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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一派平和景象的邪月血堡,今日已经不复往日风光。
当前线的巡逻人手将人类部队已经抵达血堡外数里之地的消息传回以后,整个邪月血堡上下无不震惊。
自从百年前血族北上来到这座城堡之后,人类已经有近百年的时间不曾涉足这片荒无人烟的大草原。
有了如此得天独厚的环境,血族总算有了一口喘息之机,然后躲在这座血色城堡中休养生息,舔舐伤口,积蓄力量。
只是和人族相比,血族的个体族人虽然实力强悍,但是繁衍生育的能力远不如人族。
百年的时间,人族都已经繁衍了好几代后裔,人口急速增长,西盟世界最适宜居住的东部沿海平原上,处处可见人类的足迹和身影。
数十座城邦更是如同大小不一的珍珠,散落在沿海平原之上,成为人类的家园和乐土。
可反观血族,百年时间他们仅仅只生育了一代后裔,而且这一代后裔至今也还未成年,实力也远不如上一代的血族。
意外流落到东夏世界的血族少年帕里斯·布鲁赫,就是这一代血族后裔中的一员。
所以为了应对人类可能的进攻,以及实现反攻人类社会的野心和欲望,血族迫切需要增强自身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血族不得不重拾起一项几乎要被他们所遗忘的能力——初拥。
只要一位血族愿意一分出一部分自身的血之力作为代价,那么他们就可以让一名非血族的生物,变成血族的一员。
不过,这种堪称变态般的能力并非没有限制。
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被转化的生物是兽族,那么成功的几率相较于人类来说就要低得多。
其次,这种能力虽然原则上使用的次数是无限制的。但是血族本身的血之力有限的,多分几次以后自然就会少。
如此一来,转换成功的概率自然是逐次降低的,直到成功率为零。
最后,想要使用这种初拥的能力,对血族的力量是有要求的,最低都必须为血族伯爵。
有了这三个条件的限制,血族虽然在这百年内从人族血奴内精挑细选,然后对他们使用初拥,然后转换成血族。
但是即便如此,血族总体的数量和规模相较于人类也还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如果不是血族个体战力出众,只怕人类早就出兵刚铎要塞,将邪月血堡彻底摧毁。
然而十三氏族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真的看到了这一幕的发生。
邪月血堡的地下囚笼之中,这座原本塞满了人族血奴的地狱牢笼此刻已经是空空荡荡。
但如果仔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座囚笼的墙壁上,栏杆上,到处都是指甲抠出来的痕迹。
显然,这些痕迹都是人族血奴在死亡降临前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即便是那样的无力、无用。
无数人族血奴用自己的死亡和鲜血,换来的是一座隐藏在邪月血堡内部的巨大法阵。
年轻的血族共主之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有恃无恐,他所依仗的底气,正是这座已经绘制完毕的血祭法阵。
草丘下的一片空地上,四位首席正举着单筒望远镜打量着不远处的那条沟壑。
深不见底的沟壑,将邪月血堡所在的山峰整个孤立起来,让这座山峰和草原的任何一处都不接触。
但是这样一来,邪月血堡也就不需要面对来自地面上的进攻,只要专心防御空中的威胁即可。
可血族本身就是一个可以飞行的种族,对于如何在空中搏斗杀敌,他们的经验丰富到完全可以甩开人类十几条街。
四位首席自然能够看出这一点,因此此刻他们才会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跨越眼前的这条鸿沟。
毕竟五百人的特别行动队,数来数去,也只有秦时月一人能够在空中飞行和战斗。
良久,熊系首席范迪塞尔有些颓然的放下望远镜。
“这条鬼深渊怎么看也不可能过得去,除非血族能够眼睁睁看着我们架一座桥过去,但是一路走来,这大草原连棵树也没有,就算血族不干涉,这座桥我们想架也架不起来。”
“桥?什么桥?”
范迪塞尔的抱怨声刚刚落下,走过来的秦时月便带着一脸好奇的问道。
身为一位合体境十二阶的修士,只要秦时月愿意,方圆数十里范围内的风吹草动,他全部都能感知到。
但是这样做会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接受大量信息,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因此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秦时月一般不会这样做。
“老熊在这里说梦话呢,他说要是能够在那条深渊上架起一座桥,就可以进攻血族的老巢了。”
听完鹰系首席米霍克的解释,秦时月顿时恍然大悟,“架桥是吗,这个我略懂一点。四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说罢,不等四位首席回话,秦时月一个旱地拔葱,整个人顿时飞到半空中。
云层之间,秦时月居高临下,打量着围绕在邪月血堡外的深渊。
“这条沟壑最窄的地方只有三百来米,这个距离我应该搞得定。”
在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之后,秦时月忽然伸出双手,掌心朝着两侧的草原虚抓。
伴随着他的动作,海量的泥土带着雨水和草叶径直飞上天空,然后在秦时月的头顶一边旋转,一边凝结。
不过片刻,半空中的这颗泥球便汇聚成一颗直径达百米的巨型球体。
站在地面上的四位首席,已经听到动静走出行军帐篷的一众行动队队员们,此刻纷纷昂起脖子望向天空中的那颗巨型泥球,以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时月。
同一个问题,在此时爬上了现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这位爷这次又想弄点什么大动静出来?!
不等众人想明白,悬浮在云层下的巨型泥球突然发生了变化,一抹浅灰色迅速从球体底部开始向上蔓延,直至将整个泥球从原来的深棕色,变成了此时的浅灰色。
而跟随颜色一同变化的,还有这颗泥球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