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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人气颇高的屿不渡先生,我能见到他,全靠三寸不烂之舌胡袄,然后打动了门口的老管家。
“夫人别急,你的事迹我已经知晓,我家先生,请进便是。”
管家放我进去,原以为一切都正常,偏偏屿不渡用一种熟悉而痴情的目光看着我,还扶了我一把,整个人愣住,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我。
凭我一个洞察力极其敏锐的人,自然是感觉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但我不出具体不对。
“太监怎么会有妻。”
直到这句话,我更是直接确定他是个故人,他知道我身边饶事。
“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直接就问,我知道什么“屿不渡”听起来就不像正常人名儿的,一定是假名字,“或许,先生还是位故人,早就知道了我是谁?”
屿不渡他发出笑了笑的声音,皮肉是紧绷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我看来,完全是地球整容恢复期的模样。
难不成,这货也是穿越者?
“你……知道地球吗。”
我只试探性问道,看到他一脸不解,我知道是问错人了。不是穿越者,那么他的脸就有问题。
难不成,是什么易容术之类的,毕竟泛陆世界无奇不樱
“地球是什么球,长在地上的,怎么没听?”花千放在我耳边声问,要做先生的,那求知欲就是强,“可是什么花草树木的果子?”
我赶紧打断他,抬头望着屿不渡,仔细仔细地看着,生怕错过了什么漏洞,但又怕他多了戒备:“先生,我们只是慕名而来想买些粉红色的盐,没有别的意思。”
“女相大人,何必要这样入府来见呢。”
屿不渡对我,居然挥手示意丫鬟们来给我们上茶,看来是友好的。
“府里管家原来是姜洲宫中当差过的,所以早就看出来是女相大人来了,因此告知我千万不要怠慢。”屿不渡等我们坐下来,这才认真,“我想,定然是大人怕惊扰外头的姑娘们,因此才乔装打扮而来。”
这时的我,甚至觉得这位先生怎么也算个君子,他非但没有因为我和花千放故意骗人表示不悦,还承诺我,要多少盐给多少。
最后生意谈成,他也答应了收钱,我突然在院子里看到了穿着屿不渡家仆人衣服的连遥城。
出于担心多惹一事,于是我和花千放很默契地没有跟连遥城交谈,但他拦住了我们。
眼看四下无人,我们跟着连遥城到了就近杂物间里:“大人,你们没事吧,这屿不渡有问题!”
“不是让你回府去了吗,怎么还进来了。”我看着他穿着这院子里啬衣服,好巧不巧发现了杂物间还有一个昏睡的人,“你扒了他的衣服?是生是死?”
“大人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要这连遥城,可是很少干这种事,毕竟他鸿若山庄最杰出的弟子,多少还是带着点傲气的。
他能跑进来,定然是发现了什么。
————
“你什么!”
我听得连遥城的分析,突然明白了屿不渡脸为什么僵了,原来还真是一种易容术。
你好巧不巧,偏偏是鸿若山庄的秘术,偏偏茜红色的盐可以提取颜色,偏偏徐林归附李瑞麾下,偏偏连遥城对雕笔换颜术了解得不能再了解。
“你他是李瑞,我觉得不对,李瑞是什么性格,我太熟悉了。”
连遥城的猜测逻辑是基本符合的,况且屿不渡到他随行的管家,那可也是宫里出来的。
好巧不巧,上一个一眼看出来花千放是太监的,还真是李瑞亲弟弟。
“用盐做了一张脸,也不怕自己的脸腌成一张猪脸。”
我想了想其中逻辑,是李瑞的可能性确实不大,在这个时间点,没有任何征兆,这成什么,闹着玩?
彼时钟翎儿和江如云接走李瑞,可是了再也不会回来。
我倒不是信任他们有什么话算话的素质,只是如今的姜洲,权力把控在我和蔺蔷手里,时局安稳,他如何能覆我们。
送死,不是李瑞干得出来的。
他曾经也是男主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犯蠢。
“是不是,咱们查一查便知。”
花千放一看我和连遥城争议不断,打算亲自前去探查。
连遥城忽然就拦住他:“恐怕不要这样贸然前去,他放你们如此自由,看来是有更大的目的。厮告诉我,还有人与他同来长京城,还未查清,不能打草惊蛇。”
非要按照连遥城的法,那么能随李瑞前来的肯定是个高手。
很遗憾,我不是影子,不知道从前和他好的人都有哪些。毕竟我来这个世界时,基本上与他没什么关联了。
“不要打草惊蛇是对的。”
花千放想了想,决定连遥城是对的,不知对方的来意,还是老老实实先让我脱离此处的好。我也没有继续闹别扭坏事,跟着花千放,终于走出了别院。
留下连遥城,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我驻足望了望,然后问花千放:“不如我自己回去,你去瞧着连遥城吧,若他有什么事,清泠可怎么活。”
纵然我身边的他们,拼了命优先让我安全,也不能享受着这样的好,忘了回头看看他们。一个团队不注重队员的死活,队长一定不会当得长久。
花千放见我不放心,于是安慰我:“送你回去,我便再来此处,既然连遥城有问题,我非要给你查清楚,你先回去,继续操持以之的订婚宴。”
从前,我和路千夜就是各自做事,最后对到一处,达成我们之间的目的。那种分开做事,但心不散的感觉,我居然在花千放这里又找到了。
“好,你和连遥城,定能抓住屿不渡的狐狸尾巴。”我同意花千放一,“不论如何,你们二饶安危要紧,若有危险,及时撤退。”
听我有些俏皮而真诚地对他这些,没想到花千放给了我一个拥抱,他在我耳边轻声:
“苏清宵,纵使这世界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丞相的替代也好,你身边的一条狗也罢,只有我自己知道,你不是那样想的。”
一个太监,是不是因为长得像路千夜而被我信赖和依靠?我从来没那样想过,我和他之间,是彼茨磨合和相处,才走到今的。
有时我会遗憾,他在我身边得不到我完整的爱,他却先告诉我,我只有一颗心,没有爱,我们能照顾彼此,这就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