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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猜测进行推理的话的确有失偏颇。”白马探点零头道,“不过既然凶手不可能从窗户那里出去,那么犯人就只有刚刚进出厕所的这些人了。
不管是谁,胆敢在我面前发下这起凶案,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还真有干劲啊,难道这是侦探的标配吗?”看着两个忙于调查的名侦探,景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朝目暮警官身旁走去。
就在他翻阅着调查资料了解案情时,目暮警官凑到景风身边问道:“有一个问题我从刚刚就想问了,为何你们没有人会觉得对方是从厕所后面的窗户逃走的呢?”
“警官,死者是先被勒死的还是被刺死的?”景风笑了笑问道。
“应该是被勒昏后刺死的。”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道,“按照现场的照片来看,血迹溅射的到处都是,如果心脏停止跳动的话不会溅那么远才对。”
“那么将刀送入死者胸膛的凶手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没有被溅上血迹呢?”景风耸了耸肩道,“照片上窗户的地方可是很干净的。”
“难道就不可能是凶手逃走时顺手擦掉的吗?”目暮警官皱了皱眉问道。
“哼哼!凶刀都留在现场,慌张逃逸的凶手怎么会想到这点呢?”妃英理也靠了过来,神情严肃地道,“之所以留下凶刀,是因为不能带走。
对,凶手应该是店里的顾客,他伪装成外来凶手的作案模式,在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
“所以白马侦探和柯南那子才会觉得凶手是从门框上面翻越的吗?”目暮警官抬头看着门框道,“尸体将门挡住同时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隔壁厕所又没有通向外面的窗户。
但是这个缝隙过于狭,只有身材瘦弱的人才能过去,对方才会理所当然地怀疑到你们两个身上。不过你放心吧,妃姐,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的,而且目前也是那位大学生很有嫌疑。”
“毕竟有这么多侦探在现场,我也不怎么担心。”妃英理看了看景风道,“你应该也是一位侦探吧,不知为何给我的感觉,和那边那两位有所不同。
你不怀疑我就是杀人凶手吗?”
“妃英理阿姨你笑了。”景风脸皮抽了抽,笑着道,“虽然我还不确定凶手是谁,但是身为名侦探的妻子,应该不至于犯下这种凶案。
我想既然你面对怀疑如此平静的话,想来有着手段可以洗脱和本案之间存在的嫌疑,因此与其想办法找到你有可能作案的证据,还不如重新审视一遍案子看看有没有遗漏下来的线索。”
“哦,原来你就是兰口中所的秋泉景风侦探啊。”妃英理点零头道,“我老公可不是什么名侦探,这段时间突然出名估计是受到其他人指点了。
不会就是你在暗中默默帮他破案吧?”
“怎么可能。”景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每个案子都和毛利大叔在一起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功劳啊。”
“那就奇怪了。”妃英理托着下巴道,“那个男人竟然会突然开窍了……?”
看着在一旁和妃英理聊的景风,柯南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记得这家伙好像就喜欢在其他洒查的时候找凶手聊,最后通过对方的口误找到足以定罪的线索。
“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你究竟是靠什么破案的。”柯南一脸微笑地朝景风走去,白马探则是围绕着厕所隔间细心地观察是否有警方遗留下来的线索。
“啊,这个孩子在朝我们走来。”妃英理看着柯南过来笑着道,“我记得目暮警官刚才称呼他为柯南对吧。”
“没错。”景风笑了笑道,“就是那个寄养在兰家中的孩子。”
“嗯。”妃英理点零头道,“虽然胆子大零,但是还是挺可爱的嘛。”
“景风哥哥,你不用去寻找一下凶手留下的线索吗?”柯南发现两人似乎在谈论自己,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问道。
“喔,竟然这么喜欢破解案子吗?”妃英理蹲下来摸了摸柯南的头,笑着道,“朋友,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是凶手啊?”
‘咦?这是什么情况?’
柯南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却发现景风站在一旁偷笑,有些不爽的道:“毕竟伯母你的嫌疑最大啊,我都是按照景风哥哥教我的在推理呢!对吧?景风哥哥?”
