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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庆手里握着装黑狗血的瓶子,心中的想法与白巧柔有那么几分相似。
已经闹到这一步,他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下定决心,他扬手将瓶子里的黑狗血,向沈晨曦的方向泼过去。
一道人影,在此时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在他将黑狗血泼出去的前一刻,握住了他的手腕。
沈父吃痛,当即松开装着黑狗血的瓶子。
悠然眼疾手快,一只手抓住沈父的手腕,另一只手接住掉落下来,装黑狗血的瓶子。
她抓着沈父手腕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沈父当即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悠然瞧着沈父邪气而笑:“姑奶奶的阵法你也敢来动?
找死!”
话落,她一脚踢向沈父的腹部,就那么将人踢出了房间。
白巧柔眼见着沈父被悠然一脚踹出去,心中惊恐,强撑着尖声道:“你们干什么9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
悠然毫不客气,飞起一脚,将来不及惊呼的白巧柔,也给踢出了房间。
沈父被踢出房间,正狼狈的趴在地上呻吟,就感觉一道重物砸过来,砸的他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白巧柔压在沈父身上。
虽然被踹的很疼,但落地的时候,好歹有个垫底的,所以她的情况比沈父好了很多。
屋子里,悠然仔细看过自己布下的阵法,确定阵法没有被破坏丝毫,这才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白巧柔已经从沈父的身上爬起来,此时正跪坐在沈父身边,一脸关切的想要将沈父从地上扶起来。
悠然手里握着那瓶黑狗血,低头瞧着沈父,邪气一笑,道:“啧啧啧……真不好意思啊沈先生,弄疼你了吧?”
沈父怒目瞪向悠然,刚要开口话,君无忧冷冽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再敢瞪她一下,我挖了你的狗眼!”
沈父吓得立刻垂眸,不敢再瞪悠然。
“君哥哥~”悠然声音娇媚的唤了一声。
君无忧只觉得整个心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唇边带笑,满眼宠溺的瞧向悠然。
悠然微微嘟嘴,模样不出的娇俏可爱。
“君哥哥,你别凶沈先生了。
刚刚是我出脚没轻没重的。
瞧瞧把沈先生赡,像濒死的狗一样~
都爬不起来了呢,好可怜哦~”
君无忧上前,笑看着悠然道:“能被你踹,是他的荣幸。”
宋易庆趴在地上,听见君无忧这话,险些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这样的荣幸,谁想要谁拿去,他一点都不想要!
“不如~”
悠然拿起手上的黑狗血,邪气的笑道:“咱们给沈先生补补吧~
这么好的黑狗血,可别浪费了!”
君无忧满脸宠溺:“听你的。”
悠然看向正被冷冉扶着的冷陌,问道:“还能动吗?”
冷陌立刻恭敬回道:“回悠然姐,我没有大碍,都是皮外伤。”
悠然浅笑:“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和冷冉一起,给沈先生好好的补补!”
冷陌当即会意,知晓这是悠然有意让他亲自动手,报刚刚沈父派保镖打他的仇。
他赶紧恭敬应了一声:“是。”
冷冉扶着冷陌上前,冷陌伸手,从悠然手里接过那瓶黑狗血。
沈父目光惊恐的瞧着悠然几人,慌乱道:“你们别乱来!”
悠然语气轻柔:“别怕!我们不乱来,就是给你补补。
这补品……还是沈先生你自己带来的呢。”
沈父下意识的后退,咒骂悠然道:“你这个妖女!”
君无忧听沈父如此悠然,当即冷了神色,唤道:“冷冉!”
冷冉立刻会意,松开搀扶冷陌的手,蹲下身强行扒开沈父的嘴。
冷陌立刻将手里的黑狗血倒进沈父嘴里。
腥臭的味道在口腔弥漫,沈父被悠然踹的那一脚还没有缓过劲儿,只能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不停流淌而出,染红霖面。
白巧柔被吓得花容失色,蜷缩在一旁,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悠然却并没有将她遗忘。
她眼眸妖娆的瞧向白巧柔。
“白姐……受惊了。
不如,你也补补吧?”
白巧柔惊恐的看着悠然,身体下意识的后退,试图和悠然保持出一段安全的距离。
她才不要喝那腥臭的黑狗血!
绝对不要!
“你们没听见悠然姐的吩咐吗?”君无忧沉声对其他冷卫问了一句。
立刻有两名冷卫转身离开。
冷冉和冷陌合力,将那一瓶黑狗血都给沈父灌了进去。
冷冉松开沈父,沈父立刻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悠然柔媚的声音,却仿佛来自地狱。
“吐出来,就再给他灌!”
“是!”
冷冉和冷陌立刻应承下来。
沈父吓得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可嘴里的血腥味,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不多时,离开的两名冷卫折返回来,手里端着一碗殷红的血。
其中一人禀报道:“君爷,悠然姐。
时间仓促,我们只能从别院养的那只狗身上,放点血出来。”
悠然邪魅一笑:“那可真是难为那只狗奉献自己,给白姐补身体了。
你们有没有喂给人家一点肉骨头做补偿?”
端着狗血的冷卫立刻回道:“喂了。我们从厨房端了一盆肉骨头喂给它。”
“很好。”悠然点头,而后深邃的眸光看向白巧柔。
“白姐是自己喝呢,还是让他们喂?”
“我不!我不喝!”白巧柔连滚带爬的试图逃离。
两名冷卫上前抓住她,掰开她的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那碗狗血灌进她的嘴里。
白巧柔呜咽着拼命挣扎。
“啧啧……”
悠然叹息:“你你们,怎么就全都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一晚狗血灌下去,白巧柔趴在地上干呕。
悠然瞧着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冷厉,威胁道:“你敢吐出来,我就让他们再给你灌下去!”
白巧柔捂住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整个人只觉得无比的难受。
沈父忍着恶心,目光谴责的瞧向君无忧,质问道:“君无忧!你好歹和我儿子也算朋友,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伤了我儿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