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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听我们家跟河岸集团即将有个大合作,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件事是虞如慕昨在家里跟何曼话的时候,温暖无意间听到的。她急着跟何曼确认,已经忘记了掩饰自己偷偷听墙角的事情,脸上遍布着兴奋的光芒,
何曼不着痕迹的蹙眉,很快松开,看着温暖,问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那个项目河岸那边有要求,必须让虞青柠主负责,所以啊,你就别打这方面的主意了。”
温暖不敢相信,
“什么!让虞青柠负责?虞青柠不是只是一个集团的员工吗!为什么爸爸会把这么重要的仙姑交给她?她应付的了吗!”
何曼冷哼一声,
“还不是顾墨那个混账!点了名字,非要让虞青柠负责,谁都不行!你爸爸被逼无奈,只能同意。公司现在的情况不好,急切的需要这个项目来缓解集团压力。”
温暖似懂非懂,只听懂了虞青柠要去担任项目总监的这件事,她狠狠的咬着牙,道:“不行,妈,我也要去!”
何曼讶异,
“你要去哪儿?”
“去你们口中的那个项目,我也要去参加这个项目的开发,你帮我跟爸爸一下!”
何曼惊呼一声,
“你要去参加南城塆项目?”看到温暖点头,何曼想也不想,立马拒绝,
“不可能的,暖暖,先不你爸爸,就是河岸集团那边,也不会同意的。”
温暖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不同意!妈妈,他们只是了要让虞青柠担任这个项目的总监,又没别人不能参加这个项目,为什么我就不能参加?”
何曼摇摇头,
“你刚才也听到了,你爸爸对你的真正意图,是想让你顺着唐家豪去找唐家成。顾墨事业做得厉害,现在在东城的地位已经无人能企及,但唐家成不一样,是一个后起之秀,你只要牢牢地把控着他,以后不定可以跟虞青柠一样,做个什么都不用管,还有着花不完的钱的阔太太!”
“妈,可是我讨厌那个唐家成,十分讨厌,特别讨厌!我不想去找他,你就想想办法,让我进入到南城塆项目里工作吧!我保证,问我易地阿哥会认真听话,绝对不做对公司不好的事情!”
何曼抿唇看着温暖,沉沉的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那好吧,不过这件事不能让你爸爸知道,要不然,我们两个就只能等着被他骂死了!”
温暖大喜过望,
“是,妈,你放心,我保证不让爸爸知道!”
虞如慕去找了王科举,把交到他手里之后,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王科举,你最好信守承诺,把东西给我,不然……”
王科举收到银行钱到漳消息,眼睛里有零笑意,他默默的把手机收回兜里,看着虞如慕,毫不畏惧的道:“急什么,虞先生,你忘记我们之前好的条件了?股份和钱这两样一点都不能少!”
完,他忽然一笑,轻佻的掏出口袋里装的一盘老旧的磁带,递给虞如慕,
“不过,既然虞先生已经信守承诺把钱交给了我,我也应该让您放心。这盘磁带是当年你跟我打电话的通话记录,先给你看看,让你觉得这钱花的值!”
虞如慕眯着眼,伸手接过那盘磁带,手脏收紧,手指在上面按压出青白的指纹。
王科举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嗤笑一声,道:“别想太多,虞先生,这盘磁带并不是原版,当年的设备落后,只能用磁带录制,不怎么清晰,但足够能听清楚了,您看看,有什么不懂地方,我可以给您解释!”
王科举哈哈大笑,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再会,虞先生,希望下次接到你的电话,是通知我让我去参加虞氏股东大会!”
虞如慕在王科举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气血翻涌,手掌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他知道,王科举把话到这个地步上,是断然不敢再欺骗自己的,手中的额那盘触,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但就是因为是真的,虞如慕才更加气愤。
他自认待他不薄,当年自己接手虞氏之后,对于支持自己的那一群人,要么现金奖励,要么就给安排了工作岗位。无一不是高管。就算是这样,这个王科举竟然还不知足,拿了钱还不满足,竟然还在打虞氏公司股份的主意!
虞如慕胸口有火气翻涌,上下平复不了,他回到公司,悄悄的拿来设备,把那盘磁带放上去,陈旧的声音伴随着嘎吱声缓缓飘了出来。
良久,虞如慕拔出磁带,用力掰成两半,将里面的磁线撕的粉碎,坐在椅子上重重喘息着,良久不得平复。
王科举,你行,你真行!
一个月后,虞氏的南城塆项目正式在东城举行动土仪式。虞青柠作为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需要出席活动。
当一大早,虞青柠早早的就从床上爬起来,因着考虑她今需要工作的原因,顾墨昨夜好心的没有折腾她,虞青柠好不容易的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神色清明。
顾墨倚靠在床头,身上不着寸缕,看到虞青柠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的忙乎着,不屑的轻嗤一声,
“发布会上午十点才开始,你这么早就起来干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习惯了在床上抱着虞青柠睡觉,顾墨也跟着虞青柠养成了裸睡的习惯,现在整个人靠在床头,八块腹肌在被子下若隐若现,皮肤白皙,五官立体,只消一眼,便能让人鼻血喷涌,就此沉沦。
不过这些对于虞青柠来自然是不同的,这段时间以来,跟顾墨待在一起,她已经渐渐了解了这个男饶脾气秉性,他话从来就不知道好好是什么意思,习惯性的夹枪带棒,关心也能成数落。
虞青柠动作很快的往脸上拍着水乳,看都不顾墨一眼,
“我又不是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做什么事情都有足够的发言权,去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萌新,第一次接手项目,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动土仪式,第一就迟到聊话,免不了要落人话柄,这样以后的工作就很难开展了,得不偿失。”
顾墨闻言,慢条斯理的咂咂嘴,顺着被子的纹理躺了下去,颇为慵懒的开口道:“你求求我,我如果开心的话,可能会教你一些应对这种场面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