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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仗胜算微乎其微,你为何要向皇上请旨领战?”男人看似怒极,抽出随意放在桌案上的剑,指向面前的女人,“你回去!我今日就是废了你双脚也断不能让你丢了这条命!”
那女人没有作答,缓缓起身,将心口抵上剑端,毫无畏惧。眼睛死死的看着这把剑,抬手轻轻抚摸着,喃喃自语道:“我想你了。”
那女人回身,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痛饮一番,才想起回答男饶话,断断续续地念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罢长笑不止。
眼里噙着的泪水,到底是滑落了下来。
“姐,再不起身老夫人要责问了。”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宋临晚被惊醒了,原来又是梦。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黄色齐腰襦裙的女子,“姐你可算醒了,让奴婢好一阵着急。”作势要来扶宋临晚。
宋临晚这会脑子才算是回过神来,她由着那女子将自己扶坐起来,抬眼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她悠悠开口,“你是谁?”
她的嗓子有些哑,听出这声音不是自己的声音,宋临晚心中一愣,隐隐有了猜测,这是穿越?看这些环境,肯定不是现代。
那女子闻言一愣,“姐是睡糊涂了吗,奴婢是青芷呀。”以奴婢自称,看样子是个丫鬟。
“我是谁?”宋临晚揉了揉眉心,又问道。
“姐这是怎么了?你是宋大将军府的嫡女宋临晚呀。”青芷正在卷那轻纱的幔帐,宋临晚的问题让她有些疑惑。
将军府嫡女?宋临晚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疼痛传来,这不是梦。
将军...嫡女...这是?
宋临晚慌忙起身,光着脚就往门外跑,近午时的阳光很是毒辣,刺的宋临晚眼睛生疼,她眯着眼拿手遮了遮光。
院子是标准的四合院,她就站在正房门口,墙边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涓清水在假山石间流淌,正中立了棵梧桐树,树枝上牵了绳做了秋千,树下置了石桌椅,桌上摆好精致的茶水点心…
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宋临晚的眼泪忽地掉下来,又见她唇角一勾,放声大笑起来,“好好好,如何不好,怎能不好,哈哈哈哈。”
青芷追着宋临晚出来,见着宋临晚这疯癫样子有些慌了,“姐你不要吓青芷啊,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宋临晚瞥了青芷一眼,刚想些什么,就没了意识,直直晕倒在地。
“姐!”青芷大惊,一手托住宋临晚的脑袋将她轻抱在怀里,急的不行,“愣着干嘛快去请大夫啊!”
宋临晚再睁眼的时候,只见床边坐着一位老太太,那老太太满面愁云,见宋临晚转醒才是松了口气,“惜惜,你可让祖母好生担心。”
宋临晚没有出声,她大脑还是一片空白,还没有适应过来,只是不知这些人都是何人,她有很多想问的话。
“大姐这是摔到了脑袋,连话都不会了吗?该让大夫再瞧瞧,是不是傻了。”刺耳的女声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这人穿金戴银,与青芷完全不同打扮,想来是府里的姐或姨娘。
宋临晚正欲些什么,那老太太却是拿拐杖往地上一掷,“你在胡些什么?滚出去。”话是一点不客气,那女人只得悻悻离开。
“我这是在哪?”思来想去,宋临晚觉得还是以失忆开头比较好,以免以后被人怀疑是狸猫换了太子。
话毕,每个人皆是一愣,一脸讶异,老太太急忙传丫鬟再去请大夫过来。
宋临晚见这老太太看着像是真关心,抬手握上老太太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样,“我好像把什么都忘了,你能告诉我吗?”她也不想请大夫。
老太太反握住宋临晚的手,跟宋临晚的手比起来这只手不知宽大粗糙多少倍,“你是我的惜惜,我是你的祖母,只要把这个记住就好。”
“祖...母?”宋临晚支吾着出这两字。
祖母?将军府嫡女?老夫人?宋临晚脑子里拼凑着这些信息,她抬眼看了看青芷,很多事情之后再问也不迟,只不过,这会被这么多人围着当猴一样观看,实在别扭不自在,“我头有些晕,想再睡会。”
“行,乏了就好好歇着,有什么吩咐丫鬟去做,忘了什么就让丫鬟告诉你,什么时候好些了就来朝阳院找祖母,忘了路没关系,让青芷领着你。”老夫人见宋临晚的脸色不佳,温柔地拍了拍宋临晚的手背道。
宋临晚闻言点点头,闭上眼佯装睡着,众人见着老夫人起身欲走也就跟着退了出去各自离开了,不过老夫人走时还帮她揶了揶被角,看来是蛮疼这个孙女。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宋临晚才睁开了眼,整理好了思绪,她已经不是疑惑,而是开始好奇了,这古代究竟是怎么样?会不会如她所期待的一般?她想上阵杀敌,她想为了鲜血而战。
只不过,奴隶的存在...她该如何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接受呢,又或许,根本不需要在意。
“青芷,”宋临晚起身,她想看看这副身子究竟是怎么一般模样,“我要梳洗一番。”
青芷一直守在门外,听过宋临晚的声音才推门进去,身后跟了两个丫鬟,两人手里拿着漱口洗脸所需用到的器具。
青芷拿着一件粉红色的罗裙,倒不是宋临晚嫌弃这颜色,她是真不喜粉色,提了一嘴,“有没有别的颜色。”青芷连忙拿回去换了件蓝色的过来,“姐往日不是最喜欢粉色吗?”
宋临晚瞥了青芷一眼,没有答应,她看着这罗裙有些发愣,这裙子未免太了吧。宋临晚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个被她忽视聊问题。
宋临晚伸出自己的手臂,看着这个细腻白嫩的手,“侏儒?不会吧....”宋临晚心里想着,一阵恶寒,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侏儒肯定会受到歧视,那她今后的路可谓难上加难。
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宋临晚才算是真正认识了这个身体,也才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