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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辽地军队对东胡拖布达部落征讨,大胜的消息传至辽地各县后,辽地的民众一片欢腾,尤其是与东胡交界的望平县民众。
在君侯府的秘书阁内,姬康与剧辛、姬茂三人正在讨论,这次战后善后及众军士的封赏问题。
剧辛对姬康陈述着自己的意见:“此次征讨拖布达部落,也是公子来辽地后首次对外用兵,极大振奋了我辽地军民人心,意义众大。
不提所获的几万百姓、马匹和众多牛羊等,最重要的是在我辽地与东胡交界的地带,建立了个方圆二百里的预警区。
现在荣蚠将军正安排在这预警区内,建造烽火台,这样以来,就可以大大减缓东胡骑兵对我辽地的袭扰”。
姬茂也面带微笑的道:“此战也检验了我辽地在今年初,所推行新的军制改革的成果。此战面对有数千部落军队和数万民众的东胡部落,我军死伤不到百人,意义也非常重大。”
接着又有点惋惜地道:“只是可惜的是,因为该部首领拖布达临时前往王庭,没逮住他,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听罢老总管的话,姬康和剧辛两个都笑了起来。
姬康摆摆手:“唉!这就是人们常的“谋事在人,成事在”,这个谁也没有料到。但这次的意义,还在于让我们看到了骑兵部队的威力。
骑兵部队在去年十一月才成立,今年三月又通过选拔和招募了三千人,总计六千多人。但就这六千多骑兵,在这次征讨中,发挥了主力作用。
骑兵奔袭速度快,薄望和王石带领的二万军队,二百里的路途三才到达,而骑兵部队晚出发,一多点的时间就到达攻击位置。
在攻击中,正是这六千骑兵,把有数万的东胡部落,分割成块,而没有让他们的聚集。以我看,骑兵部队才是今后战争中的主力,我们还要继续加强呀!”
剧辛和姬茂在旁,都点点头。
姬康随即有长叹一声:“这次战役,也让我们看到了短板。那就是死赡这几十个骑兵,是因为马匹防护不好,在冲锋途中,因为马匹被东胡军队伤害,才死赡。
所以,给骑兵的马匹,在重要部位加装铠甲,也要进行了。另外明年还要继续选拔三千到四千骑兵,我们要形成一只万饶骑兵部队。”
君相剧辛和老总管姬茂,看到姬康如此表情,老脸都有点抽搐。这么大规模的战役,死伤才几十人,你还长吁短叹的,是不是太……
如果今年东胡部落运气最好之饶话,非拖布达莫属。
拖布达带着达久这个千人队,刚刚走出自己部落的境域。薄望和王石所带领的辽军,就封锁了拖布达部落对外联系的通道。
拖布达在到了东胡王庭后,才得到邻近部落的告知,知道了自己部落覆灭的消息。
因东胡老单于病重,就跑到王子忽必答面前,抱着忽必答的大腿,大哭起来:“王子,此次辽地那个儿太欺负人了,我的部落全完了,这是完全不把我王庭放在眼里呀!请王子与我部落报仇呀。”
今年不到三十岁的王子忽必答,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异常锐利。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拖布达,大怒道:“如此儿,欺人太甚。”
然后有鄙夷看了一眼拖布达,心道没用的废物,要不是自己正是用人之际,要这种人何用?
把拖布达扶起来道:“现我东胡大单于身体病重,等开完祈福大会,我们再考虑此事。拖布达,此仇我们必报,你且放心。”
在姬康的前世,以为高句丽这个国家,代表的就是整个朝鲜半岛。
但在姬康所来到这个世界后,才知道,高句丽只是占朝鲜半岛很的一部分,其主要境域主要是姬康前世的吉林省。而整个朝鲜半岛现在存在的国家最大的是箕国(箕氏朝鲜),的有辰韩、马韩、弁韩三国。
不高句丽,就是朝鲜半岛的这些国家,此时也自称为炎黄子孙。其传统文化、风俗习惯、文字等与燕国相差无几。当时知道这个信息后的姬康,可是站在这些国家的地形图前愣了半。
武成王八年,农历十月,高句丽都城纥升古,王宫。
高句丽王朱琮正与他的弟弟,也是高句丽的相国朱哲,正商量国事。
看着朱哲递过来的此次辽地征讨拖布达部落的绢帛,不以为意地看了下:“就让东胡和燕国这样狗咬狗吧!这样对我们也好。”
这个时候,东胡对高句丽的军事压力也很大。与高句丽交界的东胡都于呼部落,可是比拖布达部落更为强大的一个部落。麾下部落军队达万人之多,常常袭扰高句丽的郡县,让高句丽国防不胜防。
听罢朱琮的话,相国朱哲也点点头:“最好,他们两方都打起来。这样我们的压力可以减轻很多。”
公元前1120年,周朝时商的重臣箕子被周武王封于朝鲜,箕国成立,比燕国成立的时间还早,建城为箕,并被定为都城。
在箕城王宫内的箕王箕释,看着下面递过来,此次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的绢帛后。对相国高民道:“寡人听闻现在的辽地,是一个年仅七岁多的儿当家,可有此事?”
相国高民忙道:“大王,现燕国辽东、辽西两郡,被燕王给予了公子姬康做为采邑。确为一个七岁多稚嫩孺子。”
箕释眼睛一亮:“相国,以你之见,我国可有机会收复我箕国番汉等地?”
高民眉头微皱,想了下:“大王,不是没有机会。现辽地与东胡、高句丽等国摩擦不断,现东胡老单于病重,接替者大王子忽必答野心勃勃。而高句丽国主朱琮,亦是不甘居人之下之人。
以臣之见,未来东胡与高句丽两国,必然会与辽地产生大战。待那时,就是我国收复番汉等地的最佳时机。”
箕王箕释哈哈大笑:“相国之言,正合寡人之意,我等就静观其变吧!”
而此时的燕国朝堂,也为此次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之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大王,现今赵国在代郡和南部河间一带,对我燕国虎视眈眈。我国应集中全力,才能应付赵国对我国的军事压力。
而今辽城君姬康,擅自用兵东胡,掠其民数万。一旦引起两国兵戎相见,非我燕国之福。请大王下旨呵斥之,并派使者前往东胡给予解释。”
亚卿粟腹站出来,慷慨而道。
长大夫将卿,忙站出来道:“大王不可,此次辽城君征讨之东胡拖布达部落,十几年来掠夺我燕国子民、财物无数。辽城君此番做为,亦是不得已为之,望大王明鉴。”
朝堂之上,顿时又喧哗起来,两边人马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武成王叹了口气,心道,这个王孙姬康在那里都不安生呀!
把目光又看向了左边,闭目养神的相国公孙操,缓缓道:“相国,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公孙操缓缓睁开了双目,看了喧哗的群臣一眼,整个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上前躬身对武成王道:“大王,依臣之见,此次辽城君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正如长大夫将卿所言,为不得以而为之。
想那拖布达部落,长期袭扰我燕国边郡,可谓我燕国大患。现辽城君拔之,乃大快人心之事,何罪之有?再,现今东胡老王已病危,尚自顾不暇,何来兵戎之事?”
武成王听罢,点点头道:“相国所言,为老成之言,正合寡人之言。此事就此作罢,众臣不可再提。”
在辽地的姬康,根本没时间,去理会燕国朝堂对自己的讨论。而是在此时,对这次作战的有功人员进行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