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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担心了。”雷纳德听了对方的话也没有在询问。
“你这时候找我谈也没用了呀。”艾伦想不明的的道。
“嘿嘿嘿。”雷纳德看着艾伦怪笑起来。
“你这样笑的我头皮发麻。”
“你还记得启示仪式的知识吗。”
“当然,这才看聊怎么可能会忘。”
“那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艾伦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开始仔细在脑海里搜索起相关的知识来。
启示仪式除了打破极限,让人体的各项属性再次有机会得以提升,剩下的就是在受术者的体内灌溉进入更多的魔能粒子,让他可以更快的到达黑铁阶顶峰。
只不过是因为受术者的属性限制,才会有启示仪式的提升倾向,那些凭借敏捷达到极限的家伙,大概就是想走游荡者、游侠这一类的敏捷职业。
而他们的相关属性的提升也往往是敏捷,他们要的不是没有短板,在这个队模式下的情况,他们是作为团队的一员而存在的。他们需要的不是全面而是在极限之上再造巅峰。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可以改变方向。”艾伦这话的时候似乎明白了对方的话。
“我只是一个提议,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
“实话,有不少的黑铁阶巅峰困在这个层次没有突破的机会,他们往往会从各个阶段来提升自己。”
“有的人会选择不断提升自己的短板,将自己的各个方面的属性变得全面起来。有的人也会有选择的学习一些其他职业的技巧,来为自己获得在战场上更多的存活机会。”
“这都是很正常的,职业的划分只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系统的获得一些知识,让你们不至于东一榔头西一榔头不成体系,但是如果在某一阶段陷入了困境,多学一点知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雷纳德将自己口中的最后一口蛋糕咽下去道,声音在事物的掺杂下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艾伦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意思。
“我明白了,但是在目前我主要修行的方向还是战士,这一点大概以后都不会改变。”艾伦最终下了一个总结。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各自吃着自己的食物,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了,地下基地走廊里的光芒也昏暗了些。
这些灯光会根据每的时间有着亮度颜色的变化,让执行部里的工作人员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但是在一些特别的地方,比如办公场所、实验室之类的,那一直都是灯火通明,维持在最适合的程度。
“对了,我想问一下当初的那件事。”艾伦想起帘时在听完自己父母的一些消息之后浮现的念头,不过当时是因为主要在操心自己的转职仪式,所以没有来的及询问。
当初他来到这个世界,他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哪怕是自己父母的失踪他觉得有些异常,但是没有想到是有人加害的缘故。
而上次听了他们的那些话,他突然想到,前身的死亡是不是也是对方的谋划。
“哪件事啊。”雷纳德听了艾伦的话,有些疑惑的道。
“就是我为什么进来的那件事。”艾伦看了对方一眼,给了个眼色,
“嗷,你那件事啊,嗯,你加入了我们执行部,但是还没有经过培训,没有执行任务的权限,按道理来是不可以知道的。”雷纳德了这话之后,艾伦有些遗憾,但是他不打算让对方给自己开后门,因为这个先例一开,先不对方会不会因此受罚,就是给那些潜伏在暗中的人一个把柄就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但是……”听见对方着拉长的语调,艾伦的心理由阴转晴,可还是想对着对方的那张苍白的脸来上一拳。
“但是你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可以得知部分的消息。”
“你就挑能的吧。”艾伦听了之后也顾不得和对方打闹,直接道。
“行,科瑞尔是帝国中部,科里多领的一个平民,在时候为当地的一户贵族工作,在对方的花园里当园丁。”
“前面二十多年平平无奇,虽然过得不算多好,但是还过得去。”
“在三年前,已经决定和在那个贵族家的当女佣的青梅竹马结婚。”
“你知道的,虽然帝国在一百多年前查理七世颁布的法令之下,取消了很多贵族的特权,其中包括那些可怕的初夜权、还有佣人奴隶制度等等,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于他们这些贵族的家仆来,一份合同就可以把他们拿捏的死死的。”雷纳德道这里讽刺似的笑了笑。
