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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子勇顿时无言以对,想不到夫人心思如此慎密。事实上,确如夫人所说的。听闻蛮夷土人力大无穷,凶残暴戾,将军调动西南军队协助,正是图个万一,有所防范。
安雨霏的美眸,一刻也没离开过正在雪地上比划着的男人,那矫健修长的身躯、严肃冷静的俊脸,强而有力的臂膀……这是她的夫君,她深爱的夫君。过了一会,她再次开口,[子勇,一切拜托了!]周子勇沉着冷静、足智多谋,身手更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他协助澈,她就放心了。
[夫人,请放心,子勇必定不付所托。]即使不开口,他也会尽力协助萧大哥的。
[谢谢。]安雨霏报以灿烂一笑,[哈啾……]她吸吸鼻子,下一秒,一道壮硕的身躯立即闪身将她环住,[冷吧,走,进屋去。]说着,将娇妻一把抱起,提气纵身往屋子飞去。
[萧大哥……还没练完呢……]看着早已不见身影的人,周子凌不是滋味的嘟嚷着。
[还看不出吗?萧大哥是多么的深爱着夫人。]只是小小的一点骚动,便能牵动着他,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相当遥远的一段距离……
周子勇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下若有所思的某人……
寒冬午后,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的芽儿,一脸焦急的站在一扇门前,挣扎着是否该敲开这扇门,叫醒里面的主子……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敲门的打算,[不行,爷儿吩咐了,不许吵醒夫人的……唉……还是算了。]
这时,仿佛闻得声响,床上的人儿翻了翻身,渐渐睁开了一双星松的美眸,她习惯性的伸手摸向一旁的被枕,然而,爱人的位置早已冷却……
她想起来了,澈收到了紧急军函,要他立即动身回营……难道,难道澈就这样走了!?
蓦地,昨夜的记忆有如潮水般涌现……昨夜的他,异常热情,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累得再也承受不了的昏睡过去,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她听到了澈诉说着无数爱语,以及……离别感叹!他说,他会平安回来,他说,他会为了她保重自己,他说,他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仗,回来她身边……
她轻轻掀开暖被,被下的自己光秃着身子,这……证明不是梦!澈真的……真的离开了,上战场去了!?想着想着,泪水早已不自觉的缓缓流下,沾湿了那让她一夜好梦的鸳鸯枕子。这一刹那,心脏像是被千斤重的大石压住一般难受,怎么呼吸不了!?她紧紧抚向心脏的位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难受,再深吸了一口气,难受,难受,还是难受……
[澈,好想好想你……呜……呜……]终于,她放声哭了出来,小脸埋向暖被大声哭着、喊着。
门外闻声而至的芽儿,也顾不了那么多,她直推门而入,来到内室看到床上哭成泪人的主子,她眼眶红了,[夫人……]她难过的轻声唤道,想要开口说些安慰的话语,然而,平常伶俐的小嘴,此刻却挤不出一个字,只能轻抱着主子,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片刻过后,哭得声嘶力竭的泪人儿,终于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红肿的双眼没了往日的神采,看得芽儿难过极了,[夫人,别难过了,爷儿他……他很快就会凯旋归来的,要是他晓得夫人此刻模样……又怎能放下心呢,芽儿听说,夫妻是心意相通的,爷儿此刻必定也像夫人一般难受,夫人,你要放宽心,那样爷儿才能安心应敌……]
芽儿的话,如当头棒把她敲醒。是的,如果让澈看到此刻的她,必定心疼死了,她不能这样,哭过喊过后,她就要振作起来。她吸吸鼻子,接过芽儿为她递上的湿巾,擦了擦脸,勉强扯出一抹笑,[芽儿,谢谢你,我没事了,请帮我更衣吧,我肚子饿了……]
芽儿回以一笑,快速为她穿带整齐后,忙着准备膳食去了。
[我说,妹妹,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日上三竿才起来,连王爷出门也不送行,你别恃着有王爷的宠爱,就可无法无天,你别忘了,还有本王妃这个正主儿。]她恼极了,成亲之今,王爷正眼也没瞧过她一下,更不曾踏进过她的院落,都是这女人的错,她真恨不得她立即消失……
看着只顾一口一口吃着馒头的女人,理也不理她,孙晴佳火气也瞬间上来了,反正王爷不在,她最大,就看她怎么收拾这可恨的女人,[喂,你哑巴吗?本王妃在跟你说话……]说着,她一手拨开安雨霏手上的馒头。
馒头落地,安雨霏也缓缓抬起一双红肿的眼,一丝不悦自瞳中闪过,她瞪视着正在叫嚣的女人,怎么古代的女人,都喜欢“以大欺小”这老掉牙的戏码?夫君才离开不到一天,这臭女人便来踩她的地盘了,不过,此刻的她不想理她,也没空理她,她饿坏了,只想快快塞饱肚子,即使她并没食欲。
一瞬过后,她不再理她,再次啃起馒头,还是一口一口地吃着。
孙晴佳见状,以为她是怕自己了,气焰更加嚣张,[该死的女人,竟敢无视本王妃,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她将整盘馒头往地上一扔,瓷盘应声掉地,见安雨霏还是不理她,仍自顾自的吃着手上的馒头,她气得凤眼冒火,一口恶气盘旋于胸口处。
泡茶回来的芽儿才进门,就看到正在发难的孙王妃,她连忙替自己主子出头,[孙王妃,夫人她身子抱恙,请王妃……]
[本王妃的事何时轮到你这贱婢插嘴了?哼!我说,妹妹,这就是你所调教出来的奴才?还真是教导有方呀,跟主子一个贱样,都是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