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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撑不住了,困死了。”婉清打了个哈欠,径直的走出病房去简单洗漱下。
“那我去洗洗休息。”我跟在婉清后面。
“我的啊,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婉清叹气道。
“我也没想到呀。”
“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我迟疑了一秒道:“他们在路上骂起来了。”我并不想把完整的故事告诉婉清,以免她又会多想,然后开始整在我耳边叨叨。
“好吧,还好没出什么事。哲哥这也太冲动了吧,唉,酒害人哦。”婉清一边摇着头,一边。
她的话让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因为我的让刘哲戴上了“莽夫”的帽子,实属心中愧疚。于是我便补充道:“是对面先骂,也是他们先动手的。”
“好吧,还好没什么大碍。”
婉清与我洗漱回来发现,张雨航已经找了三个凳子并排着躺下呼呼大睡了,刘哲还半躺着像在思索着什么东西。
“哲哥你还不睡呀。”婉清带着倦意地,并拉开了隔在两个病床中间的帘子。
“还不困,你们先睡吧。”刘哲微微笑了笑。
“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们。”我。
“没事儿的,伤,辛苦你们了。”从他的字里行间中与话的语气,完全无法相信,这个人跟刚刚与别人扭打在人是同一个人。
“那哲哥我们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婉清脱了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我也缓缓地躺下了。
旁边的婉清已经开始呼呼大睡,我脑子里却还在一直还在重现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我从包里拿出耳机,试图让音乐平静我的内心。
“哒。”灯突然灭了。我隔着帘子,看到刘哲那边的还有光线,应该是手机的光吧。
播放列表放起了王老师给我的那个伴奏,我静静地躺着,看着帘子那头模糊的光,有了一丝灵福
“光、伤、床、想、藏……”这些押韵的字从我脑子蹦了出来,我拿出手机开始记录起来,试图将这些字的前面给填满。
我一遍一遍的听着旋律,不停地填着词改着词。倦意与酒精仿佛慢慢的被抽离出我的身体,我悄悄坐了起来。
“你还不睡啊。”一个心翼翼的声音从帘子那边传来。
“嗯,还不困。”我转头看过去,帘子那头的光还亮着。
我停住了手中的事,可能是在等待着他的下一句吧。但等了半分钟,他也没有再一句话了,我便继续我的填词。
心里打着节拍,对了三遍的词确定没有问题,我关闭了手机,准备睡觉。谁一躺下,发现刘哲那边还亮着在,心想“要不要问他怎么还没睡?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还是难以入眠。可能是单纯好奇刘哲到底在干什么,或者是我想出去唱一遍刚刚填的词。
我心地掀开被子,爬下床,戴着耳机穿上了外套。我绕过帘子出去,看着刘哲,他也盯着我,我内心有一些局促不安。什么都没有,我便出了病房。
凌晨的医院显得有些安静,尽管过道的灯都亮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我在病房不远处的椅子坐了下来,声哼唱着刚刚填好的词。
因为是我第一次填词,发现真正唱出来,很多地方的衔接不够好,于是我又开始修改。越唱发现问题越多,修改的难度也越大,我便去护士站借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发现旁边站了个人,抬头一看是刘哲。
“你出来干什么啊?医生了你不要动,伤口容易开。”我很诧异又有些担心他的伤。
“我看你那么久没回来,就出来看看,正好想去上了个厕所。”他看了看我手中的纸。
“我睡不着,就出来填下歌的词。”
“你自己写的吗?是不是比赛要唱啊。”刘哲问。
“曲主要是老师她女儿写的,他让我把词填好,自己再补充一下剩下的曲。能不能唱还真不知道了,老师让我定在决赛最后一首。”我淡淡笑了笑。
“能给我看下吗?”他突然提出了这个奇怪的要求。
“校”我心地把手里的纸递给他。
当我递给他我才想起来,歌词是有关伤、床什么的,他不会以为我是写给他的吧。
他一边看着,我自顾自地:“这首歌对老师意义很大,他女儿这首歌还没写完,她就发生了意外。所以你懂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味看着我修改过歌词,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还不错啊。”他。
“问题挺多的,有些地方也没想好怎么改。”
“要不你唱下,我听下?看能不能帮上忙。”他一脸正经地。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万一吵到……”
“没事,你像刚刚一样声,我能听到,我耳朵好。”
“好吧。”
他把歌词又递回到我的手上,于是我声放着伴奏开始唱了起来。
我声唱着,间奏时我悄悄抬头看了他两眼,发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整个人都在神游,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唱。
“唱完了,后面有部分曲子还缺着,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加。”我舒了口气,毕竟不放开唱总让我感觉胸口憋了股气。
“我觉得挺好的,差不多吧,就有些地方的节奏不是很好。”他回过神来,认真。
“对啊,歌词有问题,所以得好好改下。”
“你把笔和纸都给我。”
他接过我的手中的纸,开始在上面又是画又是写的。我心想“他也懂音乐吗,不应该啊,上次去他宿舍也没见什么乐器和书籍之类的啊。”
“好了,你看看。”正当我还在思考他是否是个门外汉的时候,他已经将纸和笔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仔细看了看,他在很多词下面画了横线,横线下面或者词的上面都写了替换的词。
“我把我能听到的,都画出来了,改了下,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