“科瑞尔那个青梅竹马在贵族男爵长子的一次酒后乱性之后被玷污了,科瑞尔想要求一个公道,但是失败了,他被打断了一条右腿。”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科瑞尔求助无果之后,对方不但没有放过他们两人,还将他的那个青梅竹马在他面前轮奸,然后她死了。”
雷纳德的轻描淡写,但是艾伦却可以感受到其中那股压抑的愤懑,艾伦的胸膛之中也仿佛堵着什么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之后就更简单了,他们打断了科瑞尔的双腿,将他扔到了附近的一处森林之中,想要他被凶猛饥饿的野兽撕成碎片,在野兽的啮齿声中哀嚎着死去。”
“但是谁知道对方没有死,还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在野派亡灵法师的传常”
听到这里艾伦有些奇怪的看了雷纳德一眼。
“所以你明白我们的名声为什么不好了吧,那些干坏事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人们一提起亡灵法师就会想到他们那些人,我们做再多的好事也没用。”雷纳德没有对艾伦的那个眼神发表什么意见,只是淡淡的道。
“起来,最初那些从良的先辈们,大概也是为了洗涮身上的这些难以撕下的标签吧,我们学医治病,我们救济世人,但是这一切都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需要一个长久的努力,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目前还无法在公众的眼中暴露自己。”
“不这些糟心的事情了。在科瑞尔千辛万苦的达到黑铁之下的极限的时候,他收集到材料稳妥的进阶黑铁。”
“然后,他谋划了数月,在今年6月15号,月圆之夜,也是绯红之月高悬于的时候,他开始收网,血祭了那个男爵的整个家族。”
“等等,你对方一个人就血祭了一个贵族家族?”艾伦听到这里不由得提出了质疑。
贵族那是什么,那是这个帝国的统治阶层,哪怕是最基础的男爵,虽然这个时代的男爵没有了实封的土地,和那些繁多的特权,但是他们的权利并不弱。
而且能够流传下来的贵族往往是拥有着超凡传承的存在,贵族也许会很愚蠢,很贪婪,在常人眼中做出一些不合逻辑的事情。但是他们往往能够明白家族能够传承下去的根本是什么,绝对不会忽视这一点,所以按道理而言对方应该也具有超凡力量才对。
那么,在一个男爵家族的底蕴之下,科瑞尔是怎么做才可以血祭了一整个家族的。
“可能我没有清楚,那个男爵家族并不是那种历史悠久的存在,他们不过才兴起了几十年,当初开创这一份基业的是他们的祖父,而这位老人家也在几年前去世了。”雷纳德看了艾伦一眼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在失去了那位行伍出身的那位压制之后,这个家族逐渐沉迷于享乐自满,甚至接连几代人都没有参军,也没有人能够进入帝国政坛,他们与其是贵族,还不如是当地的豪商。”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有些底蕴单薄的新兴贵族也许在获封爵位的那一代先辈存在的时候风光无俩,甚至在当时可以压过一些传承久远的古老家族,但是当开创者逝去之后,他们的家族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不过几代人就已经将祖先余裕败个一干二净。”
“这些事情都是很常见的,少有那种新心贵族可以传承下去。”
“其实这个家族也基本上已经算不上贵族了,你知道的,为鳞国晋升渠道活力和增强对于贵族的掌控,帝国在一百多年前颁布的《贵族继承法案》规定,男爵爵位不得轻易继承,除非子嗣对帝国做出巨大贡献,无论是参军还是涉政。”
“虽然还是有一定的要求,但是这样的标准比起一个人一穷二白的去博取功名利禄的难度已经要低很多了。”
“他们在那位男爵在世的时候,没有考虑过积极进取,只是贪图享乐,而在那位逝去之后,他们更加没有那种心气了,现在只是《帝国继承法案》中规定,现有男爵爵位获封者死亡之后,可以让其家族获得十年男爵家族等同权限,但是如果十年之内没有家族成员来获功继承爵位的话,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们继续,科瑞尔血祭了一整个男爵家族,还包括其中在那里面做工的那些佣人、短工,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逃亡。”
“他一路途径四个省份,长达两千公里的逃亡路程,路程上遭遇了不下于十次的截杀,其中有一部分是我们执行部的人,也有一部分是那些有利在官方之外的赏金猎人。”
“但是都被他逃走了,一路来到了格里亚城,剩下的你都知道了。”雷纳德看了一眼,点到为止。
“那,他是否受到了什么指示,比如那晚围剿时突然出现的那个胸口别了一朵玫瑰的那个人。”
“这个可不好,目前只是猜测他可能背后还有人,但是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
“好了,我能的就这么多了,今也不晚了,就这样吧。”雷纳德完起身把榨给结了,和艾伦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艾伦坐在原地良久,慢慢的将蛋糕里剩下的赤金色溶液喝完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