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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名声不好,就算有人挖她,条件也不会太高,不是跳槽的好时机。
“不算,但没了星光我也不至于混不下去。”霍璇语气傲慢。
陈媛思索了几秒,念在旧情,还是提醒她,“时晚跟邹扬关系不浅,如果没到最后一步,尽量不要跟她撕破脸。”
“她和邹扬?”
“对。”
“我还不知道,她有这能耐!”
霍璇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嘲讽的笑笑,“待会儿我问问邹扬,挂了。”
“……”
挂了电话,陈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锦南玺。
前院葱葱郁郁,各色的花朵开得娇艳,皎洁的月光洒下,给温馨安静的别墅小楼笼上一层银色的面纱,静谧温柔。
男人微低着头,靠在阳台上,拿着打电话。
“那个霍璇,还没处理?”
那头不知道回答了什么,他不悦的拧眉。
“想解约,哪有那么容易。”
戚谨言侧脸隐在阴影里,嗓音低冽清冷,“封杀她的所有活动,通告的违约金都由她负责。再以私人名义起诉,散播不实谣言,诽谤当红艺人。”
敢招惹她的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那头恭敬的回答。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开口询问,“起诉的话,需要通知唐启明吗?还是我们直接……”
以前戚谨言不公然出手,有事都让星光的老总出面。
但刚刚说以私人名义起诉……
不怕小姐发现端倪?
戚谨言听见这话,顿时愣住。
他才接了时晚的电话,看到屏幕上陈媛的名字,心里有股怒火涌了出来,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来之前跟时晚的承诺。
他分明答应,忍一个星期。
但是现在后悔了……
“戚总?”那头小心翼翼的提醒。
戚谨言回神,目光望向窗外,沉静而悠远。
默了一瞬,才轻叹了口气,“算了,再等等。”
那头微愣,“是。”
时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阳台上一道身影。
身姿挺拔,穆如清风。
“戚叔叔?”
盛夏的夜晚,气温很高,即便房间里开了冷气,刚刚浴室里热水太足,都让她一身的汗。长发上的水珠顺着锁骨滑下,隐入衣襟。
随着她擦头发的动作,睡裙晃晃悠悠,映出浅浅弧度。
戚谨言转身,便看到这幅光景。
稍稍移开视线,用尽量平静的语气,“你先吹头发,我一会儿再过来。”
话落,转身就想外走。
时晚眸光微闪,手一抖,浴巾就掉在了地上,刚好落在他的脚边。
弯腰去捡,声音有些委屈,“我第一次拍杂志,摄影师怎么都不满意,摆造型都摆僵了,四肢现在还不听使唤。”
戚谨言闻声,薄唇微抿,“我让陈姨上来帮你。”
时晚仰头看他,眸光似乎融了窗外的月色,安静又澄澈,“不能你帮我吗?”
他沉默,她也不催。
只是耐心的看着他,眼神满是期待。
“去沙发上坐好。”他终究是妥协了,声音无奈。
时晚甜甜的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沙发,端端正正坐好,压抑着雀跃。
跟刚刚脆弱得浴巾都拿不稳的样子判若两人。
戚谨言也不拆穿,只是将浴巾披在她的肩膀上,遮的严严实实,才重新拿了毛巾帮她擦头发。
他动作温柔,神情专注认真。
身上淡淡的清香,伴随着动作,若有似无的钻入时晚的鼻腔。几缕发丝调皮的在脸侧扫过,让她心里痒痒的。
将水珠擦干,戚谨言去浴室拿了吹风。
他没帮人吹过头发,动作很生疏,但是始终很耐心。
到后面慢慢熟练了,发丝在他手上变得温顺,一头长发很快被吹得柔顺自然。
“戚叔叔,你过来是找我有事吗?”她捏着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打圈圈。
因为乱动,肩头的浴巾滑了下来。
大半香肩露出,刚洗完澡,热气氤氲过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白皙如玉,肤若凝脂。
戚谨言放下吹风,垂着的眼睑敛去幽深的光芒,伸手自然的将她浴巾扯上来,掩住半边香肩。
动作规规矩矩,没有半分旖旎。
“好了。”
时晚抬手收了浴巾,往脏衣篓里一扔,“谢谢戚叔叔。”
动作潇洒悠然,转头还挑衅的看着他,唇角轻轻扬起,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却精致得过分。
……妖精。
戚谨言滚了滚喉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摸出一根烟来转移视线。
“下午你给我发的照片,是今天刚拍的?”他语速很慢,嗓音清润好听,让人着迷。
“是啊。”
时晚点点头,默了三秒,“你说好看那张,我让经纪人帮忙框起来了。你房间那张我不喜欢,想帮你换掉,可以吗?”
戚谨言私人领域意识很强烈,时晚再大胆,也没有擅自动人东西的习惯。
男人笑笑,似乎心情不错,“可以。”
“第二张真的不好看?”她不死心,追问道。
“不好看。”
“啊?杂志社已经确定,用那张照片做封面了。”时晚说不出是惋惜还是遗憾。
戚谨言面色不改,“那张照片不会出现。”
他靠着沙发,背脊笔直。修长好看的指尖夹着根香烟没点燃,垂着的眼睑掩去了眼底的所有情绪,只是声音,冷硬又淡漠。
时晚愣了下,很快明白。
拾光杂志在时尚圈很有名气,跟国内外很多大咖都合作过,她能收到邀请,本就不符合常理。
只有一种解释,中间有人帮忙。
能随便换艺人,当然删几张照片不在话下。
以前戚谨言就爱强制插手时晚的事,也是因为这样,她愈发的叛逆和讨厌他……
她的沉默,换来了戚谨言的不安。
“那张不合适,我就让他们换下来了。”他低声,像解释。
时晚深吸了一口气,抬眸对上他,眸光认真严肃,“戚叔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不喜欢你过多插手我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我还是孝子,需要你帮我下决定?我成年了啊,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时晚声音轻缓,循循善诱。
她要表达清楚自己的立场,不能纵容他的做法。
尽管态度温和,但还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男人脸色更加不好看,本就淡的薄唇,近乎苍白。他死死捏紧手里的烟,手背有青筋暴起。
她的意思是,不需要他了?
“可是你刚刚,还让我帮你吹头发。”
他垂着眼睑,额前的碎发软趴趴的,莫名添了几分委屈。
低沉磁性的嗓音,全是压抑。
像是绷紧的弦,稍微一碰就会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