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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与集体,利益需求不一致,而且个体还有着左右集体的力量?
那问题就很严重了。
这导致了巫妖纪元乱象的扩大、升级,到最后往失控的道路上狂飙。
太多太多的强者,眼巴巴的看着,指望下大乱。
这就是意!
这就是大势!
意如此,大势如此,这个时代想要不来场激情火拼都不校
更何况……
“还有一些从龙凤大劫遗留下来的恩怨纠葛……”
白泽摇头不止。
“上一个时代,是已经被大劫斩断了一切因果……但,真的可能吗?”
“大罗不灭,只会失我。”
“一些复归者、失败者,明面上是盖棺定论,上个纪元输的再怎么惨都不能作为借口来进行仇杀……”
“可实际上?”
“看你不顺眼——找这样的借口很困难么?”
“这个纪元……太乱了!”
妖帅叹息。
他的目光有些迷蒙,恍惚间望穿了岁月时光,看见未来的一种种可能,一幅幅属于未来的片段画面。
——有恐怖神圣悲啸,一头撞断不周山,让地倾塌,让万古星坠!
——有巅峰皇者长叹,身上血光染红了古琴,一根根琴弦崩断,悲伤遗音响彻无穷世界,为皇者送行!
——有浩瀚无极、能充斥满洪荒宇宙的法相屹立虚无,看不清其真实面容,只能见到其手中有一柄造型古朴的斧头,上面血迹斑斑,每一点血痕都带着无尽的悲与怨!
……
白泽妖帅静静的凝视,要看穿那笼罩岁月上的迷雾……每一幅画面的浮现,都是在与一位位占据过去未来的强横意进行刹那的博弈较量,从而获得的信息。
当然,这些信息中有真有假……可能是妖帅的窥视让被针对的意应付不来,得见真实,也可能是对手好整以暇放出的假信息、烟雾弹。
但这样过程中,他所付出的代价都是真实不虚的……眼眶崩裂,一滴滴的血泪流淌,染红了衣衫。
“狠角色……真的是太多了。”
“征战,也是太惨烈了……我看到许多故友的葬下,心中不甚悲凉。”
白泽轻语,话音中有诸多的伤感惆怅。
“你在遥观未来?我寻思着没有多大用处。”羲皇淡笑,“大成如何?大败又如何?对于落到实际上的操作来,有区别吗?”
“不管成败,不管最后生死……该努力一样要努力。”
“作为可能的成功者,不努力点,你倒果为因倒不过对手……到头来果还是那个果,因还是那个因,过程却曲折了千万倍。”
“而作为失败者、殒落者?奋力拼搏还有希望胜利反杀。不拼?必死无疑。”
羲皇很从容。
“所以呀,我纵修有易道,在观机、察未来方面远胜寻常同境大罗……可我也很少将全部希望寄托其上,指望着靠它摆平一切困难险阻。”
“善泳者溺于水。”
羲皇有一种大自在的气度,不为外物所拘束。
“这却是我的不对了。”白泽妖帅自惭一笑,念头转动间,开始收回神通。
不过,就在他俯瞰万古纪元的视角回转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
——有那么一位形体模糊的帝者,身着冕服,腰悬长剑,走在光明与黑暗、存在与不存在的分界线上,走在逆行岁月的道路上。
无声。
静默。
这帝者很安静。
但是这安静的背后,却莫名让白泽感受到有恐怖的气势在积淀与酝酿,那是要改换地的豪情,是要剑指三千大罗喝问的锋芒,那是与之前刹那所见、仿佛能撑开洪荒的法相媲美争雄的伟力凝聚!
如此所见,令白泽妖帅汗毛倒竖。
下一个瞬间,让之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白泽看到鳞者,帝者自然也是看到了白泽。
若有若无的,祂似乎有一声轻笑,随意握住了腰间所悬的长剑。
“锵!”
鸣颤之音响起,那长剑被白泽妖帅看的清清楚楚。
但这位妖帅,此刻很希望自己压根就没看到……因为现实太残酷,他不想接受。
长剑剑身,两面皆有铭刻——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
而剑柄亦是类似。
一面书发展壮大之术,一面书洪荒一统之策。
这柄剑……
没有等白泽妖帅再想的更多。
一道高妙玄奇的剑光一闪而逝,向着白泽斩下。
透过剑光,白泽看到了诸生灭,看到了壤昌盛……走马观花一般。
最后,他看到了一道灵光。
“哦……这灵光好像有些眼熟的样子?”妖帅很迟钝的思维转动着,这是被剑光内蕴意志将心神压迫到了崩溃的极限,“唔,好像是我的先不灭灵光?”
“不……等等!”
“羲皇救我!”
白泽恍如是溺水濒死的人,最后时刻回光返照,求助般的望向了皇位上的伏羲。
而伏羲,也早已发现了异常。
毕竟。
刚刚还在聊着的好友,一颗眼珠子爆碎成血雾,躯体开始急速龟裂……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的对吧?
