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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这男人看她的眼神,宠溺得滴水,而且这么大额的钱花出去,不是夫妻?
时晚看了戚谨言一眼,微微挑眉,不可置否。
跟着店员去一楼结账。
穿着广袖长裙的收银小姐姐惊艳的看着戚谨言,“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
娇滴滴的声音,婉转又羞涩。
一张卡放在柜台上。
时晚站到她面前,不动声色的挽上戚谨言的手臂,“刷卡,麻烦了。”
徐远掏出来的卡捏在手上,为难的看着戚谨言。
戚谨言低眸在看时晚,眼神带着疑惑。
时晚目不斜视,淡定的刷卡结账,从老板手上接过盒子……
几人走出店门。
那收银那小姐姐脸上挂上了鄙夷,“那位先生否认夫妻关系,那女人是他的情人?”
她刚刚看的清清楚楚,那女孩子听到老板说她老公付钱,当即就同意了。
非常爽快。
但是那男人却否认了关系……
老板收回目光,斜眼睨她,“你见过小情人儿自己掏钱?”
“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也得有资本啊。”
老板高深莫测的笑笑,“早晚都是夫妻,没差别。”
“……”
话落,又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男的一身休闲打扮,T恤短裤,脚上踩着一双限量版球鞋,头发是时下最流行的发型,右耳一颗耳钉闪闪发光。
女孩子衬衫背带短裤,白色板鞋,一派青春洋溢的模样。
“看啥呢?有美女?”
俞盼将人一把扯进店里,还不忘出声挤兑。
俞真收回视线,双手插兜,不咸不淡的瞥着她,“我好像看见时晚了。”
“时晚?”
俞盼茫然了一秒,顿时双眼发亮冲了出去。
“哪儿呢?哪儿?”
古色古香的街道,人群熙攘,触目可及全是陌生的面孔。
就是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走进店里,“钱叔,听说你这儿新回来一批东西,有好玩儿的吗?”
他跟这里的老板看起来是旧识。
老板笑眯眯的迎上去,“我这儿有不好玩儿的吗?不识货!”
俞真点头赞同。
也是,他这里的东西光是价格就能吓退不少人。
玩味的挑眉,“刚刚那对小情侣买了什么?”
“……”
刚刚?
老板略微思索,刚刚那单不就是茶具嘛。
老奸巨猾的眸子微眯,“小店经营,但也有职业操守,不出卖客户的隐私!你一个大导演,打听这些干什么?”
俞真笑笑,声音有些淡嘲,“闲得,随便问问呗。”
他也不追问,抬步直接往二楼走。
“有没有老头子喜欢的东西,特别一点的,价格不是问题。”
“……”
又一个找老人喜欢的?
“送家里长辈?”钱叔好奇。
但是也没听说俞家有喜欢的古玩的长辈啊。
俞真走在前面,背脊挺直,是骨子里透出张扬和轻慢,“算是吧,爷爷的战友,听说喜欢这些玩意儿,刚好路过,就来你这儿看看。不过,”
他停顿了下,将一个玉扳指随手一扔,发出叮咚声响。
又拿起那块玉如意,“你这里除了这东西能看,其他都不咋地啊。”
“谁说的!”
钱叔吹胡子瞪眼,“还有一套茶具,是这批货里面最俊的!”
“哪儿呢?”俞真四下打量。
钱叔仰着下巴,一脸傲娇,“你来晚一步,被人买走了。”
“哦,刚刚那对小情侣?”
“……”
钱叔闭嘴,感觉被套路了是怎么回事?
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玉如意,“要不要,不要给我放下,别乱摸!”
“要,包起来,谢了。”
“……”
时晚买东西很有目的性。
任务完成了,也觉得没什么好逛的。
再加上天气不友好,就算是傍晚气温也不低,衣服上沾了汗,贴在后背。
她今天穿了宽松的红色T恤,牛仔短裤衬得一双腿笔直修长。长发扎了个丸子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锁骨。
抖了抖衣服,“戚叔叔,我们回去了吧?”
戚谨言闻言点头,示意徐远去开车。
他们站在一家冰激凌店门口,时晚看着招牌,挪不动脚。
戚谨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神微顿,然后自然走到另一边,挡住她的视线,再牵起她的手,往前面走。
时晚低眸,看着那只轻松包裹住她手的大手,唇角轻扬。
反手握紧他,乖乖巧巧的走。
“戚叔叔,我想要饮料……”
“热饮可以吗?”他转头问她。
时晚声音软糯,似撒娇,“常温的好不好?”
“不好。”
男人轻声,很有耐心,“忍忍,徐远马上开车过来了,车上带了水。”
“……”
走过冰激凌店,他便松开了她。
时晚始终落后他半步,不自觉打量起他来,好像刚刚店铺里出来,他周身气息就不对,不知道是不是跟天气闷热有关,很躁。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迁就着她的步子。
不远不近,优雅沉稳。
让时晚忍不住就想打破这层隔阂……
她凑过去,刚想说点什么。
一辆熟悉的车驶过来,稳稳的停在面前。
车上。
时晚靠在后座,抱着保温杯,喝着甜甜的枸杞红枣水,陷入了深思。
她没记错的话,自己现在是19岁?
保温杯里泡枸杞。
啧……
“小姐,听说你最近接了几个不错的广告,通告费怎么样?”徐远透过后视镜看她,找话题闲聊。
特助就是特助,每一句话问的都是老板想听的。
时晚手微顿,“还行,勉强够养活自己。”
“刚刚那套茶具,你该让戚总付钱啊。跟戚总出门逛街,哪有自己掏钱的道理。女孩子啊,要学会存私房钱。”
“不行,这是我送给外公的,当然要自己掏钱。”
徐远,“……”
道理是这样没错。
但是以前的时晚铺张浪费惯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肯定没多少积蓄。
这一掏钱,不又拮据了?
她从来不伸手问戚谨言要钱,这让他们戚总,想找机会补助都不行。
到最后,难受的指不定是谁呢。
“非要跟我分那么清楚?”戚谨言突然出声。
他转头看着她,眸子很黑很沉,没有平时如沐春风的和曦,注视着她的时候专注认真,像是能将人吸附进去。
时晚恍惚了一下,顺口就回,“我们又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