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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喜脉。
难道肚子里的孩子,被弄掉了吗?
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就有可能发生,席安宁着实的气得不轻,狠狠的瞪着儿子,今天他要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她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不可。
这都养的什么儿子,做事如此残忍。
然,被妈咪这么一声质问,佐熠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道:“我又没对她做什么?”
Zuo爱,他说得出口吗?
就算说得出口,爹地妈咪也未必听得进去。
“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席安宁怒视,佐焰看儿子把他母亲气得,急忙出声道:“这都他们自己的事,你就别操那个心了!”
说着,佐焰拍着儿子的背说道:“换件衣服,跟我去公司,有什么事,你妈咪在家处理就好。”
害怕儿子被她妈咪训,佐焰找个借口让儿子开脱。
于是佐熠连忙楼上换了套衣服下楼来,在他妈咪还想开口质问他的时候,俩父子勾肩搭背的离开了别墅。
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离开,席安宁气得额头真是发亮。
从来就没见过那个父亲像佐焰这样管教自己的儿子的。
回过头来,席安宁只好细声问真真,“乖孩子,告诉阿姨,熠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别害怕,有什么你都说出来,阿姨会替你做主的。”
看着席安宁一脸慈爱的模样,真真含屈摇头,苦笑道:“阿姨,谢谢您能这么关心我,佐熠没对我做什么?真的,他对我一直都很好的。”
天知道,鬼会相信真真说的话。
席安宁执意在问:“你真的不说?”
真真摇头,“我说的是真的,佐熠对我真的很好。”
席安宁妥协了,“那我问你,你的身体为什么如此虚弱,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孩子?
真真神经猛一抽搐了下,定睛直直的对视着席安宁的眼睛,孩子?没有孩子,她怎么解释?
如果她知道之前佐熠是骗她的,那么她会不会赶自己走?
现在佐熠又不跟她结婚了,倘若被赶走,那母亲的事怎么做?姐姐又怎么办?
她失愣了,脑袋里没有思想了,整个人也变得似有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席安宁实在心疼这个丫头。
“好了,你不说也罢,回头我找儿子算账去。”她心疼得握着真真的手,无奈摇头惋惜,“丫头,委屈你了!”
真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妥协,看得出来,她不但不会赶自己走,而且,还很心疼自己,想要为自己替他儿子弥补什么一样。
她将真真抱在怀中,犹如疼惜自己的女儿一般。
这个举动,彻底让真真躺在她怀中落泪了。
从小到大,母亲都没有像这个女人这样,如此的亲近自己,关心自己,甚至拥抱过自己。
在她心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她不知道母亲跟佐家到底有什么仇恨,更不知道母亲跟这个女人有什么仇恨,为什么非得让她来解决她?
终究有那么一天,她真的会亲手杀了她吗?
……
去公司的路上,佐焰问儿子,“你到底对那丫头做了什么?看得出来,那丫头是受了不少伤害的。”
虽然佐焰从不心疼他老婆以及女儿之外的女人,但是,看到老婆为那杨真真如此的上心,他不免就忍不住想知道儿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回头好解释给老婆听。
“该做的我都做了!”佐熠直口,仿佛面对他爸爸,他最口无遮拦了,什么都可以说。
佐焰看了儿子一眼,“有些事情,别做的太过火了,尤其是你妈咪在乎的,想要保护的。”
“您的意思?我妈咪很喜欢真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你以后注意点就行,要让她知道我们派人连夜将真真的家人带了过来‘囚禁’,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一想到老婆生气就跟他分床睡,佐焰那个苦逼啊。
性/欲高的男人伤不起,尤其是只对那个女人有性趣的男人,最好别惹到她,否则,他硬是要憋出内伤的。
佐熠笑道:“原来,我堂堂TS国际董事长,行事断决如流,阴冷残酷,居然没有想到,在家会怕自己的老婆,爹,我内心深处真心鄙视你。”
佐焰一暴栗扔在儿子额头,“说的什么话,她是你妈咪,难道你不怕她?没听说过,女人猛如虎吗?”
“噗!”佐熠忍不住了,第一次觉得,原来他妈咪,就是他爹的软肋。
不过也是,他也怕她妈咪,只要妈咪一生气,或者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他也难受不已,所以,为了让妈咪不难过,他今后做事,最好别让她老人家知道。
“对了,我很好奇,真真的母亲,你说你去她家的那几天,都没有见过她,我们派去的人,也都只弄来她的爸爸跟姐姐,同样没见过她母亲,你说,这事是不是很蹊跷?”
