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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青以为她是怕苦,想她年纪轻轻遭了那么多罪,心里特别难受,转头给她搜集了各种各样的糖。
沅芷兰不忍徐卫青陪她喝药,一边吃糖一边落泪。
屋里全是苦味,包括两人话身上出的汗,都是一股子中药味,她自己也喝药喝得快吐了。
某一,沅芷兰终于站了起来,全家激动得眼含热泪。
若不是身份不合适,李翠萍差点给徐卫青跪下。
周爸周妈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高心在家里摆宴席,向亲朋好友分享这份喜悦。
徐卫青见到希望,召集工作室师傅们帮他一起找中药,找到他出钱买。
看到屋里堆成山的药,沅芷兰从开始的喝改为泡和蒸,洗澡泡脚都用中药,反正就是不喝。
徐卫青为此哄了好久,这药对她有好处,再苦也要吃。
沅芷兰以这个阶段不能吃只能泡为由,堵住了不懂医术的徐卫青的嘴。
夏徐卫青满山找药材,冬给她暖被窝,暖手暖脚,一年后沅芷兰的彻底“好”了。
治疗期间沅芷兰没再出过家门,两个商店让刘凤芝和刘凤英母女在管。
为此始终爱面子的周大伯一家终没抵过见钱眼开的不甘心,跑到沅芷兰面前闹了一场,她没良心,有好事给外人也不想着自家人。
周庆国以前很在乎这个大哥,他知道大哥一家除了爱钱一点没什么大缺点,不然他也不会把周梦纯寄养到那边。
改变周庆国对他的看法是在沅芷兰结婚那,他唯一的女儿结婚,作为孩子的亲大伯,竟然没出席。
那起,不仅周庆国对他们有看法,徐卫青一家,周老太周老头都没再搭理过他们。
这次周老大一家闹上门来,徐卫青毫不客气把人架出去了,当着左邻右舍的面了不认这门亲戚的原因,免得别人真以为他们有点钱就六亲不认。
无论在什么年代,远亲不如近邻,和邻居们打好关系很有必要。
当周老大一家臊着脸离开,怒气冲冲到周庆国面前告状时,周庆国不仅没打算替他们数落女婿,反而提了那嫁女他们没来的事,然后不等他们编理由冷漠的把人请出了门,并以后不再来往。
张泽阳服装店。
沅芷兰一康复徐卫青就热衷于给她买裙子,他觉得她穿裙子最好看,走起路来裙子一晃一晃的像仙女。
在做服装生意的人里他只认识张泽阳和周梦纯,周梦纯大可不提,他每次需要衣服都来找张泽阳。
张泽阳的服装店卖的不是多贵的货,徐卫青需要的服装也不是大众能接受的款式和价格,需要额外挑选。
他要南下进货前都会bb机和徐卫青联系,徐卫青总有要买的,买的又贵又多,只不过没有一件男士用品,他知道是给谁买的,可自从那次池塘边临别后他再没见过她,他也不打听,只一门心思做他的代购,从中赚个差价。
两人互相都是对方的客户,别人有需要他们还会给介绍生意,一来二往的就成了朋友。
他从一堆货物里找到两个单独的,稍微一点的麻袋,打开来,“这六件裙装按你要求,长裙长袖,质量和款式没问题,花色不满意你也不能找我退货。”
“知道知道,不找你退,我家沫沫长的可爱,啥花色都驾驭得了。”徐卫青付了钱,拎着两个大袋子高高兴兴离开。
“哥哥,好看吗?”沅芷兰换好一件淡黄色碎花长裙,踩着黑皮鞋笑呵呵地转了一圈。
徐卫青看呆了,回过神来才点点头,“好看,沫沫怎么穿都好看。”
同时,张泽阳服装店闹了起来。
时隔一年多,周梦纯又看中了一块地,那块地不算大但位置好,她十分想要。
这一年来她任然坚持自己的风格做服装,生意没张泽阳好,挣的也就够生活费,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她跟老板打了个商量,用服装店做抵押,好歹下老板才同意,结果让她差点气死。
老板查合同的时候她才发现那是一种张租赁合同,租期五年,也就是今年十月份到期,这就相当于当初她是净身出户。
她实在气不过,跑到张泽阳的店找他,可张泽阳去了另一个店子上新,她遇到了陈桂花。
知道她的来意,陈桂花笑出了眼泪,笑完还对她破口大骂,把当初她和张泽阳婚前那点事也翻出来,誓要把她完全搞臭的架势。
她对张家嘴脸恶心透了,忍无可忍和陈桂花大吵一架,可是婚已经离了,怎么吵都于事无补,张家不可能再给她任何好处。
再生气生活也得继续下去,她只能气急败坏的离开,用手上仅有的积蓄交了租金,没办法,她所有的钱都用来投资土地,不继续租的话不仅没有收入还没了住的地方。
这一晚,是徐卫青终生难忘的夜晚,母胎素到婚后素了二十二年的他终于吃到肉了。
沅芷兰认定徐卫青就是她哥哥司子言,打心底里想和他过曾经那种单单纯纯的兄妹生活,可在他体贴入微照顾她一年的这段时间,她早已改变了想法。
司子言不是她亲哥哥,以前他无怨无悔照顾她这位捡来的妹妹,她们之间的感情很纯洁,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单纯的把他看作哥哥。
作了那么多世夫妻,这一世她办残废,只想当她妹妹,最后阴差阳错之下还是走到了一起。
冥冥之中似乎早已安排好,他们两人注定是夫妻。
徐卫青喘着粗气撑起上半身,看着身下脸潮红、媚眼如丝的沅芷兰,声音沙哑道:“沫沫,你好美。”
“哥哥你别话。”沅芷兰咬紧牙关,顺便再闭了眼睛。
她就把灯关了他非要开着,虽然哥哥这时候很勇猛很帅气,但……她会害羞的。
哥哥在她面前如温顺的羊羔,他难得的霸道她便依他,闭着眼睛不看他就好了。
“好,我专心一点。”
沅芷兰:……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