣物的氏族才能够操控和使用它,而其他氏族一旦冒然使用,就会被圣物上所带的血脉诅咒所反噬。
轻则身受重伤,实力大跌,重则直接当场毙命,再无尝试第二次的机会。
正因如此,在血族内会用一句话来形容铁头娃。
你这么厉害,有本事去用用其他氏族的圣物看看?!
“言归正传,等弗洛伊德被鬼灯和魂戒所影响,无法使用手中的圣物时,艾博莱斯,你就直接用屠刀召唤出死灵战士,然后由杰森领队,将他团团包围。麦卡恩,那个时候你也要指挥兽族发动进攻。”
“至于其他人,你们就作为后备力量,一旦出现意外情况,你们就立即出手,人,保证作战计划的顺利实施。”
虽然蕾贝卡自觉已经得非常简短而清晰了,但考虑到在座的有杰森·布鲁赫这种肌肉没有脑子的家伙,她还是非常贴心的准备了文字版的行动详情,放在了与会血族的身前。
“详情里面还记录了可能会出现的几种意外情况,以及相对应的解决办法。记住,这一次行动只能成功。如果失败了,邪月血堡将不会再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听完蕾贝卡最后的这句话,在座的其余几位血族同时面色一肃。
虽然这句话非常难听,但每一个字都是铁一般的真实。
邪月血堡内,弗洛伊德正微微低头,仔细阅览着面前的卷轴。
如果此刻蕾贝卡或者与会的其他血族能够站在这间房间里,一定会大惊失色。
因为卷轴上记录的内容,赫然便是他们八大氏族会议的内容。
甚至于连那张行动详情上的内容,都一字不漏的出现在卷轴上。
换言之,八大氏族明的陷阱行动,对于弗洛伊德已然毫无秘密可言。
“嗯,能够想出这样一个还算有模有样的行动计划,看来迈卡维一族的确不负智者之名。”
漂浮在弗洛伊德身旁的黑雾巫冰河看完卷轴上的内容以后,给了蕾贝卡·迈卡维一句不咸不淡的评价。
“这些不过都是好戏开幕前的前奏罢了,我现在非常期待,期待明我轻而易举地将他们精心准备的行动给破坏掉时,这些老家伙脸上错愕的神色。”
轻轻一挥,卷轴无风自燃,在弗洛伊德的注视下变成漫飞灰。
“那场面,一定会非常的好看,且令人印象深刻。”
......
无垠荒漠,不,如今应该称之为无垠草原的深处,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正在王账驻地内的开阔空地上举校
除了负责守卫王账驻地的卫戍队伍以外,王账内几乎所有的秦人此刻都在这片空地上,围着两三米高的巨型篝火载歌载舞。
有些秦人情到深处,竟跳着跳着便跪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