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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旧在原地的白谣此时陷入了混乱的状态,脑子里一会想起小时候的爹,一会儿又想起白祖父所说婴儿已死,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还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直到她听到隔壁白猗玖突然开口道,“他们已经走了,暂时不会回来,我知道你在隔壁,出来吧。”
白谣混乱的脑子突然在意瞬间清醒,纷杂的念头全部散去,只说下惊讶,白猗玖居然知道自己在这里,白祖父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会发现?
白猗玖,“大家都说白猗一小时候经常在这,但其实不知道,那时候我也一直是这样,我知道那个房间的墙壁可以听到这边的声音,你放心,如果我想说出来,早就告诉祖父了,而且就算为了白猗一,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白谣原地顿了顿,转身来到隔壁的祠堂,祠堂十分宽敞,一个个白家先祖的牌位,端放于整洁的供桌上,而白猗玖跪立于供桌前,听到声音,转头看她。
白谣对上他的眼睛,拱手道,“多谢道友帮在下隐瞒此事。”
她不知道白猗玖既然早已知道她在这里,本来可以一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何突然在只剩下她一人时,把她叫来这里。
白猗玖淡淡笑了一下,“既然来了,就上炷香吧。”
白谣目光微动,上前几步,跪在他身侧,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抬头看着供桌上的牌位,一眼便看到了刻着白覃扬三个字的牌位,她心中一悸,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
不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这个牌位代表的只是那个婴儿,与她爹没有任何关系!
白猗玖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牌位,目光一闪,“你像是颇为在意...”
白谣立刻被惊醒,用力摇头,但随即反应过来,“是有些在意。”
说了这几个字,就不再开口言语,白猗玖也知道她在隔壁,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如果她真的跟他们太爷爷有关,那么在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她爹的事情不可能告诉他们,即使告诉了他们,不会相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估计还会怀疑她居心叵测,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
白猗玖闻言,果然没有怀疑什么,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太爷爷他们虽然消失了,但是魂灯无恙,总有一天会回来。”
白谣沉默着点点头。
白猗玖扫了她一眼,“方便问一下,你与白猗一是在哪里相识的吗?”
白谣目光微动,他这是怀疑自己与白猗一的相识目的不纯?
白猗玖笑了一下,仿佛有着一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我确实怀疑,但是白猗一虽然不着调,但也不傻,既然他能把你带回来,就已经说明他十分信任你,不管你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我相信你是真心对他。”
白谣抿了抿唇,点点头,随即疑惑地看着他。
白猗玖叹了口气,“白猗一从小就对我不亲近,这次出去的一趟,修为增加了不少,五行术也练得不错,我只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碰到了什么事,又遇到了什么人,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除了在方辉宗遇到的那些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好吗?”
白谣嘴巴动了动,“其实你可以放心,他确实不傻,在外面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随后,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人的相遇,以及期间遇到的事情。
白猗玖目光柔和,安静的听着,仿佛随着她的话语,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那些地方,看到了他们遭遇的那些事情。
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那就好,如此我也能放心下来,以后还要拜托道友可以多多照顾他。”
白谣点头,“放心,他如此待我,那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也会好好对他。”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看着白猗玖的侧脸,迟疑了片刻,缓缓开口,“你们身在连岐,可知道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情?”
白猗玖点点头,“都这么久了,消息自然都传过来就,方辉宗的事情不简单,那座通天桥或许与整个岭南都有牵连,才会导致所有的元婴以上的修士全部消失。”
白谣垂着眼睛,目光闪烁,“道友,其实在下曾经在西北方的一座修真城内待过一段时间,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情。”
白猗玖挑了挑眉,认真倾听,虽然她暂时说的话听起来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她不可能突然在这个时候说起来自己事,那么她接下来所说的事情肯定与目前的事情有关。
白谣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继续道,“那座修真城名为三文城,而在那里在下曾经遇到过一个元婴修士。”
白猗玖眼睛豁然睁大,“在所有那些修士消失之后?”
白谣点头,“对,不过,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能使自己留下来,而且自从那之后他也陷入了沉睡。”
白猗玖喃喃道,“三文城...如果能派人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东西...”
白谣立刻摇头,“恐怕行不通,道友,经过某些变故,他已经死了,神魂都没有残留下一丝。”
白猗玖思索,“这么说来,或许他们所在的地方与这边还有一丝联系,而那个修士估计有某些手段,才能把自己保留下来,只是影响太大,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白谣点点头,随即想到什么,手一翻,一块材质细腻的漆黑碎片出现在手心,“道友,这碎片与那座修真城中高塔材质十分相似,而那高塔来历似乎不同寻常,或许他能留下来,与此有关。”
白猗玖目光落在她的手心,随即拿起碎片,仔细端详片刻,摇了摇头,“这东西...材质十分特殊,我也无法分辨是什么东西,或许五姑姑知道这是什么,这个碎片,可以暂时留在我这里吗?”
