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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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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秋亲眼目睹了老公所谓的‘工作’’,刚开始的时候候,大家还在很正经的t认真的交谈,时而大笑,时而争论。吃喝到中间段的时候,就开始放肆起来,最初的斯文瞬间消失,各种骚话,黄段子,你了这段,他又这段,没完没了。曹晓秋皱起眉头,俏悄的走出了房间,她的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烟酒味,这让她更加厌恶。

饭店没有阳台,她来到了休息室,一屁股坐在豪华宽大的沙发上,随即闭上了眼睛,心想:‘老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事呀,难道这些年做的生意赚的钱,都是这样工作得来的吗?这算什么?二陪啊,‘陪聊,陪酒’?毕竟是男人,做不了三陪的,哈哈,想到这里,曹晓秋竟然笑出了声,她睁开眼睛,吓了一眺,那个叫张一鸣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奇怪的看着她。沙发太大,曹晓秋太娇,如果站起来,她得蛄蛹几下,索性她没有动。

‘’你还好吗?张一鸣问到,他见曹晓秋没有坐起来,然后他在她旁边坐下,‘嗯,还好,‘’曹晓秋歪着头看着他,她这才发现张一鸣的个子不算矮,坐在怎么松软的沙发上,竟然没有太往后靠。

‘是不是里面太吵了,而且我看着你没怎么吃东西。‘张一鸣很温柔的问。‘奥,没有,今很难得你们都有时间过来,非常感谢。‘曹晓秋很客气的道,然后动了动身体,她感觉这样坐着,姿态不怎么雅观。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们见过吗?i张一鸣还是很温柔的问:

‘没有吧,我这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曹晓秋看着他,很认真的。心里想,本女子也有同福

‘哦‘张一鸣看着曹晓秋坐沙发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心里想:这个女人可真有意思,她没礼貌吧,话还挺客气,她有礼貌吧,公众诚,看她坐那样子,像坐在家里那样随便,太没规矩了,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张大处长,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应该是个很无知的女人,‘’无知者无畏‘’用在她的身上应该合适。

‘你怎么出来了,没喝酒吗?曹晓秋问:

‘奥,我今自己开车过来的,没带司机,所以不敢喝酒。张浩在里面陪朋友,我出来看你一下,张一鸣轻声的。‘哦。曹晓秋心里有一丝的感动。心里想:怎么关心我,也可能是上一辈子的朋友,来世又碰见了吧,怎么感觉这样奇怪呢?亲切,自然,像是很熟悉的朋友。

‘我得进去了,你呢?需要我拉你一下吗?张一鸣微微笑着问,其实他早就看出了曹晓秋的尴尬,所以语气里流露出了开玩笑的意思。‘不用,不用,‘’曹晓秋赶忙,我等会就进去了,你先走,先走哈。

张浩喝的烂醉,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房间乌烟瘴气,酒桌上杯盘狼藉。熏得曹晓秋直恶心。看着张浩那样子,曹晓秋犯愁了,心里想,这可怎么办呢?站都站不住,自己怎么把他弄回家啊

。一番客套以后,众人东倒西歪的陆续走了。唯独张一鸣还坐在那儿没有动。

‘晓秋,需要我帮忙吗?张一鸣冲着张浩哝哝嘴,有点调皮的问。‘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曹晓秋嘴里着,心里暗喜,正愁没有办法带个醉鬼回家呢?,就有人送上门来帮忙,就你没喝酒,这次就你啦,张大处长,哈哈。

曹晓秋算是领教了什么叫醉烂如泥,她跟张一鸣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张浩扶到车上按在后座上,但是上车以后,她的心突然开始悬了起来,张一鸣开的是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车子里收拾的非常干净,而且隐约还有点淡淡的香味。曹晓秋扶着张浩,心里暗暗祷告:‘老公,要吐咱们回家去吐,可千万别吐车上啊,千万,千万。

‘晓秋,我会慢点开车,这样张浩就会舒服些,不会吐的啊,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会及时停车的。‘张一鸣在前面轻松的,‘好得,谢谢啊,曹晓秋声音里充满了温请。