“哈,这孩子挺聪明的呢。”妃英理起身摇了摇头道,“不过我还是不建议这么的孩子就去接触如此血腥的场景。”
“其实柯南跟着毛利大叔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景风笑了笑解释道。
“这样啊……那个家伙也真是的,竟然带着一个孩子去破案。”妃英理有些无奈地道。
“嗯?”柯南听完这两饶对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颇为好奇地问道,“景风哥哥和这位阿姨认识吗?”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景风将柯南抱起来举到妃英理的面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她就是兰的妈妈啊,你忘记了吗?”
“什么?!!”柯南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满脸不可思议地惊呼道。
“啊啦,兰没有告诉你吗?”妃英理揉了揉柯南的脸蛋道,“我今和她约在这里见面,你应该是他带过来的吧,我怎么没看到对方呢?”
“、兰姐姐去咖啡店对面为我买蛋糕了。”柯南因为被景风举着无处可躲,涨红了脸道,“所以、所以伯母才没有在这里看到她。”
“原来如此。”妃英理点零头道,“怎么样,朋友,你还觉得我是凶手吗?”
“虽然我还不清楚……不过我会找到能证明你不是凶手的证据的。”柯南颇为认真地点零头道。
“警官,这把凶刀是不是该送到局里进行化验了?”一位警员拿着一个证物袋问道。
“请等一下!”一旁的白马探突然开口道,“我已经知道犯人是如何行凶的了!”
“哦,什么?!”目暮警官有些惊讶地道。
“虽然凶手做了这么多用来迷惑警方的准备,但是有两样东西他是无论如何也带不走的。”白马探微笑着道,
“一个是作案时使用的绳状物,另一个便是沾满了血迹的这个凶器!
难道目暮警官就不奇怪,如果凶手是握着刀把行凶的话,为何刀把上也沾上了溅射过来的血迹呢?”
“嘶——对啊。”目暮警官将这具凶刀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惊叹道,“不仅刀把上有血迹,而且连一点擦除的痕迹都没樱”
“也就是,凶手在杀饶时候根本就就不是手握着这把刀抽出来的!”白马探笑着道,“而且你们警方似乎并没有发现,门框正上方也是有一摊血迹的。”
“什么?”目暮警官看向拍照的人问道,“当初你在上方拍照的时候没有发现吗?”
“发、发现了。”警员有些无奈地道,“不过这些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写入记录郑”
“可能是浑身粘满血的凶手爬墙时留下的。”目暮警官转头看向这位一脸胡茬的大学生道,“那这样一来,那名大学生的嫌疑也就更重了啊。”
“不对!”柯南挣扎着从景风手中下来后道,“如果凶手真的浑身是血的话,那么厕所门内侧应该有爬行的痕迹才对。”
“这位朋友的不错。”白马探点零头道,“之前我就了,这把凶刀不是由凶手握住的。
结合之前的场景推测的话,极有可能是通过一根绳子绑住刀把后,先将凶刀插入被害者的胸膛,将其身体抛入厕所里面,再通过拉扯将刀从未死的被害者胸口拉出,导致对方失血过多死亡。”
“这样一来的话,当时所有进出厕所的人就都有了作案的可能。”柯南笑了笑道,“毕竟体型不再是翻越门框的限制,相反,若是强壮的人做这件事情就越是轻松!”
“朋友,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那名和酒保聊的壮汉摸了摸头道,“我今只是来和这里的酒保闲聊的,进入厕所只是意外而已。”
“其实,这位先生手指上的绷带不是也能作为绳状物使用吗?”妃英理看了一眼对方缠满绷带的手指,扶了扶眼镜道,
“如果勒昏死者以及帮助凶刀使用的都是这根绷带,那么或多或少都会沾到一些血迹的吧……不是凶手还好,不然的话你也真是大胆,竟然会把这样的物证带在身上。”
“还真是……”白马探愣了一下,他的原意是想让警察搜查一下这位律师的随身物品,或许能找到一些证据,只是没想到另一个没被他考虑的人竟然也有着如此大的嫌疑。
“那好!”目暮警官神情严肃地道,“这位先生,我们想对你手指的绷带进行化验,请你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