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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不止一次的说过,不杀他们,那是等着宋慈回来再收拾他们的。
而现在,宋慈回来了。
她就站在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们微笑。
那笑容,在他们看来无异于是催命的符咒。
宋慈笑着看着他们,也不往里边走,就那么远远地看着。
古董摇着头,眼中尽是惧意:“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椅着脑袋,颤抖着声音不停的念叨着。
宋慈的嘴角微扬,她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求饶干什么?不是还想要我找到的东西么?”
古董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宋大小姐,我们知道错了!您、您……求您放过我们吧!”
宋慈抬起一根手指朝他轻轻椅了一下:“那可不行哦,犯了错,就一定要付出代价的,不过嘛,在此之前,你还是可以多活上五分钟的。”
说着,她就看向了古董的眼睛。
古董的精神已经相当脆弱了,几乎是瞬间就把自己的大脑交给了宋慈。
“父亲,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守不住的,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给……给宋昭!要么打死宋家,要么宋昭找到了东西!”
“我们当然可以坐收渔利,毕竟不是小东西,宋昭就算拿到了,那也会元气大伤,到时候……”
“没想到,宋昭竟然都扛不住……父亲,我们还是不要再让它现世了,等到时机成熟,再去找吧!古家的百年传承不能断啊!”
“宋慈……呵,这丫头有点儿意思,不如再让她去帮我找找东西好了……”
宋慈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古董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古董茫然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宋慈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古德。
她的嘴角缓缓地扬了起来。
她的手突然扬了起来,一枚飞镖脱手而出,直刺入到了古德的肩膀上。
“啊——”
古德叫的声音倒是不大,显然是这些天的折磨已经耗尽了他的气力。
宋慈转头瞥了古董一眼:“以前没看出来,你倒是还挺在乎你们古家的传承的么。”
古董的眼中迸射出惧意:“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唔……”宋慈的嘴角微扬,声音格外清冷,“你猜?”
说着,她的手里又飞出了一枚飞镖。
飞镖再次刺入到古德的肩膀上,与刚刚那枚,相距不过一公分。
“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都是我出的主意!你有什么仇都冲着我来!!你放过他啊!!!!”
古董开始剧烈的扭动着身子,铁链发出了一连串哗啦哗啦的声音。
宋慈突然就放下了手,她轻皱着眉头,转头看向了古董:“我哥这两天应该已经没少让你们吃皮肉苦了,继续下去,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古董也没心思去想宋慈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连连点着头,试图想要用自己的臣服来缓解自己侄子所受的苦。
宋慈的嘴角扬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去,给古大少找个鱼缸来。”
“是,小小姐。”
很快,一个一人大小的鱼缸被搬了进来。
宋慈瞥了眼古德,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放进去,给古少爷洗个澡。”
旁边的人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古德被绑着手脚放进了鱼缸,那人拿过一根水管,用最小的水流往鱼缸里注水。
古董终于明白了宋慈想要干什么,他疯狂的摇着头:“不要!你放开他!你放开他!!!”
宋慈轻笑了一声,眼中一片冷漠:“做出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
“看着你们古家的这一根独苗慢慢的死吧,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宋慈的嘴角上扬,转身离开了。
按着那水的流速和浴缸的大小,古德还能活二十四小时。
不知道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一点一点死去,会是个什么感觉啊。
宋慈轻眯起眼睛,双手插进衣兜,走了出去。
临走前,她还是又补充了一句:“看好古大少,可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别让他那么痛快。”
“嘶……”
“啧……”
“狠……”
这是几个主事听到宋慈的解决办法后,发出的感叹。
宋梓揉着自己的痛处,默默地补充了一句:“缺德。”
仇枭瞪了他一眼,这才对其他人说:“我一直以为,小小姐会放了他们。”
众人齐刷刷的点头:“我也以为。”
宋梓又撇了撇嘴:“快算了吧,你们也不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
众人:“你那是活该!”
宋梓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他们就不是罪有应得?!”
众人:“和你比不了!”
宋梓:“……”
他可能得换一张脸了,他现在顶着这张脸在京都里呆着,很容易被这些人敲闷棍啊!!!
仇枭轻舒了口气,侧头看向一旁的晁忌:“小小姐呢?”
“小小姐说,她先回去了。”晁忌轻皱着眉毛回答,“不让送,只让秋爷在三天内把古家的产业都接过来。”
“嗯,好。”仇枭点了点头,倒也不是很担心。
宋慈……想要把她怎么样也着实是不太容易的。
晁忌看着仇枭,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仇枭皱着眉毛看他:“说。”
晁忌咽了口口水,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意:“小小姐还说……说……”
仇枭不自觉的就有些紧张了,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目不转睛的看着晁忌。
晁忌闭上了眼睛,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小小姐说,慈悲堂躲了太久了,也该重见天日了。”
宋慈出了门,抬头看向了天。
今天京都的天气很不错,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她的嘴角缓缓扬起,迎着阳光轻眯起了眼睛。
有的时候,在地下的时间久了,那些蛇鼠虫蚁就会觉得,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东西。
这个京都,也该改改了。
她伸了个懒腰,朝着前院儿走去。
路边,停着她的那辆粉色的宾利。
宋慈的手划过车门,金属微凉,连带着让她的指尖也微微泛起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