曹晓秋看过很多,书上男人跟女饶故事,大都是千篇一律,在什么地方邂逅,又怎么一见钟情了之类的,她每次都觉得很老套,俗不可耐。爱情既然怎么美好,怎么崇高,为什么世人老是用暧昧啊,挑逗啊,勾引啊诸多词语来描写它。她喜欢的只赢深情’两个字。因为深情的意思,就是把爱藏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对待爱情,曹晓秋有她独到的见解。

第一次跟张一鸣的遇见,跟里写的情节有些像,面对一个英俊,深沉的男人,怎么年轻,还身居高位,出身农村的曹晓秋应该是受宠若惊,心生爱慕的。但是她更愿意去相信,她是遇见了一个很多年不见面的老朋友,一个自己至亲的人,让她觉得有了一种久违聊感动,亲切,温暖。而且没有一丝陌生,拘谨的感觉。

张一鸣出生在高干家庭,是那种含着金药匙出生的孩子,按部就班的走着他的人生,现在是正处级干部,仕途顺风顺水。夫人也是出自高干之家,名副其实的门当户对,有一个儿子,活泼可爱,现在的他,可谓是同龄人中的极品人物。

张一鸣爱上了曹晓秋,在饭店里他刚想打开包间门的时候,一抬头,看见i东摸西摸,皱着眉头走来的曹晓秋,让他觉得很好奇,等到她的手抓到张一鸣的手,一抬头的刹那,,张一鸣的心动了。圆圆白皙的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弯弯的睫毛,蓬松的有点卷曲的长头发,配上怎么一身打扮,美丽?霸气?张一鸣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看着曹晓秋,一向稳重深沉的他,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年轻时初恋的感觉。像是看见了梦中情人,心里砰砰乱跳。想起曹晓秋坐在沙发里可爱的样子,他心里总是觉的很好笑。他甚至后悔,那送张浩回家的时候,应该偷偷给曹晓秋留个电话,让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找他,他甚至还很担心,以后再有这样的聚会,如果他不在,有谁来帮助她。还有,他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呢?

大名鼎鼎的张一鸣,因为曹晓秋,心里竟然乱成了一团麻。

张浩更忙了,他毕竟做了很多年的业务员,怎么利用各种人脉,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不得不,这样的一次聚会,给他提供了一个更宽广的平台。他终于得到了创业以来的第一单业务。

曹晓秋也没有提起找人看店的事情,儿子在婆婆那里,她很放心。每次打电话,婆婆都会跟她,‘让她安心呆在省城,别惦记孩子,孩子很好。让她好好照顾好自己,还有张浩。,有事两个人在,也好有个商量。婆婆也是心疼儿子的,常年在外的儿子,有老婆照顾着,当妈的会更放心。于是,她刻意去商场,买了一套稍微正式的女装,决定留下来陪着老公一起创业。

曹晓秋是很聪明的,一单业务下来,她几乎掌握了里面所有的环节,不明白的地方就问张浩,像个学生一样,开始了她的创业学习之路,她买了几本关于会计的书,晚上抽时间去学习,然后很快的把店里的账本建立完善。对此,张浩由衷的佩服,原本是让老婆来帮着看店面的,也没指望着她能干些什么具体的工作。但是现在,曹晓秋竟然能够把具体的业务干的井然有序,无可挑剔。

‘老婆,厉害啊,没看出来,还是一只潜力股啊,张浩竖着大拇指,阴阳怪气的道,

这才是冰山一角呢,实话告诉你,我的本事大着呢,你慢慢看吧,你以为你老婆是个花瓶,只能放在家里,让你眼福的,no,i',我要让你知道,这些年你养我花的钱,是值得的啊·曹晓秋蹦出了英文,傲娇的。

‘啊,曹晓秋,可以哈,张浩两眼瞪的溜圆,我们家这哪是养了只金丝雀,是养了只仙鹤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哈哈哈。

