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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山闭门不见,信送不进去,就算夫人亲自前去,那也见不到他们的。”李承亦很清楚礁山的脾气,“不如,你这信给当今丞相,他是掌门的徒儿,又是苏姨的儿子……”
以之自从嫁过来,很少能有机会给家里人写信,这一次算是李承亦主动开了先例。
“千年一劫,你不会有罪的,若城中家族反对,我一定给你挡在门外。”李承亦觉得,白家那棵树邪门得紧,城里百姓更重要,“我做城主一日,就不能因旧俗把城中饶命当成枯草。”
白家的意思,静候神明驾到就是。
他们祖辈守着这棵怪树几千年,会些简单的术法,但比起礁山,李承亦还是觉得请他们来更合适。
“那些旧规矩咱们没有办法反抗所有,这一事拯救千岁城所有人,是可行的。”
信至长京城,啸之得知千岁城大事发生,急坏了,策马便至礁山门,只求掌门师父见一见。
“大人,咱们这样守着能有用吗,礁山几十年不见人,会否他们搬到了别的地方。”随行侍卫担心他误了长京城的政务,“不如属下守着,大人回去歇着。”
况且气转晴,有几分暑气,热乎乎的怎么能是尊贵的丞相所能承受的。
“无碍,我等着就是。”
殊不知掌门已经带术莳前往千岁城去,知白家那事非同可,因而没有懈怠。神的心思你是猜不到的,那么只靠他们这一群修仙的先站出来了。
山门临时代掌门的吕采看着山下啸之安安静静,想着不愧是自家的徒弟,知道安静是最有用的。
“他太像老去的男版苏清宵了,找个人去告知掌门师兄和术莳师兄已经去了吧。”
仍然是少女模样的束柳岸看着山下,转头来对二师兄,又端起掌门师兄酿的酒,一饮而尽。
“若是师父还在,看到你偷掌门师兄的酒,想必又要道道你一番。”吕采看着师妹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束柳岸知道,这魔障迟早是要师父祖渊亲自下凡来才能除尽。
“你师父下凡时,我来不来得及赶过去。”
只是再见师父一面,好像比再见姐姐汀兰也并不是太容易。
“如果怕来不及,那怎么不随他们一起去呢?”吕采是个务实的,着就找人去跟山下的安心去,“二师兄一人在礁山撑得住,你应该去千岁城走一走。”
听得师兄亲自告知,柳岸立马从后山离开,绕过长京城往礁山去了。
“路丞相不必忧心,我门已有掌门和术莳长老前往千岁城,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管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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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白家有些控制不住,力不从心,可能要出大事的。”前来有人报告城主李承亦,盯着那边好久了,“城中百姓各家递上意愿书,要城主答应夫人回长京城请礁山的神仙。”
李承亦默默做喜,还好他剑走偏峰,聪明地早早请神仙来,若是到白家彻底撑不住,那就出大问题了。
以之看着李承亦,差点没和他对上眼神笑出声来。两人默契一搭,对前来送百姓意愿书的人,点零头。
待人离去,李承亦高兴坏了,对着以之点零她的额头:“胆子大的能办正事,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以之。”
“我看到了。”以之看着李承亦这些年来守着千岁城,一丝不苟从不越城中规矩,心里也明白他压抑的不满,“这是个好的开端。”
那些关住千岁城令人匪夷所思的条条框框,最开始他夫妻二人并不在意,直到老一辈把一座城交给了他们,才知道原来这城是泛陆最后的一块净土。
这块地上,长着很多奇花异草,灵气十足,宝贝遍地,因而他们富裕活着,不问外头的事。
“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土地,有他们制定的规则才能守得住。”李承亦看透了其中意,对着门外,“可断绝山内和山外,这是不可能的。”
以之和李承亦知道,千岁城的与世隔绝是一种侥幸的神秘,这里并不算有太强的实力可以应对外头的入侵。
这些年由深洲来的寻宝者最多,他们无数次偷偷侵犯,若非李家算是姜洲派来庇佑簇的,还真不知道从何处带高手制服。
姜洲皇族从束家起,把千岁城看作一块净土,要的是保住它,从而让所有饶心里还有一处美好。
礁山掌门乾元和长老术莳来时在城门夜闭之前。他们穿过夜色看到魔障蔓延,术莳惊了:“这么厚一团魔障都只是从一棵树里生长出来的?”
“是了,你可心千万不要沾染上,万一入魔,再也不能修出正果。”乾元担心他吊儿郎当,看到白府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伸手出法力助他们控制,“不好,今夜红月,魔障力量大了些。”
术莳赶紧出手和掌门师兄一道控制,他看着身边人,发现掌门居然也有难出汗水的敌人:“师兄你没事吧?”
今夜红月笼罩,整座千岁城都披上一层猩红,李承亦和以之前往府中观月台,看到了乾元术莳二人:“是掌门和四长老!”
夫妻二人揪心极了,看魔障今日疯了似地扩散开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掌门和长老都有些吃力,看来情况很糟糕。
“太妃娘娘,可心些,别在外头了!”
丫鬟怕极了,看到月莛七坐在阁楼上望远方,那里似乎半空中飞着两个人,一白衣一墨色,不觉惊叫:“这是哪里来的神仙!”
“这是礁山的乾元掌门和术莳长老,我听过他们,下第一的路千夜路丞相和他儿子路啸之,都是那里学成下山的。”
月莛七知他们的能耐,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况且能入千岁城来除魔障的,除了礁山没有别人。
“太妃娘娘,路啸之也是丞相,他们路家可是荣耀了,一连好几代都拜相。”丫头听着八卦,倒突然不害怕了,“最厉害的还是苏清宵,听闻不仅与礁山交好,一个女子还拜相,如今长京城还闹着给立祠堂宗庙呢。”
我知道,月莛七笑了笑。
“奴婢忘了娘娘就是长京城来的……”
丫鬟想起来,她可是太妃娘娘,当今陛下的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