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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夜与我展示钟翎儿送来的银票,我心想着,她能找江如云这样的高手来救李瑞,也是难得。
“这不是重点,夫人想想,能神不知鬼不觉避开深洲王室,把国库的银两兑成银票,肯定不能在深洲国境之内。”
路千夜拿了一张,看到了上面的代号,果然是千岁城的银票。
“我以为我苏家已经是姜洲最有钱的主,居然还有敢收深洲国库银两的。”我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这就是茯苓嫁过去的郡王府家的银票,“路千夜你告诉我这个的意思是?”
我知道路千夜一定不只是单给我看看,他肯定有别的话要。
“千岁城避开长京城周围的明争暗斗,世人都它世外桃源,我觉着它能让钟翎儿海路来换银票,可能已经不受姜洲管制了。”
若是按照路千夜的法,一旦千岁城的郡王有了野心,那几乎是独立成国了。这不是分封制最大的弊端吗,我忘了,如今的姜洲,各城由城主分管,确实有点像分封制。
“如果能联系上茯苓就好了,她如今挂的是启素素的名,想必千岁城还是敬她几分的。”我把银票放回去,“拿李瑞换的银子,咱们不能动,保不齐李瑞还会杀回来。”
是的,果然我夫人与我想的一样。
和路千夜着话,奶奶敲门进来,不日就是除夕夜,外面处处是热闹的景象,明儿要不要宴请各商铺的掌柜。
“奶奶好主意,本身我与东街的铺子生份,这一次清宜也在,可以好好聊一聊。”从前那几位掌柜瞧不上我未出阁的丫头片子,如今顶着路府的名,他们一定不再那样。
路千夜送奶奶出去,夜色深了,我看着长京城的,竟然也会绯红起来。原来灯火阑珊,烛光也可以点亮一片空的。
“宝宝,希望你生在一个平静安宁的环境中,不要再出什么事了。”我看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丫头还是男孩,“春就要和你见面了。”
“要知道它这样阻拦我亲近夫人,就不生了。”路千夜回来的时候,俯下身指着我的肚子,“春日,咱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男孩女孩都还不知道的。
“那就两个名字都想好不就行了!”路千夜带我回屋子里,看着清泠端热水进来,将她遣走,“下去吧,把院门带上,不用在外面候着了。”
他让我坐在榻上,脱了我的鞋,竟然为我洗脸来,我有些不习惯,他按住我:“夫人嫁给我辛苦了,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我心疼。”
其实,每一次熬过来,我就已经忘却帘时身在事中的绝望或者恐惧。大概人都是容易向前看的,看得到希望,就看得到未来。
“路千夜,你我们为什么不吵架。”
我疑惑问道,我原以为两人之间,多少都有摩擦的,但是我们真的没有一次吵过闹过。
“因为夫人嫁给我,是作之合。”路千夜没个正经看着我,他坐在那张板凳上,衣裙落在地面铺的毯子,“夫妻之间无话不,互相信任,还吵什么架?”
他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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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之内,被李玺晾了一下午在宣政殿上,李玗没有露出心中不悦的样子。他走进去,也不跟李玺闹脾气。
他就是这样的人,情绪从来不动声色,从前是为了在李瑞面前自保,如今是因为他不熟悉李玺。
“二哥哥,大哥三哥已经去见老祖宗们了,亲兄妹亲兄弟的,我只剩你和玉玲。”李玺率先开口,一副亲切又真情的模样,“这下,还要二哥哥帮着一起打理的。”
李玗心中感到讽刺,他是路千夜和钟家一起推上来的皇帝,打理下,哪儿能轮得到他李玗来。
“靖陵城来的消息,大哥没死,被深洲钟翎儿和江如云救走了,陛下不考虑过问一下咱们的丞相大人吗?”
李玗自苏清宵没有收下他的珊瑚串,心中不悦,他是气的,只是平日里装得乖巧罢了。
“二哥哥,质问路府,这可不是我敢做的,你看看三哥,一即位扶持大哥,落了个什么下场!”李玺起身来,对着李玗也不绕弯子了,直道,“我做个清闲皇帝就好了,嘴上下不下的,这么多大臣自会打理。”
原来李玺是这样的人,李玗也不知道当年他父皇是怎么最喜欢他的。难不成是他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知时局会度事?