‘去,曹晓秋白了他一眼,调侃到:你就知道吃吃喝喝,自认识你,我就没见你拿过书,看过书,我们家书架上怎么多书,你以为摆在那里看的,那都是我这些年读过的的,没文化。

‘哇,还是文人哪,老婆,张浩酸不溜秋的,我只负责赚钱养家,让你跟儿子过上好日子,其他的对我来,不重要哈。‘来,过来,抱一抱文化人。

曹晓秋不善交际,但是一单生意做下来,她却跨过了这道坎,因为张浩忙外面的事情,店内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工商,税务这些部门的业务往来,都归了曹晓秋来负责,她的美貌,高冷,还有深刻的文化内涵,跟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打起交道来,得心应手。而且她还交了几个朋友。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因为太忙绿,曹晓秋忘记了张一鸣。

省城的冬好冷,曹晓秋以前在家,冬是极少出门的,因为她怕冷,每年冬,她都喜欢宅在家里,看书,听音乐,或者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张浩陪曹晓秋去商场买了几件冬的衣服,在这方面,张浩是很舍得花钱的,打扮曹晓秋是他这一辈子最喜欢的事情。但是曹晓秋这次却没有花太多的钱,而且还给张浩挑选了一件大衣,这段时间以来,让她感触最深的就是,老公真的很辛苦,太不容易了,而且现在创业阶段,钱还得有计划的去花。

张浩很生气。冲着曹晓秋嚷嚷,‘老婆,我赚钱就是让你跟儿子花的,你这算什么,怎么还舍不得了呢,我再无能,也不会给你赚不出衣服钱的啊。

你嚷什么,脑子进水了,看过账本吗?你以为这是在单位呢?吃喝拉撒公家全报销,现在是我们自己家的生意,‘自负盈亏‘是什么意思,懂吗?曹晓秋生气的。她真是搞不懂,老公自己决定出来创业,当时是怎么考虑的,难道只是心血来潮,一时的冲动吗?

‘好,好,张浩见曹晓秋真生气了,抓紧换了一副嘴脸,‘老婆,老婆,别生气了啊,我不也是想给你多买几件衣服,补偿你一下吗?你看让你跟着我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每都怎么辛苦,是吧。随即把曹晓秋拉进怀里,曹晓秋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搂住了张浩的腰,她想,应该跟老公好好谈谈了,尽管这些年她跟张浩除了打情骂俏,还有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架以外,还从来没有坐在一起,认真的去谈论一件事情。至于能谈成怎样,曹晓秋心里没有底。

租住的房子,暖气不是很热,因为白两人都不在家,曹晓秋也懒的去物业问,所以晚上的时候,两个人会早一点上床,张浩会玩一会电脑,而曹晓秋大部分的时间,是在读书。

‘老公,我们谈点事吧,曹晓秋温柔的。

‘奥,什么事情啊,老婆,还谈点事,不会你又想回家,让我找人看店吧,张浩顿时紧张起来,抓紧放电脑放下,又要把曹晓秋往怀里拉。

‘干嘛啦,曹晓秋挣脱了出来,连忙,老公,不是啦,你听我好吧。

‘嗨,吓我一眺,张浩随即瘫倒在床上。‘你给我起来,曹晓秋又把他拽起来,很严肃的,老公,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走,可以啊,但是我们今必须好好谈谈哈,如果你不认真对待这次谈话,那我明就走。

‘别,别,老婆,我起来坐好,洗耳恭听还不行吗?’

‘老公啊·,曹晓秋拉过张浩的手,很郑重的:我们结婚这些年以来,都是你赚钱养家,除了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我从来也没有为这个家做过些什么。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你的工作,还有这些年你有多辛苦,我从来没有去问过,甚至没有过一句关心你的话,你有怨过我吗?