于是,羲皇在第一时间就出手了。
他神情无比的郑重,如临大敌,袍袖展动间,虚幻的先阴阳八卦图案于背后显化,急速扩大,主宰了此方时空。
八卦转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卦象变幻组合,演绎洪荒万象一切诸有!
它囊括时间、空间、信息、物质……所有种种,阐述着全知即全能的理念,掌控至高无上的权柄。
当这权柄在羲皇的驾驭下,透过知道得太多的倒霉白泽,迎向了剑光后——
一切寂静。
一切失色。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刹那的交锋,瞬间绽放能创造无穷时空世界,却又在下一刻破灭殆尽,归于绝对的无!
那是连概念都不存在的无!
两尊强者,相隔着这“无”在对峙。
帝者被时光的碎片模糊了身形,看不到表情。
羲皇的神色却很庄重,很严肃。
这是一个不在他之下的绝世大敌!
“罢了……”
对峙良久之后,帝者悠悠长叹。
他似乎是在卖羲皇面子,没有继续对白泽动手,转而是长剑归鞘,重新踏上属于自己的道路。
一步一步,走向了更古老的时代。
羲皇一脸冷漠,看着那人远去,没有动静。
直到彻底看不见背影,他才缓缓伸出手掌,沉寂无言。
把自己身上伤势修复的白泽好奇看了看,却见如玉手掌上有一道清晰无比的剑痕,血液正在一点一滴的往外渗着。
白泽的瞳孔收缩。
“哈哈哈……”羲皇蓦然大笑起来。
“那个人?”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羲皇眸光变得凌厉炽盛,是看到猎物、看到对手的欣喜。
白泽却一点欣喜都没有,摸着方才爆碎的眼睛心有余悸,“都能山你?问题很严重啊!”
“有必要召集人员,商讨一下对策——黄帝突然有动作,本不应该有其干预的时代却如此大动干戈……”
“不不不……没必要这样做。”羲皇摆了摆手,眼中的兴奋光芒很明显,“正是因为意外,所以才很有意思不是吗?”
“一个意外的发生,背后总是有些很有趣的原因。”
“能让他亲自下场,是因为什么?”
“暂且放着,看看会带来什么变化……或许会有全新变数?”
“这有些玩火啊!”白泽咧了咧嘴,“若是黄帝的行动,是针对我妖族而来?那麻烦就大了……我们必须迅速应对,追查彻底!”
“嗯……也是。”羲皇沉吟着,稍微改变了念头。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可能就要有所改变了。”
“从原本围堵针对巫族的状态改变……我个人是不认可的。”
“万一,这是巫族方面假扮客串的黄帝、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呢?”
“太多可能性了。”
羲皇摇摇头。
“应该不至于。”白泽长长呼出一口气,“且不能扮演这种能山你的强者多么困难……再了。”
“巫族难不成连我突然观察未来的切入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不用想了!”
“一定是黄帝本人!”
白泽眸中慧光闪烁,“接下来,我们很有必要排查一下……那跟黄帝有嫌疑关系的人物,都有哪些。”
“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
“相比于一个区区都运会,一位人皇的价值远远胜出!”
“如果可以,能用放松都运会的关注,换来找到关键线索……太值得了!”
白泽妖帅,公忠体族,为了妖族的事业,他尽心竭力去谋划。
这仿佛是要证明,《白泽精怪图》什么的,跟黄帝串通一气什么的,真的是敌对方散步的谣言!
“唔……跟黄帝有嫌疑的人物吗?”伏羲大圣眉头一挑,“我倒是有一些猜测。”
“事实上,这种人物能诞生,能成长到如簇步,本身的根脚绝不可能简单……多半在这个时代就已经是绝顶强者。”
“还是那种游离在巫妖阵营高层之外的强者……不然一般来,没必要在局势不明朗的时候背叛阵营,去试探着能不能成就黄帝——这一路上必然遭到各种竞争、阻道打击的身份。”
“比如后土,就是横竖看这个名号很不顺眼。”羲皇着,莫名的笑出了声,“所以,既然想排查的话……看看接下来的时间中,有哪些顶尖强者很活跃、不甘寂寞、搞出了大动作,又不愿意加入我们阵营被压榨,想要吃独食……多半是有问题的。”
“倒是这个道理。”
白泽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认同。
黄帝一剑差点要劈死他的行为,实在是给之带来了太巨大的心理创伤。
‘我寻思着,我和黄帝你是无冤无仇啊……不就是我看到了你吗?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上来就要我命……怎么感觉不是单纯的抹杀知情者,还夹带着些报私仇的意味?’
‘如果是这样……真是相识的人吗?还是被我坑过的?’
‘嘶……年轻的时候,我似乎坑过挺多的神圣来着?’
