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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孩子都保持着高昂的情绪,第一次骑着染红上街,第一次体会古代的婚礼仪式,第一次游街,这些都是全新的体会。染红也非常给力,全程不掉队,还游刃有余,途中还悠闲的捡了几次前方散落在地上的糖果,还很人性话的叼给白翔,要求去皮,白翔好笑的拨开包裹的油纸喂给染红,白翔还感觉看到染红对他展示了笑脸。
每当马队通过,百姓们都会驻足观看,最惹人议论的就是前段新郎全程大洒糖果,中段北王府熙郡主骑马,在镇国王府的墙头上,熙郡主的大名就已经传播出去了,自然也有百姓大肆传播,熙郡主半句绝对更是在文人间广泛流传,再有就是后端那足足88抬的嫁妆队伍,更是让百姓津津乐道,很多年都无人超越。
经过一系列的进门仪式,车队终于进入了左丞相府。
孩子在等待丫鬟带位时,东方旭找了过来。“熙儿,你跟我去送嫁那边吃席面吧。”
孩子有些犹豫,“哥哥应该来了,也不知道在哪?”
东方旭很体贴的道:“走,我带你去找,男方主宾席应该在中间的正堂。”
就在这时,耿迪跑了过来,急促的道:“郡主,出事了,晨公子的手伤了。”
孩子的眼神都变了,“怎么回事。”
“郡主快跟我来。”耿迪拉着熙郡主就走,一边解道:“是太子的儿子,夏祁,他假借敬酒之名,故意摔倒,重重的压在了晨公子身上,晨公子摔倒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把手压骨折了,现在情况如何都不知道,正在偏堂由府医看诊。”
“去把子钰找来,要快。”
“战零已经去了。”
“御医呢,来参加宴席的有没有御医?”
东方旭插话道:“熙儿别急,我这就去找御医来。”
战熙点头:“谢谢。”
孩子和耿迪一路疾驰到了偏厅,一进门,付远行和付丞相都守在这里,孩子直接掠过他们,朝里间走去。耿迪抱拳道:“熙郡主吓到了,请见谅。”
付丞相忙摆手道:“无妨,无妨,是我们不好,居然让晨公子受伤了,这可如何是好?”耿迪也无言,三人坐下等待。
战熙一进里间,就看到趟在床上的战晨,战晨的头冒着虚汗,五官纠结着隐忍着疼痛,有府医正在上药,从手肘骨到手掌,五根手指,除了指甲都凝血肿大发黑,看上去触目惊心。“哥哥……”孩子叫的特别响,带着一种悲愤。
这声音让隔了一个屏风的三位听了心头一颤,这是要出事。
孩子大声叫着:“府医,我哥哥的手到底怎么样了。”
府医有些害怕孩子那愤怒的眼神,巍颤颤的道:“骨折了,的已经紧急处理,将骨头推回原位了,养几个月应该能好。”
“你能确定,没有任何骨裂,骨碎?”
府医怯怯的答:“这个的,的不能确定。”
孩子忍住自己想要发泄的怒火,努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不应该对一个给予急救的府医发火,这个世界没有那个技术拍片子,根本就无法预估里面骨头的情况,还有什么办法,孩子闭上眼睛,停顿了几秒再次睁开。
降低了音量问府医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府医指指傍边的夹板和药道:“上药,然后上夹板固定。”
孩子平静的道:“就到这里吧,接下来的事情等我王府的府医过来做,谢谢你府医,你下去吧。”府医领命退下。
战熙看着战晨道:“哥哥,你忍一下,我只信的过子钰,等子钰过来确定骨头没有问题我们再上药。”
战晨勉强维持脸部表情,声音虚弱的道:“嗯,妹妹不要担心,接骨前很痛,现在已经不痛了。”
孩子的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那声音却像愤怒的兽,“哥哥,你的手不能有事,你还要习武,你还要带领千军万马,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受伤。”
战熙的声声嘶吼更是让外面等待的付丞相父子心惊肉跳,在这里要是晨公子的手真的废了,这可真是要结仇的事。
战熙走出屏风,询问耿迪:“零将军去了多久,子钰还有多久才能到。”
耿迪回道:“零将军去了10分钟了,应该到了北王府,子钰最多还有15分钟就能到。”
孩子眼神犀利的道:“好,等,到底怎么回事?详细。”
“还是我来吧。”付丞相拱手道:“是我付家安排不周,当时太子的席位和北王府的席位就在傍边,太子殿下没来,是太子殿下的儿子夏祁公子赴宴,和晨公子的位置只间隔一个桌子的距离,当时臣敬酒,大家都站起来共饮,可是没人想到祁公子会突然撞向晨公子,还把晨公子压在了身下,众人惊呼扶起的时候晨公子的手就已经压伤了。”
战熙冷静的分析道:“隔了一段距离还能撞倒,就是故意的了?”
耿迪气愤的道:“肯定的。”付丞相有些尴尬的点头。
战熙冷眉思考,看着付丞相问道:“付丞相根据大夏法令,攻击,意图谋杀北王府嫡子,该是个什么罪?”
付丞相心有余悸但是还是诚恳的回答:“若只是白丁,普通良民犯此罪,可判绞监候,秋后处决。但是熙郡主请恕臣直言,太子之子毕竟不属于白丁。”
战熙疑惑道:“哦?付丞相有何高见。”
付丞相恭谦的道:“夏祁公子目前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孩子,所以臣觉得不管是以何明目提告到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臣觉得结果都是一样的,太子肯定不能让定罪的,这几个部门也不敢定罪,就是闹大到皇帝陛下那,作为太子唯一的孩子,皇帝陛下也要保下来的,臣觉得可以考虑宗人府,主管皇族赏罚,虽然也不会定罪,但是记录却抹不掉的,以后必定对他有污点。”
孩子明白这个老头的是什么了,不管哪个部门都告不到太子唯一的孩子,到宗人府出出晦气还是可以的,毕竟皇族管束权在宗人府,可惜这个不是孩子要的,宗人府挂个记录有个污点影响他以后当太子,他老子以后能不能当皇帝都不一定呢,谁管那么远以后的事情,孩子只想今日仇今日报。
孩子平静的思索了一会道:“我明白丞相所言了,但是我喜欢今日仇今日报。即便告不着那也出口气不是。”
付丞相赔笑着点头,觉得这个孩子还是太嫩了。
大家沉默了开始等待,很快子钰就来了,进去看过战晨,上了最好的生骨膏药,再三保证骨头没有问题,前面大夫接的也很好,过3个月就能康复,战熙才放下心,叫耿迪和子钰先好好照顾战晨,她转身走出了屏风。
看着众人也焦急的等待着,战熙开口道:“哥哥没事了。”
战熙对付丞相父子道:“给我十五分钟,处理一下,你们十五分钟以后再去大堂正常进行仪式就好。”孩子的眼神开始变化,就连嘴角也闪现一个嗜血的微笑道:“我保证不见血。”
孩子朝外面走去,发出号令:“零将军跟我走,白将军留守,熙卫跟上。耿先生安排马车送哥哥回北王府。”
“是。”众人回答。
付丞相父子就看到战熙浩浩荡荡的带人走了,却无法忘记熙郡主那眼神里透出来的愤怒。
付丞相有些紧张的问留守的白翔道:“白将军,这,这熙郡主准备做什么去?”
白翔白眼一翻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把那子打一顿了。”
付丞相血压有点升高,向后倒去,付远行连忙扶住父亲,“父亲,快坐下,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