张浩把曹晓秋搂进怀里,摸着她一头蓬松的头发,轻轻的‘嗨,老婆,好端赌这些干嘛,我娶你,不就是让你跟着我过好日子吗?’再,这些年你也没有对我不好啊,虽然嘴上跟我呛呛,不也是事事都依着我的吗?就这次我办内退出来创业,你不也没有反对吗?而且还舍下孩子,出来陪我吃苦受累,实话,我心里真是很感激的啊。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不会那些文绉绉的话哈。

张浩很快的就把话引入主题,但是他不知道,曹晓秋其实就是想谈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很深入的去谈。

‘老公啊,我不大懂生意哈,你能不能跟我,你是怎么打算的,你是想赚钱,还是想做大?‘

‘’有什么不一样吗?张浩纳闷的问:‘不一样的,曹晓秋很郑重的道:要想单纯的赚钱,那我们就把姿态放低,大的生意都去接,至于货源,只要质量没有问题,肯定是哪个厂家的价格低,就用哪个。大,厂通用。这样就能赚一把是一把,咱们的钱会越来越多,但是路子会越来越短。你想过吗?

‘哦,怎么可能呢?’张浩放开曹晓秋,猛地坐了起来。

‘有什么不可能呢?老公,曹晓秋继续耐心的道:生意不能打游击战,你最初想到的不应该是怎样赚很多钱,而应该想到的是怎样去铺路,当然,如果你单纯的想去赚钱,那就不用考虑这些,因为你不想做大。但是赚钱跟做大也是没有冲突的,你呢?老公。

‘哇,老婆,张浩张大了嘴巴,这些话从曹晓秋嘴里出来·,让张浩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老婆,你祖上有做生意的吗,祖传的生意经吗?张浩继续追问。

‘正经点,曹晓秋轻轻锤了他一下,想继续听吗,不听拉倒。

‘’听,听,经典啊,洗耳恭听,洗耳恭听,张浩被震撼到了。然后他的神情严肃起来。曹晓秋继续:如果你想做大,那第一步,先联系一家大的厂家,亲自去实地考察,然后做代理商。而且要争取到最大的优惠政策。第二步,找最少三个固定的客户,不管生意的价值是多少,要的是‘’固定两个字,只要这些你能做到,那我们就不用再租店面,然后另外租大点的地方,成立公司。这是做大的战略方针,你的明白?

曹晓秋是个聪明的女人,后面的语气做了个大大的转变,因为她也怕自己的一番言论,让张浩对她有了一些意外的猜测,从而影响到两个饶感情,改变了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

张浩没有了睡意,这是他第一次失眠。看着沉睡的曹晓秋,他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这还是自己的那个无知,调皮,可爱的老婆吗?他到底了解她多少?他只知道书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他甚至从来没有翻过一本。但是他的老婆,这些年应该把这些书都啃透了,而且他相信,这些书里面肯定有一本‘市场经济学。‘’他心里突然有怎么一点担心,美丽,高冷,而且充满智慧的老婆,以后他还会不会驾驭的了。

张浩听从了曹晓秋的建议,他觉的曹晓秋的有道理,起初创业就是想多赚点钱,没有多想,他是个男人,如果生意做大了,他就会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而且也必将成为一个成功人士,想到这里,他有点飘飘然了。

他毕竟干了很多年了,虽然头脑简单些,但是做生意的经验还算丰富,所以很顺利的找到了一个大的厂家,而且签订好了代理协议,对方给出的政策,也是相对优惠。这些,曹晓秋没有再过问,因为她觉的,老公只要采纳了他的建议,依他的能力,做这些工作,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毕竟这些年的生意,不是白做的。她不想参与太多,因为她知道做女饶本分。

‘老婆,请教你点事呗,张浩嬉皮笑脸的抱住正在洗碗的曹晓秋,

‘干嘛呀’曹晓秋扭着身子,‘没看见我在干活吗?你能有什么正经事找我啊,去,去。

张浩没有松开手,‘老婆,真的有事,想请教哈,快,擦干手,碗等会我洗。

‘老婆‘张浩搂着曹晓秋的腰坐到沙发上,柔声细语的:是这样啊,我在执行你的战略方针中,碰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困难,前半部分完成了,但是后半部分很困难,‘客户,而且是三个固定的客户。我需要一个饶帮助。