白谣点头,“自然可以,这东西在我这也没什么用处,如果可以帮到你们的话,当然最好。”
“如此多谢,道友可暂时在这里等白猗一回来,你再跟他一起出去。”白猗玖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口中说着,仔细看着手心的碎片,磨搓了一遍又一遍。
白谣点点头,不受控制的抬头再次看向那块牌位,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一时间祠堂内安静了下来。
时间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白谣都有些怀疑白猗一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忘了。
就在这时,白猗玖突然开口,“白猗一,来祠堂。”
白谣心中一动,片刻后,便看到白猗一的身影出现在祠堂门口。
白猗一正皱着眉,拐入祠堂,一抬头便对上白谣的目光,他明显愣了一下,立刻气势汹汹大跨步走了几步,“白猗玖!你要做什么!我们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做,你把王谣拉这里干什么??”
白猗玖瞥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见到我要做什么了?白猗一,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你那脑子,如果我要做什么,你还能安安稳稳出现在这里?”
白猗一根本不理他说了什么,“那你说就把她拉到这里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好心,又是为了我什么的,我才不信!”
白猗玖唇角紧绷,“我也没让你信,行了,既然你都来了,那就赶紧离开,万一有人去而复返,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
白谣缓缓起身拱了下手,正要再说句什么,白猗一冷笑一声,上前面拉着她,把她拉离了祠堂,紧接着原路返回,出现在祠堂外的那片林子里。
到了林子内,他才松了口气,上下看了眼白谣,“姐姐,你没事吧?白猗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白谣摇了摇头,“他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打听了你的一些事情。”
白猗一垂着眼睛,“他打听我做什么,不知道又想做什么!姐姐,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白谣目光微动,“其实他对你挺关心的,打听你的事情,也是想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过得...”
白猗一立刻打断,“我才不需要他关心,算了,不说他了!姐姐,我们之前在祠堂的话...”
白谣看着他为难,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笑了笑,“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过,不可能的,应该只是误会,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为了你太爷爷而来,又怎么会与他有关系?”
白猗一犹豫,“可是,姐姐之前祖父说过后,我才发现,姐姐你与我太爷爷真的很像很像,如果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为何会这么像?姐姐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信息,或许你本来应该打听的人就是太爷爷...”
白谣目光一沉,这点她也觉得奇怪,“白猗一,你太爷爷近百年一直在族中吗?”
白猗一仔细回想,随即摇了摇头,“太爷爷他虽然不经常出现,但是近百年确实一直在族内,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去了哪里。”
白谣眼神一暗,“这就对了,所以,不可能的,或许只是名字相似,但是却不是同一个人,至于样貌也许只是巧合。”
白猗一嘴巴动了动,心中觉得不是这样,但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她跟太爷爷长得真的很像,他几乎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太爷爷的子嗣,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白谣看了他一眼,拉了他一下,“好了,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这件事情也没必要去打听了,还是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的帮忙,我才能确定,现在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待着了,先回去。”
白猗一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两人一同离开此地,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白谣回到房间后,身子一软,神态疲惫的倒在床上,脑子里面的想法各种乱窜,方才白猗一的话及时提醒了她,或许他爹可能根本就不叫白覃扬,名字只是个化名而已,随随便便就可以起一个。
那么他太爷爷难道真的有可能才是她爹,可是白猗一都说了他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出去过,自然也不可能跑到西荒去,或许她真的跟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可就算是这样,也还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先不说她与他那太爷爷的长相问题,单说开灵的那个术法,除了功效略有差别,名字和施展的方式都一模一样,更何况,既然与白家无关,那又为何起的名字与那个死去的婴儿一模一样?
这么说,或许他太爷爷出去过,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与爹回忆其实也只有短短的十年左右,以他太爷爷的修为即使在岭南与西荒之间来回,恐怕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越想越烦,她翻了个身,把脸塞在被子里,实在想不通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只能等他太爷爷回来,才能知道真相吗?
可目前来看,联系了这么长时间一直从来没有联系到过,除了知道魂灯无恙,他们还活在外,其他的一切都不知道,如此,他们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回来。
在这里等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们回来,而且就算等到他们回来,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但始终想不到一个稳妥的办法。
只能说,目前的一切都与白家有关系,现在也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等这次方辉宗的事情尘埃落定,到时候再看。
现在白家是白祖父当家,他敲又觉得自己与太爷爷很像,那么自己就算一直留在这里,他应该也不会反对。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天色已然大亮,她愣了一会,猛的起身,跑到白猗一的院子,结果又敲碰到了白猗雨。
白猗雨看到她也是一愣,随后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上去就去踹了一脚白猗一的门,“白猗一!你给我出来,昨天的事还没完,你不要仗着祖父疼爱你,就无法无天!”
房间内没有任何动静,而白谣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言不语。
白猗雨更加生气,用力踹门,“白猗一!你自己说的话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是谁说以后我想去哪就去哪?现在把房门关这么紧做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门都不敢出了?”
谣道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