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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雪坐下后,楚逸颜满眼慈爱地打量她。
鹅黄色的羊毛裙,颈上搭配着一条水晶项链,同色的腰带束出纤细的腰肢,脚上是一双黑色修腿的长靴,衬托得整个人高挑又窈窕。
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后,肌肤白皙细腻,清秀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水灵灵的眼睛,真仿佛是自己的翻版。
温衡也在打量着她,乌黑细长的眉毛,立体深邃的五官,让她的清秀温婉中,平添了一股英气。
身材纤细但不失刚劲,手指修长透着力道,坐姿也非常端正,身杆挺直,她的美是从骨子内散透出来的。
他觉得这就是奇妙的血缘,自己与她素昧见面,但她敲的也走上了习武这条路,也在剧组拍武打片,喜爱演艺。
苏暮雪觉得今天的气氛好奇怪,自己无数次与他们夫妻见面了,而他们的表情,仿佛是重新认识她一样。
她疑惑地问,“阿姨,叔叔,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我穿得不好看?样子变丑了?”
楚逸颜的话几乎要到嘴边了,但努力让自己克制,要再找一些有力的证据,要给她一些思考的时间。
温衡回过神来,笑道,“暮雪,你刚刚经历了很大的打击,我们都很担心你,现在见你恢复过来,我们就放心了。”
楚逸颜忙将一盅燕窝汤端过来,心疼地说,“暮雪,这几天你太操劳了,人都瘦了一圈,这燕窝是我自己煮的,快滋补一**体。”
“谢谢阿姨。”苏暮雪端起碗来喝着。
楚逸颜内心黯然,什么时候,她能叫我妈妈就好了。
她又不停地给苏暮雪夹菜,鱼肉鸡鸭堆了满满一大碗,生怕她吃不饱似的。
最后又说,“暮雪,你爸妈不在了,以后就由我们来照顾你,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给我们提。”
苏暮雪说,“你们已经帮我太多忙,我不能再麻烦你们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困难。”
楚逸颜酸楚的摇头,“怎么会麻烦呢,我们怎么做,都无法弥补你的。”
她握着苏暮雪的手,急切地说,“阿姨给你买台跑车好吗?你以后要经常跑剧组,搭车太麻烦了。再送你一套别墅,你不能再一个人住在店内了。还有,再送你一套钻饰,以后出席活动好搭配衣服。”
苏暮雪很慌张,“这,这些太贵重了,我也不想要,觉得简单的生活挺好的。”
楚逸颜内心苦恼,“暮雪,你什么都不要,叫我们怎么安心呢?难道要我们愧疚一辈子吗?”
苏暮雪很迷糊,“阿姨,你们又不欠我的,为什么要愧疚?是我欠了你们许多情才是。”
楚逸颜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就这样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年抛弃她的生母,她肯定会愤怒离去。
温衡忙说,“暮雪,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物质的人,我们是想让你知道,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依靠。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们,不要自己一个人去抗着,不要再去受苦了!”
苏暮雪点头,“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瞒着你们了,有空就会来看你们。”
晚上,苏暮雪为了感谢霍言曦,请他到店中来吃饭,准备亲手做一桌好菜。
如果没有他一直陪伴在身边,在那个流落在街头的晚上,她可能就挺不过来了。
霍言曦很快将车开过来,对她说,“自己做饭太辛苦了,我带你出去吃。”
苏暮雪上了车,过了半个小时,小车停在了一座温泉山庄前。
一走进里面,就感到融融的暖意,与外面的冬天好像形成了两个季节。
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一间雅室,里面一半是屋子,一半是庭院。
屋檐下有桌几沙发,庭院中有假山,有温泉池,冒着缕缕热气。
服务员端上饭菜,又送过来一瓶红酒,就关上门退下去了,室内只剩下两人对面而坐。
苏暮雪感到很紧张,那天晚上自己说过,要事后补偿他,他不会是来讨债的吧。
其实经历过这次事件,又因为沈文舟的离开,她对霍言曦惭惭生起情愫。
可是想到他已经跟林雨樱订婚,内心又阴云密布,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霍言曦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为她倒了一杯酒,凝视着她,“暮雪,我会与林雨樱取消婚约,重新与你在一起。”
苏暮雪凄然一笑,“林雨樱会同意吗?她们母女会甘心吗?你的父母也不会接受我的。”
霍言曦坐到她身边,温柔地拥着她,“忘了那天晚上在会所,我对你许过的承诺吗?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会放弃继承权,放弃总裁之位,离开霍家重创事业。”
他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贴在她耳边呢喃,“我们找一处幽静的房子,闲时养花养狗,下厨做饭,再生几个孩子,过着恬静又温馨的生活。”
苏暮雪的心颤栗了一下,她真的好渴望有一个温暖热闹的家。
尤其在父母离开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多么想有个人陪在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霍言曦俯下头,灼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苏暮雪没有躲避,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得到了鼓励,欣喜而热烈,舌尖抵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缠绵绯恻。
苏暮雪感觉心中冒起无数甜蜜的气泡,身体柔软得化成了水,紧紧地拥着他,要与他融为一体。
霍言曦神魂荡漾,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眼睛惭惭变得灼热而赤红,立刻有了强烈的渴望。
自从离异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一次**,体验过那种**蚀骨的愉悦感。
苏暮雪感觉他的悍然,有些惊慌,喘息着,“言曦,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桌上美酒散发出浓郁的香气,精致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但怎比得佳人的秀色?
霍言曦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在沙发上,邪恶一笑,“我想先吃了你。”
他开始脱起她的衣服,她试图反抗,但在他强悍的力量下,顺水推舟的放弃了。
时隔这么久,经验又生疏了,她的心又像第一次那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