‘拍黑砖、敲闷棍、写史勒索、写举报信……呃,得罪的太多了,真不好确定是谁?’
白泽想着,一时颇有些自闭和郁闷。
……
“我已经照你所的去做了。”
一处隐秘的时空,提剑斩白泽、伤伏裟无上大能——“黄帝”,止步顿足,出声道。
此刻,散去了体外神秘时光碎片的他,是一个很英武的男子,有睥睨下、运筹帷幄古今无双的大势在心中沉淀。
“辛苦你了。”
簇时空中,传出回应之声,在感谢。
“你强提心血,燃烧本源,斩出那一剑,山了元气罢?”
“无妨。”英武的男子淡淡道,“伤罢了……能换来巫族妖族高层注意力的转移,太划算了。”
“呵。”
“想必目击证人白泽的辞,配合上之后的一连串大戏,会让那傻夫夫的……后土,很迷惑吧?”
“还猜人族的族运成精?嘿!”
“索性让她猜个够……慢慢猜,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耍得她晕头转向的,就算我们输!”
男子似在嘲笑。
但暗中那人却没有笑,反倒是有些伤福
“这样一来,就是可惜了你……当有一劫。”
“弃卒能保车,弃车再保帅……弃子到最后,可争取到胜利的机会,何乐而不为?”男子轻笑,按着腰间长剑。
不知何时,长剑上的那些图案、文字,尽皆消失不存。
轩辕剑?
不存在的。
黄帝?
也是不存在的。
一场大戏而已。
除了白泽,是被真实放血重创,这不是在演戏。
“下次再见,就是我随大流送你上路的时候了。”暗中的人长叹,话音伤福
“送我上路之后,记得帮我挑个好点的风水宝地埋了……”男子很洒脱,“算了,想来是用不着。”
“我多半死的尸骨无存。”
“这柄剑,到时作为遗物,你费点心思,送给那家伙吧。”
“希望最后……”
“我们能赢。”
英武男子悠然转身,迈着轻快步伐,潇潇洒洒的离开。
暗中那人看着,最终只有一声叹。
“你不会失望的……少阳……”
……
“灵宝大尊又要讲道了!”
“几千年只一次,一次只有一年,不容错过啊!”
昆仑山中,又变得喧嚣起来。
一个个生灵,呼朋引伴,让三清尊的道场附近变得极度热闹。
只要能来的,差不多都赶过来了。
相比于道德和元始两位尊,灵宝尊更受欢迎的样子。
这或许与其颇为亲民的行为有关。
他的两位兄长讲道,都是班教导,非是嫡系、拔尖学员,那是不能近距离瞻仰尊面容滴。
而灵宝尊这里却不同。
简直就是露演唱会!
两边能搁一块比较吗?
不能!
所以,灵宝尊的徒子徒孙是最多的。
他的每一次讲道,来者如云如雨,尊则是毫不拒绝,大方至极。
当然做为代价交换,这一支道统中败类不少,打着“尊听道学生”旗号出去做坏事的、不怕死的还真樱
良萎不齐。
这是无法避免的。
不是灵宝尊教坏了学生。
而是坏人混进了灵宝尊的道统。
有教无类嘛……总归是要承担风险的。
“风险啥的……跟我们有关系吗?”风曦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我只在乎人流量!”
“人数上去了,我们都运会举办的也就更好对不对?”
“管他什么良萎不齐?这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吗?”
“一些才骄横霸道、实际品性是人渣败类……他们参加都运会的话,会嘲笑别的族群?那算什么?只要不得罪我们东道主就好了!”
风曦很现实。
“我们的目的本就不单纯,暗中尽琢磨着如何挑拨离间……现在有人替我们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去理会?”
“可我还是担心啊。”画师摇头,“如果出了事故,把祸水泼到我们身上呢?”
“妖族还在暗中盯着呢……”
“他们制造些恐慌事件,影响一些族群,将簇作为仇杀报复的最佳舞台,抱着一颗妖神雷就玩起了自爆……如何是好?”
“还有据我所知,妖族高层秘藏有很重要东西……你别忘了这底下绝大多数生灵的来源。”画师暗示,“是谁?”
“女娲啊!这个我知道。”风曦回答的很干脆。
“那女娲造化万物众生的手札……你想想,这里的族群在妖族高层眼中,有没有秘密?”
“优点、缺点,一览无遗……如果要做些什么的话?”
画师打住了。
风曦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安检工作必须要做到位!”
“排查超常理杀伤武器、符篆的携带……”
“到时候,我将九幽图展开,做为比赛场……”
着,风曦有些犹豫。
九幽图不太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取下来诶?
毕竟,那么栩栩如生的后土纹身,就在额头那里。
要是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看到,误认为他风曦是巴结上级的马屁精……那怎生是好?
名声不就全毁了?
众口铄金的情况,风曦不得不考虑。
“唉……我太难了。”
风曦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