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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红枫花园,姜芜思考水煮鱼的做法和步骤。
却听沈继却对她道:“手伸过来我看看。”
姜芜还未回神,他便径自抓过了她的手,细细察看她食指之前被烫出的水泡还在不在。
回过神来,姜芜凝着细细察自己食指是否还有水泡的他,心底暖融如春。
她干咳一声道:“早就好了——”
“那也沾不得水。”
他沉声一句,随后拿出一盒创口贴来,将她食指之前起水泡的地方裹了一层又一裹。
姜芜看着自己被裹的肥肥胖胖的手指头,对他道:“我……我这样不太好做饭,万一……”
“要么不做,没有万一。”
菜都买了,不做岂不可惜。
姜芜没有再说,转身钻进厨房。
在厨房里待了半个小时,香喷喷的水煮鱼便盛出锅来。
端到沈继面前,姜芜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尝尝看我做的鱼好不好吃,合不合你的胃口。”
沈继对上她期待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拿起筷子,轻尝一口嫩白鱼片。
“好吃么?”姜芜追问。
沈继点头,“嗯——”
得到他的肯定,姜芜很是开心。
家中无旁人,所以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微微俯身,她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并道:“那我下次还做给你吃。”
沈继眸色微暗,目光划过她柔软樱唇,“好。”
一份水煮鱼很快吃完。
姜芜惦记着他的腿腹,便偷偷摸摸的将买的喷雾拿出来。
她背着手对他说,“你去沙发上坐着。”
沈继看向她背在身后的双手,问道:“手里拿的是什么?”
“你先去沙发上坐着,然后我再告诉你!”她神神秘秘,不打算直接告诉他。
沈继眸子暗了暗。
沉默半秒这才走到沙发边坐下。
而后,只见她缓缓向自己走来。
她向自己走来的过程中,沈继敲瞥见她手里拿是什么。
等她走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而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怎么了?”他的举动太过突然,姜芜一时无措。
沈继没有回答,他将目光落到他手里的医用喷雾上,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超市我说要买酸奶的时候,顺便买的。”姜芜老老实实讲道:“你的腿不是被老太太打了一拐仗么,老太太下手挺重的,我站在旁边听着都疼,怕你腿肿,我就想着给你买一瓶喷喷来着。”
“家里不是有么。”
“那不一样。”姜芜解释道:“我给你买的和家里有不是同一个概念。”
沈继的目光落到她清澈的眼睛上,“所以就神神秘秘的让我去沙发上坐着,也不告诉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嗯?”
“你上次给我弄了个突然袭击,我就想着给你也来一次。”姜芜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要起身,“你让我起来,我给你看看腿肚有没有肿……”
“有更好看的东西,要不要看?”沈继的声音突然暗哑下去,他深邃的眼底覆上团团欲色。
姜芜一愣,继而领会到他的意思,头皮发麻道:“还是不要了吧,咱们才刚吃完饭,不适合做些奇怪的事情——”
“听过一句话么。”他低头在她耳蜗边呵气如兰。
姜芜耳边发痒,咽了一口唾沫,“什……什么?”
“饱暖思淫欲。”
唔。
听过。
但他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近的在自己耳边说话。
好痒。
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耳朵边爬似的。
再次咽了一口唾沫,姜芜看向他幽渊如墨的眼睛,扯了扯唇角,僵硬的笑道:“能不能商量一下,等我有个心理准备,改天再……”
“姜芜,从那会离开电梯到现在,我就一直在忍。”他声音哑的厉害。
姜芜快哭了,“我……”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沈继低头堵住她的唇。
如同倾泻而来的山洪,带着滔天灭地之势,他将她剥皮拆骨,渣也不剩。
姜芜浑浑噩噩间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是淅沥沥的水声,她正躺在浴缸里,他在帮她洗澡。
一个激灵,姜芜瞬间清醒。
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我我我……我们……”
“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沈继睇着语无伦次的她,一脸冷淡,“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姜芜缩在浴缸的角落里,将自己努力的缩成一团儿,仿佛只要她的够小,沈继便什么也看不到。
欲哭无泪道:“你能不能出去,我自己洗就好。”
“确定自己可以洗?”沈继问她。
“嗯嗯!”姜芜重重点头。
沈继没再多说,站起身来,转身便离开了浴室。
见他离开浴室,姜芜长舒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应该洗的差不多了,随便冲下水从浴缸里出来就好。
然而刚冲完水,抬脚正要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双腿一软,她一脚直接跪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却还留在浴缸里。
这感觉很痛!
痛的姜芜眼泪都要出来了!
“呜呜呜——”姜芜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继很快去而复返,他看着浴室这一幕,眉眼紧蹙,目光深沉。
打横把姜芜抱了起来,他对她道:“还要逞强自己洗么?”
如果不是他。
她双腿怎么会软的这么厉害。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没有太大感觉,从浴室里跨出来的那一刹那,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双腿有多使不上力!怪不得他要问你确定要洗自己洗?
不回答他的话,姜芜有点儿生气,她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捉弄她的!
浑蛋!
察觉到她可能在和自己生闷气,沈继没有继续问。
他将她抱进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
握住她崴到的脚踝,他道:“忍着,有点痛。”
姜芜还没反应过来,脚踝边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痛痛痛痛,痛死了——”姜芜眼角一片湿润,“你不是医生么,医生哪有这么给病人治病的。”
沈继松开她的脚踝,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只补膜,不负责正骨,还是说你忘记上次在医院的事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