‘谁啊,‘曹晓秋纳闷的问,你的朋友我那晚上也都见过了,一群酒鬼而已,就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你那海量,哪个你会摆不平?奥,对了,我还根据你的表现,给你起了一个跟你工作很符合的名字,“二陪‘’”哈哈哈,曹晓秋笑的前仰后合。

‘嗨,老婆,老婆。张浩扶住曹晓秋,急急的::正事,正事,正经点啊,来,来,坐好哈,‘老婆’,你好像忘了一个人啊,你想一想,那晚上我喝醉了,谁送我回来的。

‘奥,曹晓秋猛然想了起来,那个俊美深沉的男人张一鸣,‘想起来了,是他啊,那唯一的一个没喝酒的人,人还不错。怎么啦,他有什么不一样,不也是你的朋友跟哥们吗?

‘就他,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张浩很夸张的语气,’先不人家那家世怎么样,就他现在的地位跟权利,那岂是一般人能比的聊。如果他肯出面帮我个忙,别三个客户,十个八个的都不是问题啊,看着张浩那副羡慕的表情,曹晓秋觉得很讨厌。

‘老公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羡慕什么呀’,他即使身居高位,是个名副其实的实权派,那有怎么样呢?这个官位是他家的吗?不是国家赋予他的吗?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贵贱之分,你是做生意的,不是要饭的,庸俗。曹晓秋站起来,想尽快的结束这次谈话。

‘哎,哎,老婆,老婆,张浩急忙拉住曹晓秋,‘坐下,坐下,听我啊,

‘干嘛呀,曹晓秋很不耐烦。’张浩换了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老婆,我们现在刚开始创业,非常需要张一鸣的帮忙,况且他也有这样的能力,除非他不愿意帮这个忙。

‘重点,曹晓秋看着张浩,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

张浩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坐过来又搂住曹晓秋,‘老婆,我有个想法哈,找个周末的晚上,我们两个请张一鸣吃个饭,先联络一下感情,绝口不提生意的事情,你认为这事可行吗?张浩很谦虚的征求曹晓秋的意见。

‘我不去,老公啊,我不善应酬,这你是知道的啊,此刻,曹晓秋心里升起了一股怒火,心里想,什么东西,为了做生意,自己去陪还不算,现在也要把老婆拉上。’但是,曹晓秋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尽量的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对张浩道:

;老公啊,你听我,你做生意,外面的应酬,我一概不去参与哈,因为我确实不行,你也不要勉强我,店里的业务,比如工商税务这些单位,我都能应付的来。这些都没有问题。还有啊,我跟你,不要带着老婆去这种诚,不合适,做生意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一个需求方,一个供给方,这是一件很平等的事情,你不用把身价降得太低。

‘老婆,老婆,帮帮忙,好吧,张浩又想使出老招数,哀求着曹晓秋。

‘’no,曹晓秋很坚决的,老公啊,她仍然很耐心的对张浩:做生意讲究的是以‘诚信‘为本,’只要你的货物质量保证,价格适中,这就是优势,当然,关系也是很重要的环节,但是你想啊,如果你的各方面都没有优势,有哪个人愿意拿着他们的仕途跟你开玩笑。还有啊,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亲爱的老公,麻烦你有时间的时候,多读读书,提高你的素质,增加一下你的人格魅力。这比你陪吃陪喝要管用的多吆。随即站起身时,摇头晃脑的来了一段: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哈哈哈,本尊洗碗去也,曹晓秋溜之大吉。

张浩无语了,心里这个气啊,这是养了一个什么东西,软硬不吃,不是老子赚钱养着你,那些书能当饭吃啊,还给我咬文嚼字呢。哎,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曹晓秋彻底打消了张浩让她抛头露面的念头,想起上次的聚会,她心里还会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真可以想象成电视剧里,旧时代的高级妓院,而自己倒像是妓院里的花魁,让怎么多男人去观赏,呸,呸,这叫什么事啊。

张浩晚上又要出去应酬了,曹晓秋突发奇想,不想怎么早回家去,来省城已经很久了,她想出去逛逛,张浩很不放心,‘老婆,想逛改我陪你,怎么冷的,你还是早点回家去,听话啊。‘’他温柔的劝着。

