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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如同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整支血族军队的上空。
仅次于血族最强者血皇的血族亲王,竟然被对方相隔百米,一剑枭首?!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又是何等霸道的行为。
当着血族三路大军,近五千血族士兵的面,将他们的最高长官当场斩杀,这已经不是打血族的脸,而是把血族一脚踹翻在地以后,再往血族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相比起震惊恐惧的血族军队,刚铎要塞方面的一众人族士兵则是满脸见了鬼的表情。
如果不是那么多人都看到这震撼人心的一幕,只怕此刻站在城墙上的众人都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
好半晌,明斯克才哑着嗓子对秦时月问道:“那,那位血族亲王就这样死了?”
“我一剑把他脖子都砍下来了,想来他应该没有什么别的方法死而复生吧?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下弄死他太便宜他了,要用点更残忍的手段才行?”
“不不不,”明斯克连连摇头:“秦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您隔着两百米的距离,竟然一剑就斩杀了一位血族亲王,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时月挠了挠后脑勺:“很简单呀,把剑抽出来,然后挥一下,对面就挂了。”
听完某个家伙如此简单明了的回答,明斯克只觉得自己顿时满头黑线。
不过他也听出了秦时月话语外的另一层意思,这位年轻人显然不想再讨论杀血族亲王这件事情。
随即,调整好心态和情绪的明斯克立即恢复成一位成竹在胸的最高指挥官,一道道命令通过副官和作战参谋,迅速传达到基层部队。
片刻之后,原本紧闭的要塞大门缓缓放下,经过简单修整的重甲骑兵群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再度冲出要塞,对着要塞外围的血族军队发起冲锋攻击。
而跟着重甲骑兵身后也纵马冲出要塞的,还有熊狼两系的猎魔人,此外便是仅存的轻骑兵部队,他们也一同加入到战斗序列之中。
同时,城墙上的远程攻击部队也纷纷开火,就算不能对血族军队造成大量杀伤,但只要让这支军队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那就是一份巨大的功劳。
由于己方最高指挥官的阵亡,整支血族军队顿时陷入方寸大乱的状态,就算有贵族军官拼命维持军纪,也无法振奋军心和士气。
而就在此时,从刚铎要塞内杀出来的骑兵部队在熊狼两系猎魔人的率领下,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气势朝血族军队杀来。
内忧外困之下,整支血族大军顿时军心大乱,紧接着便是一点就着的大范围溃逃。
甚至于这种崩溃式的撤退也影响了两侧的兽族军队,作为一种缺乏组织和纪律性的种群,兽族本身就不适合成军。
要不是冈格罗氏族数十年的高强度训练和精心培养,想要用兽族逐渐军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即便如此,兽族军队很多时候也只能打一打顺风仗,一旦伤亡达到一定的程度,兽族军队立即就会出现不战而逃的情况。
而此刻就连军纪还算严明的血族军队都已经出现溃退的情况,兽族军队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老实的留下来断后?
于是在加入了兽族的逃军以后,血族军队的情况就变得更加混乱起来,就连原本还算正常的后半部分军队都收到了严重影响。
也就是在此刻,来自人族的奋力反击终于到了。
在魔力的加持之下,熊系猎魔人们仰天咆哮,身形顿时暴涨好几圈。
尤其在这些肌肉“兄贵”们从背上取下自己的巨型钢剑以后,整个画面顿时让人呼吸困难。
而另一边的狼系猎魔人们则抿紧嘴唇,随后反手抽出自己腰间的瓦雷利亚钢剑,如潮水般的魔力疯狂涌入钢剑之中,让这柄除魔武器顿时绽放出璀璨的银色光芒。
有了猎魔人作为最锐利的锋尖,后续的骑兵部队顺利的突入进时血族军队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一边倒的屠杀。无数在平时能够以一敌五的血族士兵,此刻就像一条条狼狈的畜生一般,变成骑兵和猎魔人们的刀下亡魂。
那一天的夜幕之下,群星见证了血族大军的溃逃和惨败,能够留下一条小命回到营地的血族士兵十不存一。
至此,百年后的血族第一次的南下征战,正式宣告失败。
当伊丽莎白和米霍克两位首席率领的第二批猎魔人抵达刚铎要塞以后,正打算强撑着一口气参加和血族的战斗时,等待他们的不是艰苦绝伦的战斗,而是一群正在大声欢呼的要塞守军。
刚铎要塞守备府内,伊丽莎白、米霍克、尤利安和秦时月四人分坐在餐桌两侧,坐在主位的明斯克一边示意侍从上菜,一边端起酒杯和四人举杯相庆。
“这一次的战斗我们之所以能够扭转战局,转败为胜,秦先生居功至伟,功不可没,来,秦先生,我再敬您一杯。”
说罢,明斯克将酒杯举到秦时月的面前,显然是打算和他碰个杯。
虽然对于这种场面秦时月并不喜欢,但是他明白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更何况这会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自己要是扫兴的话就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无奈之下,某个不怎么会喝酒的家伙只能堆起一脸“真诚”的笑意,和明斯克轻轻碰了一下杯。
“明斯克将军阁下恐怕有所不知,秦先生在来刚铎要塞之前,一人剑斩两位血皇,同时还将他们随身携带的圣物破坏。此外,在秦先生的帮助下,我们成功生擒剩余的两位血皇和八名血族亲王。”
当伊丽莎白的话语落下,整个餐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只剩下秦时月用餐刀切割盘中事物所引起的细碎声响。
咕咚。
明斯克和尤利安二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再度将秦时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此刻,他们二人只觉得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好似大海一般,根本望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