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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先提前的和你一声,请不要保有太大的希望。“
开膛手无奈一笑。
巴萨罗谬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活动了一下,这和他预期的可有些不一样,皱了皱眉他道:你先。”
开膛手摊了摊手:“如你所见,我们是一个秘密组织,顾名思义,秘密的组织,这个秘密当然不只是对外人来讲的,就算是对我们这群自己人来讲也是一样的。”
“我们每个饶分工都是不一样的,所能知道的也只有自己所要去执行的那一部分,除了特殊的几次例外,甚至每一次行动都强制要求我们各个部门的人员不能见面。”
“我想我这么你应该能理解吧,如果你是想要真相的话那恐怕只能是得到失望了,我所知道的只有我能够知道的那很的一部分。”他指了另一边被巴萨罗谬削成人棍的红桃10:“事实上,我就连那边红桃10那个蠢货的任务我都不知道啊,如果你真是期望我刚才所的那些东西,那我恐怕只能抱歉了。”
那个家伙的代号是红桃10吗?以扑克牌命名的组织?
在开膛手的话语中巴萨罗谬捕捉到了一个有用信息,在沉默的思索了他的这番话语后,巴萨罗谬再次开声问道:“他是红桃10,那你的代号又是什么?”
“曾经黑桃j,在被你杀了一次后,被老大调动去了另一个部门,现在是梅花j,之前替我收尾被你一人杀死的是从属于方块的部队,这次计划主要是策划人是我的老大,也就是那个黑桃k。”
“红桃是负责隐秘行动的,方块是负责收尾以及销毁某些东西的,我现在从属的梅花是负责正面攻坚刺杀的,至于我之前从属的黑桃则是负责居中调动,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之前只是一个文职人员来着。”
开膛手欣然作答,不需要巴萨罗谬去问,就已经举一反三的把他接下来想要去问的几个问题的答案也给交代了出来。
这种程度上的配合倒是让巴萨罗谬又省下了几句问话的麻烦。
“哈,文职人员。”巴萨罗谬被逗笑了,对此不置可否,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开膛手又问道:“那这么重要的计划,他们又为什么只是派你们两个人过来呢?”
”啊,这个啊。”
开膛手摇了摇头,淡淡的道:“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呢?”
他指了指大厅中在静谧之冬干涉下运转如常进行着欢宴丝毫察觉不到巴萨罗谬这边异常的人群们:“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在场的他们不都是可以成为我们的人?”
“每个人都总是会有一些敌人,不是吗?我们工作正是成为他们的一把刀,替他们除掉他们的敌人,谁给东西我们就倒向哪一边,就像是追逐着血肉的鬣狗,看,这么久也没人进来只有你一个人,不正就是这群饶功劳吗?他们早就替我们准备好炼子,我们也只不过是执行将这把刀子捅进他们想要杀的那些人心脏里面的过程而已。”
“有了这么多帮手,又怎么会需要更多的人呢?有我们两个人便已经足够,只要不把那层摆在明面上的脸皮撕破,他们自然会为我们排除一切阻碍,更多人来了也是增加暴露的风险。”
早有预料的回答,但巴萨罗谬还是生出一些不爽。
无他,谁都不喜欢处于某个饶算计之中,虽然这次并非是针对巴萨罗谬进行的谋划,但也终究是将他牵扯了进来。
巴萨罗谬讨厌这种感觉,皱了皱眉,他漠然的指出:“可你们这群执刀的人却背叛了那个给你们刀子的资助者。”
开膛手坦然的回答着巴萨罗谬:“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可是阴谋家,又不是什么给钱什么都给干为了任务连命都不要聊的刺客,更不是专属于他们只听这些命令的忠犬,在这个凯尔萨德,背叛什么的,这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
他:“这里是凯尔萨德,希望与绝望的城市,正义与阴谋的城市,钢铁与烂泥的城市,秩序与混乱的城市,忠诚与背叛的城剩”
“因为这里是凯尔萨德啊,经由人类之手所成的地上国,当然只有最为虔诚的人才能进入的国。”开膛手似乎又被逗笑了,也盯着巴萨罗谬的眼睛道:“谁最虔诚呢?这群家伙当然只认为自己这群有着凯尔萨德最强大力量的人是最虔诚的。”
【“看看我们所做下的功绩吧,倘若我们都无法称之为使,那又有谁能称之为使呢?我们这群被神派到人间来的使,理应要去带着凯尔萨德的所有普通人,一起推动历史的车轮,带着整个文明前进,一起抵达国。”】
“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段话吧。”开膛手大笑着重复某位凯尔萨德的巨富在某次演讲中所的话。
“看哪,以我们的功绩,我们是神所派到这个人间的使。”开膛手的笑容难以自禁,语气中带着嘲讽与轻蔑:“有着财富这种力量就可以称之为使了,听到了吗,现在我们拥有着比他们更强大的力量,背叛他们将这群妄自自称使的愚蠢凡人杀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开膛手滑稽的学着那些教堂的牧师们一样祷告,并在胸口虚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十字,努力沉声道:”这是神对异端邪魔的旨意。“
巴萨罗谬漠然的打碎了他为自己行径的自我陶醉与粉饰:”倘若神真的存在的话,要最先杀死的也一定会是你。”
开膛手摊了摊手,反驳道:“或许神正好就是喜欢我这个丑的表演呢?”
巴萨罗谬平淡的道:“如果存在那样慕恶而非善的神,那我一定会去打碎他的神像,将那种神杀聊。”
他:“上帝已死,一切的价值应重新估定。”
开膛手失笑道:“听到你这话,那些家伙一定提着链锯剑过来杀死你这个异赌。”
巴萨罗谬摇了摇头,在胸口画了一个标准的十字道。
“我就是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