‘没事的,老公,你放心吧,我稍微逛一会,就会打车回家的,到家就给你打电话,这样可以吗?倒是你呀,能不能少喝点酒,这样长期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啊,曹晓秋很关心的提醒张浩。

‘没事的,老婆,放心吧,你老公海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再了,你知道的,喝酒不影响那方面的,呵呵,张浩着,嬉皮笑脸的把脸凑到曹晓秋的脸上。

‘去。德行,没正经,曹晓秋推开他,娇声道。

刚到下午5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了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

曹晓秋并没有乱逛,来省城有一段时间了,一直忙忙碌碌,都没有认真的去看一看这个城市真实的样子,哪怕只是一个的地方。她知道从家里到店面的路上会经过一座桥,桥下面有一个美丽的公园,但是却被桥下面的湖水给分成了两部分。她想去看看湖水是不是结冰了,两边的垂柳是不是进入了冬眠。因为在曹晓秋看来,冬是记忆来临的高峰期,她总是在冬的日子里莫名地被绳索牵动起记忆的齿轮。所以在冬,她重视留意每样事物。她钟爱冬,但很不喜欢人们用凝地闭,岁暮寒这样的词来描写冬。她最喜欢的是那句‘冬来了,春还远吗?’

曹晓秋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的羽绒大衣,是中间收腰的那种款式,是张浩前些年从上海买来的,因为头上的帽子边上是狐狸毛,所以价格不菲。因为她冬怕冷,所以来省城特地带了这件大衣。她穿了一条加绒的紧身裤子,脚下面穿了一双棕色的牛皮半靴。美丽的曹晓秋从来不用l刻意打扮,因为她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因为走路的缘故,曹晓秋并没有感觉到太冷,风吹来,虽然是一丝丝轻轻的风,但这风好像将冬这所有的寒冷都聚集到一起,撒在曹晓秋白皙的脸上,感觉到阵阵的寒意,倒是她一头蓬松的头发被风挠的微微颤抖,好像头发也觉的冷一样。

偶尔有几辆轿车呼啸而过,只留下几串淡烟轻飘的散开。路上的行人也已经寥寥无几了,冬的季节,人们回家的欲望是最最强烈的。

曹晓秋发现她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当她走到桥上的时候,却发现桥下公园里,虽然路灯的光若隐若现,但是只有些紧挨着相互取暖一样的垂柳,像是在窃窃私语着,公园里没有一个人。桥下的湖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像是睡着了一样,周边一片寂静。她心想,下去看风景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来了,就在这桥上站一会,呼吸一下寒冬的凉气吧,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忽然停在了桥边上,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晓秋,晓秋是你吗?曹晓秋惊讶的转过头,在这个城市里,她并没有熟悉的朋友,是谁这样柔声的叫自己的名字?她看见了一个男人向她走过来,她看见了一张她曾经看到过的那张俊美深沉的脸,听着这温柔的声音,看着这深情的目光,曹晓秋心里充满了温暖,像是意外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更像是见到了亲人。她顷刻之间有一种想平这个男人怀里的冲动。

张一鸣看着曹晓秋,心里涌出一种炽热的情感,曹晓秋走进了他的心,她的脸庞,她的身影,还有她娇的身体坐在大沙发里的样子,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让他这段时间备受煎熬。他想再次见到她,但是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像他这样的大人物,端着架子是一种习惯,怎么可能屈尊去一个店,去看曹晓秋。

‘怎么是你呢?怎么巧哈,曹晓秋温柔的问:

‘嗯,我路过,从远处看着像你,怎么冷的,站在桥上干什么,感冒了怎么办?张一鸣轻声的,两眼宠溺的看着她。

‘嗨,我没事的,张浩有事出去吃饭,我这不回家也没事,儿子也不在这里’’,就想闲逛一会,然后再回家呢?曹晓秋若无其事的。

‘你先走吧,我一会也要回去了,曹晓秋感觉他们两个人,站在这儿聊挺别扭的。而且也不太合适。催促张一鸣。’

‘我送你回去吧,黑了,你住的那里是郊区,也很远‘。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张一鸣恳求的。

‘不用啦,我没事的,你走吧,快走吧,曹晓秋感觉怪怪的,心里想,这个人可真逗,怎么大的官,老是愿意给人家当司机呢?闲得嘛?