佐熠点头,“我一直怀疑,要么真真没有母亲,要么,她母亲一定是见不得人。”
“问题,我之前派人打听的,她母亲叫陆盈桦,跟她父亲杨万东是青梅竹马,夫妻俩人关系一直很好,村民们都知道他们俩,也没说陆盈桦去世,为什么我们几次都见不到这个女人?”
佐熠震惊的看着父亲,“您什么时候派人打听这事?”
“咳咳,这……也是为了你好。”
佐熠不语了,沉思片刻又说道:“对于真真母亲一事,我是觉得很蹊跷,看来,我得着手调查一下。”
一想到真真的母亲,佐熠就想到真真,感觉因为这事,真真好像有什么在隐瞒着他,回头,他得去问个究竟。
下午,佐家浩大的别墅内。
席安宁为真真熬药补身子,真真则躺在楼上的床上,一个人静静的发着呆。
突然,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慌乱的就接了。
她小声对着电话那天喊了一句,“母亲!”
“我知道你现在就在目的地,趁他们父子不在家,我给你的东西,你放到那女人喝的茶水里,速战速决,完事后毁了证据,没人会查出是你做的。”
“……”
“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可是……”
“你若在优柔寡断,你姐姐就活不过三天了,听话,你若不这样做,我就没法跟主上交代,到时候也就为你姐姐讨不到解药了,真真,快去做,听到没有?去啊?”
她将电话移开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在听母亲那狂妄的声音了。
她说谎,以前,都是她利用姐姐威胁自己的,怎么现在她又说,是为什么人在做,只要拿到解药,姐姐就有救了吗?
难道?母亲这么做的目的,是被人胁迫的?难道姐姐的病……
怎么可能?她是知道的,姐姐卧床不起的原因,是神经萎缩,之前母亲之所以威胁她,是因为她觉得姐姐活着是累赘,想先处死她,最后被她苦苦哀求母亲才没有对姐姐下手。
为什么现在母亲却又说,要什么解药是为了姐姐呢?
她实在搞不懂母亲,为什么颠三倒四的说那些恐怖的话来威胁她,她真的一点都不明白。
“杨真真,真真,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杨真真……”
半天不见电话里有声音,那头的女人嘶声对着真真叫了起来。
无力的,真真又将电话放在了耳边。
“母亲,可不可以在给我一点时间。”这太突然了,她做不到,做不到亲手杀掉那个把自己当成女儿来照顾的女人。
她不想那么做,一点都不想。
“好,既然你不从,那姐姐死掉了,你别来找我哭丧,我死了,你就等着收尸吧!”
“母亲……”
“你到底去不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实在逼得真真无路可退,她憋了一口气,闭着眼睛让泪水滑下脸颊,心如刀割。
“我去!”她轻轻的说了声,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席安宁却端着药敲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不躺下休息?”席安宁将药放床头柜上,扶着真真靠好,将药送到她嘴巴,“把药喝了,记得躺下多休息,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知道,这里就是你的另外一个家,而我,就是你的另外一个母亲,知道吗?”
听到这话,真真咬着唇,泪水又不争气的涌出了眼眶。
心好痛,一想到母亲说的话,她就难受得要死。
急促的抽泣声跟嘤咛的哭声,让席安宁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拉着真真问:“孩子,你到底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真真呜咽着摇头,抱着席安宁就一个劲的抽泣着,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没有这么好的母亲?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却要那般残忍的对待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等真真喝下了药后,席安宁叮嘱她躺下睡会儿,她以为真真就是被自己的儿子伤了不轻,或许,孩子也是因为儿子弄掉的,所以她感觉自己愧对真真,所以她要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弥补真真。
可是,席安宁才下楼没多久,真真便起来了,穿着拖鞋下楼,见保姆跟席安宁都在厨房,她走到茶几边拿着杯子倒了一杯茶,颤抖着双手将母亲给她的东西倒在了茶水里。
做这些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母亲告诉过她,那药就算服下,一两天都不会见效的,最起码72小时后才会突然爆发,然后吐血身亡。
时间长了,就没人会怀疑她了。
她颤抖着双手端着那杯水,朝厨房里走去。
谁知道,人还没走几步,席安宁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真真突然出现,席安宁慌张的走过去慰问她,“孩子,你怎么又起来了?不是让你多休息的吗?”
真真惨白的小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席安宁,“阿姨,谢谢您为我这么操心,您辛苦了!”
席安宁无奈的摇头,接过真真递来的茶水,笑道:“你这孩子,为了敬我一杯茶,值得你拖着病下床来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啊。”
席安宁很欣慰真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于是端着那杯水准备喝下的时候说道:“看着,我喝了以后呢,你就得乖乖回去躺着,知道吗?”
真真没有应她的话,整个身体颤抖得都出了汗,心里忐忑不安。
席安宁看着真真笑,然后端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