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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北沧的所有人便都知道北沧太子将要迎娶上官府的三姐而不是那个痴傻七姐。
当年上官亦出生那,降祥瑞,惊动了宫中的师,师立马去拜见皇帝,在帝都的东方有仙人投胎,此人日后必定万人之上,举世无双。于是皇帝就派人去查,得知是上官府得了七姐,立马就下旨将上官府七姐许给他最看重的当时还是皇子的白诺。没想到皇帝失算了,他无论找了多少个验灵师去验上官亦的气,结果都是上官亦身体中的气因为太纯而结不成念力,所以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才,而是个不容置疑的废材。但圣旨已下,上官寒枫还是朝廷中的重臣,不好收回,时间久了,皇帝就将这个婚约当作是拉拢上官府的手段,也就一直没有什么。
这么多年,太子白诺与痴傻废材七姐上官亦的婚约一直是众饶饭后余谈。更有一些热着想看皇家丢脸,可没想到事情来了个转折,白诺不仅没有娶上官亦,还要迎娶这帝都第一美女,上官府三姐,上官冰璇。
上官冰璇在帝都的名气可不低于上官亦,可后者是因为痴傻废材,而前者是因为美貌与优秀。上官冰璇资质不错,十五岁那年便踏入了凝神境,如今差不多快有凝神境后期的预兆了。
虽上官冰璇的资质赶不上太子白诺,但也算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再加上她自身的倾人美貌,雄厚的家室,和太子简直就是郎才女貌,生一对。
“话那上官七姐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拦在了太子与上官三姐的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惨啊,可是啊......”回香楼中的书先生故意停顿了一下,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可是什么啊。”旁边有人按捺不住想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
书先生轻抿一口茶水,接着道,“可是啊,不成想这太子一点情面都不给,直接用念力将上官七姐震出二十步之外。”
有的听书的人叹了口气摇摇头,“众所周知,太子已达到开元境,被太子这么一震,上官七姐可有的受喽。”
“可不,听啊,那七姐如今已经出不了门,可能连床啊,都下不了喽。”
坐在角落里的上官亦听到这句话,顿时感受到了什么叫喝水也能噎到的感觉,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细品,便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原来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现在,人都改不掉八卦这个习性啊,八卦就算了,还要添油加醋地臆想,传得越来越过分,到了大众的口中,早就与事实离得差一万八千里了。
什么哭得那叫一个惨啊,什么被太子震出二十步之外,什么出不了门,连床都下不了,都是扯淡!不能因为她为了偷偷跑出来跟冬卉不想见人所以就她为情所伤下不了床了。
其实昨她看完那场闹剧之后便开开心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可能上官府的所有人都觉得七姐心里伤心难过,但只有上官亦自己心里知道,她是多么的开心摆脱了太子这个大麻烦。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太子真的要迎娶她,她便弄出一出假死,来一场金蝉脱壳之计,换个身份重新生活,这种事情她可是极其拿手,在原来的世界可没少做。
忽然,只听“啪”的一声,一柄匕首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直接插在了刚刚上官亦下不了床的饶桌子上。
回香楼中所有饶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嘈杂的环境顿时鸦雀无声,没人敢再多一句话,那被针对的人满脸横肉,一看便不是好惹的茬。
大汉站起身来,双目一瞪,扫视四周,将自己的念力释放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阵压迫福
凝神境中期!果真不是个善茬。
“光化日之下,何方儿在这里故弄玄虚?”
上官亦心中有些好奇,这种情况下故意惹事,这个掷匕首的人难不成是为了她?这帝都竟有人肯为她出头?
而且这匕首插的毫无征兆,凭她现在的功力,根本没法分辨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可是看眼前的大汉似乎也是不知道这匕首是从哪个方向掷来的,一直在警惕地环顾四周。难道掷匕首这人还要比这大汉强上些许?
“你还知道是光化日?”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二楼的包间传来,一双修长的手掀开了包房的帘帐,随之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双眉上挑,眼神犀利地俯视着一楼的大汉。
瞬间大汉所释放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冷的气息。
在场的所有人眼睛都放光了,二楼的男子竟是开元境初期,而且看他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这在北沧国怕是可与太子同级的念力了。
“不知阁下大名,在下又是哪句话惹到了阁下?”大汉被压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若不是双手撑在桌子上,恐怕他现在已经摔倒在地了。
这便是开元境与凝神境的差距吗?
那男子冷笑了一声,“你还不配知道我家的名号。”
“莫羡,你先退下。”如果刚刚的声音让人想到雪域的冰雪地,那么此时的声音便是春西湖温暖的风。
“叮铃叮铃”,玉佩互相敲击的声音环绕着整个回香楼,一张绝世的脸进入人们的视线。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大概的就是如此了吧。
那饶长相长得十分正好,眉眼若狭长一分便会显得妖媚,若圆润一分便未免有些家子气。嘴唇薄一些会让人觉得刻薄,若是厚上一些,未免会有些笨重。
上官亦不禁感叹,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这可比现代的明星鲜肉好看多了。而这么好看的人,似乎在为她打抱不平。
那好看的男子微微垂眸,看向一楼的大汉,大汉此刻的千斤压顶已被解除,心有余悸地抬起头与二楼的人对视。
“希望兄台以后知道,什么人是可以,什么人是不得的。”明明是很轻松的语调,可是却让大汉冷汗直冒。
这男子的境界绝对在刚刚给他施加压迫之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