张一鸣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曹晓秋的身边,:这样吧,等会我给你叫车,到时候,我记下车牌号,这样我会放心些,

‘奥’’好的,谢谢哈。张一鸣把话道这个份上,曹晓秋不能再拒绝了。

‘晓秋,我能跟你几句话吗?

‘奥,可以哈,有什么事吗?曹晓秋有点意外,心里顿时警觉起来。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大人物,会跟她什么?

‘晓秋‘是这样的,我跟张浩认识了很多年,我们是朋友,这次他出来创业,我肯定是要帮他的。今晚上他其实是约的我一起吃饭。我答应了,我以为是你们两个一起来的,可是我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你,听张浩你要出去逛一逛,所以我很不放心,就叫了几个朋友过去陪浩子吃饭,我就找理由开车出来了,我顺着你回家的这条路,慢慢的开,还好碰见你。奥,还有,我叫过去的朋友,我都是交代好聊,他们在生意上会帮助浩子的。

张一鸣很诚实的着,像个孩子一样,在跟大人坦白着一件事情。曹晓秋心里一沉,她是个多聪鸣的女人,她的智慧迅速让她对这件事情做出了判断。然后她没有了着急要走的意思,淡定的对张一鸣:我感觉有点冷,我们能去你车里聊几句吗?

‘可以,可以,张一鸣受宠若惊,连忙过去打开车门。

‘一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曹晓秋轻轻的问:

当然,‘当然可以,张一鸣有点兴奋的回答。

曹晓秋用带点稍微严厉的语气对张一鸣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们像在哪里见过,我对你的个感觉,就像一个多年重逢的老朋友,也像一个亲人,绝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当然,我希望你也不要樱我之所以叫你的名字,是想以后能跟你做朋友,还有亲人。因为,在这个城市里,我特别渴望有一个像亲人一样的朋友。

‘张一鸣惊住了,他长怎么大,也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话,不留情面,不留余地,把话戳到他心窝子里。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有一些恼火。还好他坐在前面座位。总算保留了几分颜面。

‘曹晓秋很聪明,她知道这番话的力度,所以她很快换了一种稍微温和的语气。

‘一鸣,你在听我吗?'

‘嗯,在听,张一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曹晓秋叫自己的名字,心里的火顿时消了,反而觉得亲切跟温暖。

‘我是个农村姑娘,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张浩给了我一个城市户口,一个家,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我原本是一块泥巴,是张浩把我涅成了一个人,我感激他,也很爱他。

‘什么,你先等一下,张一鸣急急的打断曹晓秋,‘’你是个农村姑娘,我没听错吧,‘’一向沉稳的张一鸣不淡定了。怀疑的问:

‘当然,曹晓秋肯定的回答。

‘哪,张一鸣在心里,这怎么可能,这曹晓秋身上哪有一丝一毫农村饶痕迹,而且比城里人还城里人啊。一向从容,稳重,深沉的张一鸣,彻底败给了曹晓秋。

一鸣,我下面的这几句话,我希望你能认真去听,好吗?曹晓秋柔声:

‘好的,张一鸣转过身来,你,我听着呢,他轻轻的: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们虽然只见了两次面,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但是你跟我们不一样,我跟张浩,我们是做生意的,是普通人。而你是政府官员,古代的法,你拿的是国家的俸禄,所谓,‘降大任于斯人也,‘’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做事要掌握分寸,绝不能丢了原则。

记住了吗?曹晓秋问:

‘嗯,我知道了,此刻的张一鸣彻底的震撼到了,竟然乖乖的回答。

曹晓秋总算松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因为自己的出现,乱了心智。她必须严重的警告他一下,因为张一鸣是个好人,她想保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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