“我请二哥哥来,是想知道,可有机会接玉玲回京?”李玺从和玉玲公主长大的,两人差不太大,“她回来,我给指一个驸马,恐怕苏大姐也不会再忌惮针对她了。”
“陛下难道不知,是咱们这位金枝玉叶的妹妹一直在针对苏清宵吗?”李玗开口就道,“她狠毒到一度拿我做棋子,接她回长京城,我做不到。”
两人话并不愉快,况且李玗被他李玺晾在宣政外,心里是有气的,即使他嘴上不。
“苏清宵是有什么魔力,二哥难不成你也……”李玺质问眼前这位不太熟悉的哥哥,“你和大哥原来都是一直守着她不放的?”
胡袄什么,那是丞相夫人。
看着李玗转身离开,李玺坐下来,摇了摇头,好好的,大哥偏偏跟权臣之女纠葛太深。最不好掌控的就是侯门贵女,她们读过书,知道理,永远无法当她们只是物件。
“如此,春来太妃娘娘正在张罗着给陛下选妃,不知陛下想要选个什么样的?”寻欢顺势一问,好似不经意,偏偏是故意,“恐怕是温柔美丽,不叨烦陛下的吧?”
李玺笑了笑,恐怕长京城的各大臣府宅中,就没有这样的女子,个个都是苏清宵,个个皆如淳于蔚。
“若真的个个都如苏大姐和淳于大姐的美貌,纵使她是个夜叉,那也是忍得下的!”话的人是钟牧琛,他踏进宫门行了一礼,“陛下,大王爷,被钟翎儿接走了。”
李玺一想,李玗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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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钟翎儿拿的是深洲国库的银子来换李瑞?”李玺大惊失色,“千岁城竟然敢做这笔交易?”
钟牧韫未发觉其中端倪,他沉浸在和连遥城的打打闹闹之中,听李玺一,才明了其中不妥:“是喔,千岁城这么个城,竟然敢做深洲钟翎儿的生意,我还没意识到。”
寻欢听了,赶紧盯着李玺的脸,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
“陛下,或许是钟翎儿自己出的银子,吓唬丞相一行饶呢?”寻欢赶紧为路千夜话,他可是生怕苏清宵过不好的,“话钟爷,这大王爷可是丞相大饶杀父仇人,不会因钱就放走了大王爷吧?”
钟牧琛点点头,大统领的正是,钟翎儿不是做了交易换走大王爷的,她带的高手江如云,那可是深洲第一高手。
“我知道,当年可是赢南江北路’之美誉的泛陆两大高手,路千夜如今肯定是废了,江如云简直一人独大。”
李玺叹了口气,如今姜洲武功排名尚能与江如云匹敌的,恐怕已经没有了。
“不知路千夜的弟弟路千余,功力可有增进?”李玺想到了彼时被李珣封了骠骑将军的路千余,“不日便是除夕夜,不如……快到了祈福日,钟牧琛你约了他去比试比试?”
我?
钟牧琛愣了神,除夕夜原本打算找连遥城去东街看看姑娘的,怎么陛下还下任务了。
“只是看看你二人谁的本事更大些,你可千万不要多想,都是朕的爱卿,可不是让你们真的打起来!”
好吧。
钟牧琛想了想:“直接去路府,两位夫人怀着身孕,吓坏了他们,指不定路千夜又怎么念叨我……我去约路千余出来。”
对了,陛下不知,路千夜可是收了一位苏南城鸿若山庄的高手做手下,他的功夫,可绝对不在我之下。
“鸿若山庄?”李玺听过这个名字,“那不是大哥从前的旧部一脉?他的人竟然被路千夜收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樱”
“我再叫上他,即便我不动手,若路千余能赢了他,定然已经能看出他们的实力了。”钟牧琛完,准备退下,“陛下,若无其他事,我可就回禀父亲去了?”
李玺看着他真烂漫,分明和自己是同龄人,但就是过得似乎轻松些。
“春来选秀女,你要不要也来瞧一瞧,那么多的女孩儿,你若有看得上的,收了就是!”李玺忽然对着他,“我的后宫,可能大半是母亲了算,最是无趣,一定要来。”
钟牧琛一听,点零头,就这样蹦跶着出殿门外。
“陛下,歇了吧,今儿个更冷了,我叫人给您暖一暖床。”寻欢徒后面去筹备,“来人,把暖炉备好了。”
“寻欢,你,我这一次,能当这个皇帝多久?”李玺站在大殿门口,看着外面北风呼啸,“父亲和三哥,坐在这位置上,花酒地娇奢万分,落得下疲蔽,唯有像千岁城或苏大姐这样的商贾在撑着,还能安稳吗?”
听得此话,寻欢什么也不,只是安静铺床。苏府从苏先生到苏政明,再到苏清宵,已经三代,富可敌国,他寻欢只听苏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