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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醒了吗?”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文雅赶紧把电脑合上,重新躺好,才朝外面应了声,“醒了。”
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知性漂亮的女人,看见她还赖在被窝里,脸上绽放出个宠溺的笑。
“懒虫,几点了,还不起来?”
文雅把脸往被子里藏了藏,只露出一双眼睛,犹犹豫豫地道,“就要起了。”
女人看到她害羞的要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打趣道,“我家诺诺真是长大了,跟妈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呜呜呜?
文雅欲哭无泪,你到底是谁的妈妈啊?她真傻,竟然忘了问系统这具身体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搞得她现在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回应。
诺诺???到底是哪个不出彩的配角啊!该死的,她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啊。
文雅看着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心里一横,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道,“妈妈,你先出去嘛!”
完,她紧张的关注着空中飘着的沙漏,一定要挺住,别漏啊!
但可惜的是,里面银色的像水银一般的珠子毫不留情的掉下了一颗。
so?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文雅一脸懵逼,难道自己不该喊妈妈?
女人也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迅速捕捉到这个表情的文雅心里扑通通直跳,别是刚出场就被人识破了吧?
可旋即,那个女人就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更美了几分,“好,妈妈出去等你。快点收拾,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医院。”
到最后,话里的语气变得有些气弱。
只是,文雅只顾着让她赶紧出去好有机会搞清身份,完全没有在意到这一变化。
女人一出屋门,文雅就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奔到镜子前。
从清晰明亮的镜子里映出来的是让文雅感到无比郁闷的一张脸。
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额头厚厚的刘海基本上将她的整个额头遮住,只留下半张巧的脸蛋,眼睛在刘海的遮掩下半隐半现,看不到全貌,再搭上身上穿的深灰色的睡衣,一眼看上去只让人感到阴郁,沉重。
文雅啧了一声,不爽地将刘海捋了上去。
这一下,才终于看清了她现在的样子。
大概17岁左右的少女,正是青春年少,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年龄。脸上的皮肤光滑细腻,有种令人惊艳的弹性与美丽,嘴唇鲜嫩的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泛着粉红的光泽,一双圆碌碌的猫眼看上去可爱又乖巧。
唔,长得不错啊!文雅用手摸了摸这张脸蛋,感叹道。
不过,怎么偏偏把自己打扮成贞子的模样?
她洗完脸,走到衣柜里穿衣的时候,才发现满柜子都是黑色的,灰色的衣服,连一件白色的短t都没有找到。
她满头黑线的按照原主饶品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随时可以出演鬼片的家伙。
犹犹豫豫地出了门,就看到女人正在餐桌前坐着等着她。
看见她的打扮,女人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文雅捕捉到了。
莫非,这个妈妈也看不惯女儿这么穿?也是,这个妈妈打扮的知性又漂亮,怎么忍心看着女儿这么灰暗呢?
可女人只是皱眉,却并没出来,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对母女之间不是有什么矛盾,就是两人并不是亲生的母女关系。
文雅推理出来以后,就沉默着走到了餐桌,没有再做出刚才那种愚蠢的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女儿姿态。
女人果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把牛奶递给她,疑惑道,“今怎么没戴眼镜?”
文雅迅速地反应道,“啊,忘了。我现在就去戴。”
女人按住她的手,笑道,“妈妈去给你拿,你先吃着。”
完不等她反应,就离了座。
文雅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心里又有了想法。
看来,只是女儿对妈妈有意见,妈妈对女儿反倒有一种诡异的讨好。
等到女人把眼镜拿过来的时候,文雅强忍淡定地接过来,心里却要郁闷死了。
戴上这个方形黑框眼镜,不用想她就知道自己现在又由贞子变成了宅女。
两个人快速地吃过早餐,女人就带着她出了门。
文雅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保温盒,虽然好奇,却并没有问出声。
去医院的路上,她一路保持了沉默,女人却是时不时地着什么有趣的话,明显的想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一直到了医院,女人才心翼翼地道,“诺诺,今程叔叔不在,你听话,不要再跟程慕过不去了。”
程慕?这本书里的男配?自己今就是来医院就是为了看他?
文雅抓住这条线细细思索了一番,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悲剧男配程慕的继妹,沈一诺。
在她的书里,程慕的爸爸跟沈一诺的妈妈再婚,于是沈一诺就跟程慕成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只不过,这个沈一诺只是她当时轻描淡写,寥寥几笔写下的配角,以至于,文雅现在把这个角色忘得一干二净。
终于确定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文雅摸摸鼻子,只觉得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沈一诺的设定可是阴郁沉闷型学呆啊。她到底要怎么在这种不靠谱的设定中救活男配啊。
就凭现在两个人之间那淡泊而又疏离的关系,文雅只觉得前方的路,曲折而坎坷。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女人好听的声音,“诺诺,妈妈拜托你了。程慕现在正生病呢,你别跟他较劲好吗?”
文雅抬头看着一脸担忧的优雅美人妈妈,沉默着点零头。
得到她的保证,女人欣喜地摸了摸她的头,“乖,妈妈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文雅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女人立刻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文雅低着头,不再看女人尴尬的脸色,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迈去。
心里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因为妈妈再婚而心里别扭把自己封闭起来郁郁寡欢的少女真的是太难演了啊。
到了病房,女人轻轻地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生清朗的声音,“请进。”
文雅跟在女人身后进去,一看到病床上坐着的沐浴着清晨柔柔的阳光的少年,脑子里就猛的一阵眩晕。
她,莫不是看到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