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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一片白色的大棚区,连日来的疲倦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一想到这些将来会给荣阳输送无数的财富,贺绮书嘴角微勾。
“你做得不错。”
李金哪里敢揽功“应该的,应该的,贺大人出银子,小的再办不好这点事,有何脸面做大金镇的镇丞。”
她走进去,竹子架起的棚子,在最下方,挖好的泥土封在油布上,把油布压实,油布接上白布,覆盖在上边,让阳光透进来。
大棚里,汉子干地热火朝天,正在分垄,只等幼苗成长之后栽进去,施肥培土就可以了。
贺绮书连着逛几片区域之后,天也黑了,她当天晚上就在大金镇李金家住下。
李金家里一共有十一个人,晚上吃饭时,李金媳妇特地去称了两斤的猪肉,还有几块豆腐,一大家子人围着火炉吃饭。
几个孝拿着碗,一直盯着锅里的肉看,贺绮书笑笑的夹给他们“吃吧!”
几个孝一脸感激“谢谢漂亮姐姐。”
李金有点惶恐,连忙告饶“大人,孝子不懂事,您别和他们一般计较。”
“无妨,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是荣阳的父母官,又不是吃人魔头,用得着战战兢兢的吗?”
一家人才松一口气,晚饭吃完之后,贺绮书已经和几个小屁孩成了好朋友。
甚至较大胆一个跑过来坐在她怀里,贺绮书借着火光教她认字,李家一家人都陪着,无不感动。
要睡觉时,李金媳妇来帮她铺床,几床半旧的棉被,李金媳妇愧疚的朝她笑笑“家里太穷,希望贺大人不要见怪。”
贺绮书摆摆手“不用在乎这些,今天是本官打扰了。”
等人走了之后,贺绮书运行先天之气在体内游走一个周天,她发现筋脉中的先天之气比过去更醇厚一点,拧成一条实物白线,不断的撞击筋脉,好像要原有的筋脉已经承载不了它们一样。
这一发现,让贺绮书心中又记上一笔,筋脉拓宽的前提,是体内的先天之气拧成一股状似实物的白线,然后撞击筋脉,致使其变宽。
再运行几个周天,细线越来越白,撞击得越来越激烈,贺绮书已经有点承受不住筋脉裂变的疼痛,只好停下来。
此时,除了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便没有声音了。
第二天从大金镇到清水镇,清水镇的幼苗比大金镇培育得晚,才露出一点小小的嫩芽,好在镇丞都比较负责,棚内的温度很适中,土壤较为肥沃。
棚户区正在如火如荼的盖顶,贺绮书去时,大家都笑着和她打招呼,等人走了之后,有人讨论她的学识,有人称赞她的容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像是搞辩论一样。
清水镇如此,桐油镇也差不多,幼苗才刚刚冒牙,贺绮书说一句该多久移栽之后,便无事可做。
她回去,顺路去了一趟拉岩镇,之前她和拉岩镇的镇丞胡有礼说过她会去收花岗岩。
胡有礼那边在她走后开了一个采石场,她从未去过,这次顺路,她想去看看有没有违规的地方,若是有即可勒令整改,保证百姓安全。
若是没有,倒是可以去看看那边的黄杏,拉岩镇的黄杏闻名整个荣阳,她也想看看黄杏的种植面积到底有多宽。
她才到拉岩镇的入口,便看到旁边的山坡露出白生生的岩石,有一群工人正在干活,开采石头。
铁器和石头撞击,发出一声声清冷的锵锵锵之声。
勒马停下,贺绮书爬到上面,采石的地方还算宽阔,地面较为平整,石头堆放很有章法。
有人看到她来,连忙迎上来“贺大人,您怎么来了?”
在荣阳穿得那么好的,还是个女娃,***是贺大人了。
“你认得我?”贺绮书有些疑惑,她在拉岩除了见过胡有礼之外,其他乡民没怎么见过。
男人挠挠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在荣阳县,能穿那么好的衣裳,还长得好看,除了贺大人,草民想不到其他人。”
贺绮书莞尔一笑“你倒是挺聪明。这是你们镇丞开办的采石场吗?”
男子点点头“是的,今天胡镇丞不在,他下乡去处理事情了,您有什么事,可以和草民说。”
贺绮书也不多问,指着采石场“那你陪我转转,和我说说采石场的事,在拉岩,一共有多少个像这样的采石场?”
男人倒也不扭捏,在前面带路,两人把采石场转了一遍。
拉岩镇一共有四个采石场,这个是最大的,还有三个在乡下,比这个的规模要小上一倍多。
一个石场每天大概能生产两百多块石头,所用人数在五十人左右,每块石头价格是三十文,他们打磨一块石头十文的价格。
开采石头的工人每天三十文,剩下的胡有礼说等快春耕了用来做理沟渠的费用。
剩下用来理沟渠,贺绮书非常的同意,对她来说,基建非常的重要,只有基建好了,百姓才能过得更好。
石场的选址和场地都还算开阔,并不存在危险。
天武国还没有炸/药这一类的开采石头利器,平时都靠着打孔,然后慢慢的用钢钎去撬出来,不会发生大面积的坍塌事件。
贺绮书看完之后才放心下来,又问了黄杏地,汉子指着远处的山坡“贺大人,那一坡都是,连着好几个坡呢!”
“前不久胡镇丞已经叫大家清理出来,说是等黄杏熟了之后做成黄杏干,送到江州去买,给咱们增添一点收入。”
贺绮书看着满坡白色的花朵,对未来越来越有信心。
同时,远在临州的皇帝也收到了戚子傅寄回来的第一封信,上面写到他们在五柳镇附近被山匪所截,所有物资都损耗了。
贺绮书孤身一人前往五柳镇给大家买来伤药,才得以保住一部分兄弟的性命。
皇帝看到这里,冷哼一声“瞎逞强,万一出什么事,朕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说着,把信件扔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直候在一旁的公公贵子,小心偷瞄皇上几眼,看他不是真的生气,跪下把信件捡起来“皇上,说起来这位贺小姐倒是有几分担当,也不亏她当初敢在大殿之上说那些话。”
建武帝冷哼“我就没见过哪个女子像她这般,自找苦吃,有才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官,还说我治理不公,不给女子机会,我倒要看看她能逞强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