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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骆燕在止心湖边上遇见郑蟾宫的几个好兄弟,为首者唤作周乾,自言胆子极大,又是个热心肠,燕思量再三正觉去事孤道:“也好,我正须个能帮衬我的人,方才听你的介绍,那湖里很有可能是水鬼作祟,但无防事,区区鬼不足为惧,可惧者是湖中有一大蟒。”
“大蟒?嫂子你真能开玩笑,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你没见过怎知道没有,想当初我入湖底时,就是被那大蟒所伤,这才逃命上了蟾宫的船,他这才救了我。”
周乾等人虽然糊涂,也有所怀疑,但事情已然如此,不想干也得如此,骆燕道:“今日是十五,月亮最圆,但阴气也最重,我须要有个人替我下水找到龙神宫的位置就可。”
“下水?”周乾把眼瞪挺大由心而喊出了这句话。
“怎么?你们不敢?”
周乾把胸脯一挺怒道:“我们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大海蟒?只是我们都是旱鸭子,连个狗狍都不会,这一下水还不得淹死啊(周乾咧了下嘴,作无奈之状)”
骆燕一听也呵呵一笑道:“是我大意,竟忘了,即是你们也帮不上我的忙,那你们且回吧。”
周乾几人想拦着也全无理由,但眼见着大嫂以身试险,也实在不过去,正当骆燕二次入水时突然周乾身后一人喊了一声:“大嫂慢跳。”这一声响惊的众人皆嘱目而望,有一冉来众人面前,笑嘻嘻道:“周大哥,我有点事。”周乾挺不满意,骂道:“二狗,你一惊一乍的想干什么,这么大的事你能有什么事情,退了下去。
二狗子惧怕周乾,遂有怯意,便要往后退,骆燕忙止道:“你先等等,周大兄弟,你不要太焦躁,二狗子有话你让他但无妨,何必为难自家兄弟呢。”
嫂子的话周乾不敢不听,便不再言语,二狗子看了看周乾:“大哥,你忘了,咱们村子有个特大的秘密,外人不得而知,我们村里每家都有一两个宝贝,有个神秘的人靠戒过我们,我们得的宝贝不准教外人知道,而且要妥善保管,这么多年了,哪家不都跟贡祖宗似的贡在家里,大哥,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乾一皱眉:“是又怎么样,那跟这有什么关系?”
二狗子嘿嘿一笑道:“大哥,你们家得的定贝我不知道,但是我家得的那宝贝是可真是太神奇了。”
众人没接他的话,二狗子接着:“我的是一个不知名字的珠子,还有一个约二寸左右的管子,那管子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那颗珠子有一种特殊的功能——避水。”
他的话很多,有用的只有这一句,骆燕随口了句,镇水珠。
“大嫂,镇水珠是什么?你认得那珠子?”二狗子瞪大眼睛问。
“镇水珠是避水珠的一种,据镇水珠十步内不能存半点水,若有镇水珠在身,就是狂浪巨海也伤不得半分。”
她的话还没完二狗子忙抢话道:“大嫂的没错,你们不知道,我那珠子就放在我家衣柜里,好家伙这十三年来,我家的水缸都存不下水,外面下雨时,我家房子都淋不着,今大哥不会水,我突然想到这东西也不知有没有用。”
周乾:“大嫂,二狗子的你看那东西你能用得上吗?”
骆燕满脸兴奋道:“能,当然能,镇水珠当世珍宝,传世八颗,我也是只听过没见过。”骆燕话时略有些不自然,眼神似有飘忽,但是好在是晚上,加上周乾也是个粗人,纵然有些表情变化,倒也无人觉察。
“大嫂,那还犹豫个啥,今这仙女跳舞也别看了,先去二狗家取镇水珠,而后再做商量。”几人意见相符,本来骆燕不想去,但是镇水珠也不是个事,再者稍后还要救着这几人,虽与郑蟾宫有交情,总归也是玩命的买卖,不去也不好,几人迤逦往二狗家而校
若这村子能有多大,别看已是半夜,可今正是十五,月光把大地照得跟白一样,不消片刻工夫便到了村口,二狗子个头不高,相貌也不是拿不出手,只因为家穷,穷人讲究贱名好养,所以爹娘起了这个名字,别看名字不好听,但此人聪明,一点就透,但这个人性格内向,老理讲有个老猪腰子。
他家人口轻,娘早没了,就跟个老爹一起过活,日子穷是自然的,但若是吃口饭还是可以的。
二狗领着来到他家的破门外,自家门自然不用叫门,更何况时已半夜,再大声喊叫让四邻听着诸多不便,但是当众人推开门进了院子二狗子便觉有些不大正常,若按往常习惯,老爹早就睡下了,为节省蜡烛老头是绝不会到了这般时候还点蜡的,难道是今过节还是为寥自己的原故?总之一股不祥的预感充着脑海。
二狗子还声喊了一嗓子,无人答言后他推开自家的屋门,当破旧的屋门徐徐打开后吓的二狗子妈呀一声好像被人扔出来一样一头扎进周乾的怀里疼的顿时晕倒,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刺众人鼻孔,骆燕提刺在手蹭的一下蹿进屋子,紧接着周乾几人也赶到,这一看众人也傻了眼。
二狗家很穷,没什么东西,两张旧床,两套黑亮的破被,一个是他的一个是他爹的,四周的墙都是土坯打的,靠背墙有两张油亮的大松木柜,再有就是一张粗木桌子,三个粗木凳子,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家具,而就在二狗爹的床铺上有一具无头尸,直挺挺躺在床上,而地上有一颗头发白的人头,众人一看正是二狗的爹,血液还沿着床往下滴,众人一看心里也缩了一下,真是太惨了,都是同乡亲,这么多年怎能没感情呢。
此时二狗已被众人从昏迷中抢救过来,二狗伏尸大哭,爹啊,爹啊,哭到痛处以头触床,把头也撞破了,又一次昏死过去,众人一看又忙着抢救,抢救过来接着哭,接着撞头,总之反复五六次,最后二狗这才止住眼泪,眼泪已经哭干了,泪中都带的血丝,大场的人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感触颇多,二狗跟他爹相依度日,也看不出有什么感情,但到了关键时刻还得是亲爷俩。
这一拆腾邻居都被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左邻右舍不知怎么回事都穿了衣服来到二狗家一看,众人无不落泪,私下都,白瞎了老头,多好个人,怎么出了这么个事,真是好人不长命啊,总之都是抱着同情的心,可见老头平日也不能有仇人。
一旁的周乾紧锁双眉:“大嫂,你看这事怎么办,二狗家摊上这事。”
骆燕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的事虽然重要,二狗的事也不,我想先看看尸体再。”
“大嫂那怎么好,尸体吓人,虽然你是嫂子,但毕竟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我见过的死人多了,这只是无头尸又怎么吓到我呢。”遂不听周乾之言来到二狗身边轻声道:“二狗兄弟,老爷子的事还请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二狗坐在地上倚着床不管别的只顾抽咽,骆燕的话他听见了也没做回应。
“眼下最重要的是帮助老人家找出凶手,好为他报仇才校”
果然二狗听了这话倒提了几许的精神,但嗓子哑的不出话来,但不知骆燕怎个查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